冷軒皺了皺眉頭,他實在有些想不通。不過,如果是趙卓文的話,這倒能解釋,爲什麼雷忠祥會對他身邊的女孩那麼瞭解,並且還有照片。
程國棟道:“無論趙卓文的動機是什麼,既然他這麼做了,說明他很敵視你。頭兒,要不要我……”他的話沒說完,但潛在的意思卻很明顯。只要冷軒點頭,他立刻飛往京城,給趙卓文一個教訓。
冷軒想了想,搖頭道:“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周麗的丈夫,只要他以後老實點,這種事我可以不計較。”頓了頓,他繼續道:“趙卓文我可以不計較,但那個雷忠祥卻不能放過。老程,給他點教訓,就當是敲山震虎,讓趙卓文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是,頭兒。”程國棟笑着應了一聲。
程國棟走後沒多久,凌雪鷲就起來了。二人驅車出了御景園,在路邊吃了點東西,便趕到了婚禮的舉行會場。還有半個月,婚禮就要開始了,這幾天,會場已經開始在進行佈置。而作爲雙方的父母,蘇依和任芳華無疑是最積極的。每天早上九點不到,兩位母親就親自到會場進行監督,一直忙到傍晚時分纔回家。身爲女兒和媳婦的凌雪鷲,幾乎每天都會陪着她們。
到了會場,蘇依當着凌雪鷲的面,劈頭就把冷軒給罵了一頓。沒辦法,有凌雪鷲作比較,冷軒就顯得不務正業了,成天見不到人。面對母親的訓斥,冷軒求助的看向凌雪鷲,但後者卻一臉笑意的站在蘇依身邊,看着好戲,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冷軒無奈,只得老老實實的接受訓斥。
原本他是準備把凌雪鷲送到會場就回去的,但被蘇依訓斥了一頓後,他不敢隨便開溜,乖乖的陪着母親和任芳華母女,視察着會場的改造進度。他們舉行婚禮的會場在室內,面積非常大,容納千人都不成問題。會場周圍都是透明的玻璃,頂部吊着水晶燈,派頭十足。在會場的地面,還鋪滿了價格昂貴的紅毯。單單這一項花費,就要幾百萬。
此刻,正有四十多名工人在會場忙碌,一切工作都井然有序的進行着。
看着這巨大的會場,想到再過不久,自己就要在衆人的見證下迎娶凌雪鷲,冷軒的心裡頓時有種怪怪的感覺。回憶起當年的種種,宛如昨日。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四人在附近吃過中飯,冷軒就藉口去上廁所,然後偷偷溜出了飯店。坐在車上,他給凌雪鷲打了個電話,道:“你跟我媽說,我有急事要辦,下午就不陪她們了。”
凌雪鷲笑道:“你怎麼不自己給她打個電話,非要我來傳話?”
“我要自己跟她說,她又得把我臭罵一頓。雪鷲,這陣子你辛苦一點,多陪陪我媽,我先把那裡的事情處理完。”關於小世界的存在,他昨天已經跟凌雪鷲說過了。
“嗯,你自己小心點。”凌雪鷲叮囑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