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他的。”冷軒指了指吳剛。
“冷……冷大人。”此刻,吳剛終於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弓着身,討好道:“不知冷大人找我有什麼事?”
冷軒從懷裡取出一張羊皮紙,道:“相信你應該認得出這是什麼。”
吳剛掃了一眼,回道:“冷大人,我從來沒見過這東西。”
“是嗎?”冷軒似笑非笑道,“那爲什麼王錦讓我來找你?”
聽他提到王錦的名字,吳剛的面色頓變,額頭上汗水涔涔,“冷……冷大人,我剛纔想了想,好像有點印象。”
“告訴我,這張羊皮紙是從哪裡來的。”
“這我真不知道。”吳剛哭喪着臉,道:“這張羊皮紙上的內容還是王錦給我看的。”
“難道你沒調查過?”
“查過,但一直沒找到線索,所以我們就放棄了。”
冷軒見他不似說假話,當下道:“好,我相信你一次。不過,我要你們這些年調查到的所有線索。”
“這……”吳剛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選擇了服從,“冷大人,東西都給你了,是不是可以放過我們了。”
“本來我就沒想過要傷害你們,但是,你不該對佟城主不敬。”
“冷……冷大人,饒命!”聽出冷軒語氣中蘊含的冷意,吳剛頓時面色大變,連忙哀求道:“佟城主,是我的錯,多有得罪,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保證再也不敢了。”
佟巖看着他,嘆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不是嗜殺之人,冷小友,饒他一命吧。”
冷軒點點頭道:“前輩開口,在下自當遵從。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人總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話落,他手一揮,魂魄之力瞬間凝聚,沒入到吳剛的體內。
頓時,只聽一聲慘叫,吳剛的身體猛地栽倒在地,口中鮮血直流,身體微微顫抖着。
“前輩,走吧。我已廢了他的修爲,就當是個教訓好了。”
看到冷軒的手段,在場其他人噤若寒蟬,一個個渾身發冷,不敢做半句聲,唯恐將冷軒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來。從大堂出來,冷軒不解道:“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非要把那個人公之於衆,這對他們能有什麼好處。”
“這有什麼好奇怪,每個人的想法和追求都各有不同,或許在你看來,有些人的做法非常愚蠢,但在他們眼裡,卻認爲很值得。”頓了頓,佟巖轉口問道:“冷小友,你剛剛亮出的那張羊皮紙上寫着什麼?”
“你說這個?”冷軒取出羊皮紙,遞到佟巖手中,道:“前輩,你最瞭解情況,這份羊皮紙上記載的內容是否真實,你應該能辨別出來。”
佟巖掃了兩眼,然後一聲不響的將羊皮紙還了回去。
“前輩,怎麼樣?”冷軒問道。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你就該清楚,有些事情我不能說太多。不管這份羊皮紙上的內容是真是假,我都不方便透露。不過,以你的智慧,想必能判斷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