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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博信本以爲抓到南宮月月之後就能讓南宮徵交出那個秘密,但是他卻沒想到,南宮徵竟然沒有回頭,還是走了!
可想而知,那個所謂的秘密,一定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至少比他的親人還重要。他真的很想知道那個秘密的內容,可惜他只知道那是個秘密,價值連城,卻對內容一概不知。
此時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派去追蹤的人,都報告說已經失去了南宮徵小隊的行蹤。
沙博信已經失去了繼續追蹤的耐心,他扭頭對站在身邊的男人說道:“你們星條國不是有無人偵察飛機嗎,快點派出來幫我找人!他們已經知道了咱們的計劃,必須除掉!”
男子的臉很長,典型的星條國人,他叫哈利佛科斯,明面上的身份是個商人,但實際上是星條國的情報人員。
哈利佛科斯搖搖頭,“這裡太靠近邊境了,那邊有軍事雷達站,我們的偵察機會被幹擾的!甚至有可能被擊落。”
“你們的衛星呢?你們不是號稱有最先進的衛星嗎?”
“衛星也會被幹擾的!”
沙博信怒道:“你們這些星條國的騙子,你們不是說過你們的東西是世界上最先進的嗎?怎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確實是最先進的,但是華夏人會非常卑鄙的干擾我們的設備。”
“艹!你這是推卸責任,一干擾就沒用了,叫什麼最先進。”沙博信吼道,“我的一個兄弟就是被華夏生產的無人機炸死的,他們的爲什麼不怕干擾。”
“那肯定是他們用了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卑鄙手段。”哈利佛科斯正色道,“沙博信先生,你不要這麼着急,南宮徵掌握的秘密,我們也知道一些,我們會把這些消息和你分享,其實這個秘密主要是要找一個地點。”
“地點?什麼地點?”沙博信問道。
“你可以理解爲金庫,或者咱們就用金庫代替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沙博信眼中閃過貪婪的目光,“到底是不是金庫?”
“這個怎麼說呢……”哈利佛科斯故作沉吟,“我的情報也不多,那個地方是上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東日國建造的,他們把從東南亞搜刮的很多東西都放在了那裡,由於建造者在戰敗之後全部自殺,所以那裡成了個秘密,裡面到底有沒有很多黃金,我們也不知道。”
沙博信眼中貪婪之色更濃,當年東日國在侵略東南亞的時候,可沒少搜刮,他們用來盛放戰利品的地方,除了黃金之外,肯定還有更多好東西。他壓着貪婪之意,問道:“你的意思是,南宮徵掌握了這個地點的確切位置?”
“對!”哈利佛科斯點頭道,“他們剿滅巴羅猜,其實也是爲了這個金庫,巴羅猜肯定已經告訴南宮徵了!”
“好吧,那需要我做什麼?”沙博信問道。
“你的手下很多,我給你一個大概的位置,你用一個月的時間,確定這個金庫的位置!”
“一個月?爲什麼是一個月?”沙博信冷哼道。
“因爲我的任務期限就是一個月……”
“那如果一個月找不到呢?”沙博信問道。
哈利佛科斯聳了聳肩,“那真是抱歉,我就必須回去接受懲罰了,而且我們恐怕就無法繼續合作了。以後你再泰興國,那就……自求多福吧!”
“混蛋!你們怎麼能這樣!”沙博信皺了皺眉頭,哈利佛科斯的意思很明確,一個月找不到的話,他將失去星條國情報機構的支持。也就是說,他就成了棄子。
這幾年,他可沒少給星條國幹髒活累活,一旦失去了他們的支持,沙博信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會上泰興國的軍事法庭的!
哈利佛科斯笑了笑,“抱怨是沒用的,你這一個月加把勁吧!否則我也沒辦法!”
“可惡!”沙博信狠狠的瞪着被嚇得臉色蒼白的南宮月月,陰狠的說道:“沒想到啊,你哥哥南宮徵竟然是這種沒人性的東西,他只顧着自己逃跑,不顧你的死活了!”
南宮月月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驚恐的看着沙博信,“我……我哥哥怎麼了?”
“哼哼!你這麼傻的人,怎麼能活在世上?”沙博信冷冷的說道,“既然南宮徵已經走了,你也就沒用了!來人!把她帶下去斃了,屍體丟在林子裡喂狼!”
“啊?不要!”南宮月月驚恐的大喊起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
“等等!”哈利佛科斯走到南宮月月面前,笑眯眯的看着她,說道,“沙博信,你真是暴殄天物,這麼漂亮的女人,殺了太可惜了,快點把她帶到我的房間裡吧!”
“你要幹什麼?難道你要放了她?她可是南宮徵的妹妹,她必須死!”沙博信怒道。
哈利佛科斯笑了笑,低聲道:“別這麼激動,我可沒有說讓你放了她,只是在毀掉這麼美麗的東西之前,就不能讓我好好觀賞一番嗎?並且……我有個建議,你把她處以絞刑,並且把行刑的過程錄下來,找機會轉交給他的哥哥,或者到黑網上賣個好價錢,你覺得這樣豈不是更好?”
沙博信想了想,點點頭,“來人,把南宮月月帶到哈利佛科斯的房間去。”
哈利佛科斯滿意的點點頭,“沙博信將軍,你的慷慨,又給你贏得了半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後,我會找個理由給你寬限半個月的,但是我也只能做這麼多了。”
沙博信雖然氣的很想宰了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但是他的命還要依靠哈利佛科斯,便擠出一些笑容,“那我就謝謝你了!”
哈利佛科斯“嘿嘿”一笑,便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大廳,回到了自己的木屋中,關上了門。
南宮月月已經被吊在了木屋中間房樑上,她的嘴被一團破布堵住,眼中滿是絕望。
孤身一人落在這麼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全是凶神惡煞的外國人,她甚至以爲自己是在做噩夢。不過繩索給皮膚帶來的痛楚告訴她,這不是噩夢,而是更爲可怕的現實。
她努力梳理着事情的經過,有人說南宮徵病危,她跟着兩個很像南宮徵部下的男人離開了酒店,上車之後聞到了一股子怪味,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醒來後就到了這裡,聽到什麼“南宮徵離開”之類的話。南宮月月根本想不明白這其中到底經歷了什麼過程,不過有一點倒是讓她感到欣慰,南宮徵還活着。
可是她恐怕就要死了,而且還會很屈辱的死去。她現在根本動不了,只能默默的流淚,陽光女孩兒的形象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助的嬌弱。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