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保和平一副孫子見了爺爺的模樣,廖榮發和喪狗都怔住了,心裡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保和平以前在他們面前人五人六的,何曾露出過這種卑微的樣子,面前這個青年,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行了。保副局長,你跟這兩個人認識?”肖靖堂伸手指了指廖榮發和喪狗。
保和平訕訕一笑說:“見過幾面,不太熟悉。”
廖榮發和喪狗心裡都十分憋屈,以前不知往他嘴裡塞了多少錢,居然換來了一句‘見過幾面,不太熟悉’的話。
“許芯,你見過的。”肖靖堂指了指旁邊的許芯,說:“許芯是我的一個乾姐姐,這個傢伙居然想侵犯我姐姐,保副局長,這事我不說,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了吧?”
保和平上去就重重的扇了喪狗一個耳刮子,罵道:“瞎了你的狗眼了,連肖少的姐姐都敢強暴,限你今天之內到公安局自首。否則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喪狗眼裡閃過一抹怒氣,但是敢怒不敢言,他只是一個黑幫團伙的老三,跟保和平這種公安局內的重量級人物,完全一個在地一個在地。
廖榮發看到喪狗被抽了一個耳刮子,臉上也是一抖,彷彿那一巴掌抽在他臉上一般,深吸了一口氣,訕訕笑道:“不知這位朋友怎麼稱呼?”
肖靖堂沒理會他,繼續說:“保副局長,我認爲這家KTV是個黑店,專門從事*交易,你們公安局是不是重點照顧一下?嗯,我個人認爲呢,這樣的黑店沒必須繼續存在下去了。”
保和平深吸了一口氣,瞪了廖榮發一眼,這個混賬東西還真是不長眼,得罪誰不好居然得罪了這個主,現在自食苦果了吧,一時間也不敢插話。
廖榮發卻是死了爹媽一般,臉色立即垮了下來,猛地跪在地上抱着肖靖堂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肖少,肖公子,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這店要是封了,我一輩子的心血就全完了啊。”
肖靖堂冷笑一聲,今天要不是自己及時趕到,許芯很可能已經被強暴了,而這家KTV就是始作俑者,如何能放過?一腳將他踹開,一手拉着婷兒,一手拉着許芯,朝走道外面走去,人羣自動爲他們讓開一條路。
等肖靖堂離開後,廖榮發趕忙問:“保局長,這……這是什麼人啊?連你都怕他。”
“什麼人?”保和平冷笑道:“你真是不長眼啊,他是省長肖明全的侄兒,連他你都敢得罪,活該你倒黴,我跟你總算有點交情,我勸你一句,該套現的套現,趕緊把店子給我關了吧。”
聽到保和平的話,廖榮發像一坨狗屎般軟在地上,褲襠裡屎尿齊出,這下完了,居然得罪了省長的侄兒,誰都救不了自己了,自己幾十年的心血,就因爲雙目無珠的得罪了一個人,化爲烏有了。
喪狗有些幸災樂禍的站在一旁,暗自鬆了一口氣,好在自己只是坐兩年牢就能放出來,坐牢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對他來說就跟家常便飯一樣,放出來後又是一條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