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肖靖堂走過去,又是兩個耳刮子扇了過去,大罵道:“娘希匹的,你要弄死誰?”
“弄死你!我一定要弄死你!你打吧,打不死我以後死的就是你。”郝志遠無比怨毒的瞪着肖靖堂說。
“肖靖堂,別在這裡鬧事,待會警察來了看你怎麼辦。”林煙寒有些焦急,連忙過去拉住了他。
肖靖堂知道她是爲了自己着想,不過現在他心中火氣正旺,甩開她的手說:“這事你別管,我就是看這丫的不爽,他媽的還敢威脅老子,今天揍不死他。”
說着,又是一腳腳踹了過去:“讓你嘴硬,讓你弄死我!艹!”
啊啊!
郝志遠淒厲的哀嚎,痛的滿臉猙獰,突然做了個讓全場驚倒的動作,他猛然翻身爬起跪倒在地,哀嚎道:“別打了別打了,再打我就死了,我認錯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剛纔是在放屁,我不敢弄死你,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窩囊廢。”看到這一幕,林煙寒張了張嘴,然後撇撇嘴,小聲的罵了一句。
郝志遠渾身一顫,涕淚滿面的看了她一眼,從她的目光中看到了一抹鄙夷和厭惡,頓時整個人面如死灰,驟然,他發瘋般的抱住了肖靖堂的大腿,大喊大叫道:“我跟你拼了!你毀了我,你毀了我啊!你要是有種的話,就跟老子比賭石,那個纔是我最擅長的,用武力算什麼本事!你敢不敢?”
“比賭石?”肖靖堂冷笑着看着他這一幅癲狂的模樣,人到了絕望的時候,總會瘋狂的,他也是見怪不怪了,不過這傢伙還真是不進棺材不掉淚,現在自己擁有透視的能力,比賭石他死得更慘。
“怎麼,你不敢?”郝志遠臉皮顫抖着,激將道:“你不就力氣大點嗎,連賭石都不敢,以後就是個當保安的命!”
“命你妹。”肖靖堂猛地一個耳刮子扇了過去,“老子跟別人打賭,賭注一般都很大,你他媽賭得起嗎?”
聽到他有點鬆口的意思了,郝志遠心裡鬆了一口氣,連說:“你說個數目吧,無論多大,我郝志遠都一力奉陪到底!”在他看來,賭石自己穩操勝算,根本沒有輸的可能,賭得越大,自己贏得就越多,所以他巴不得賭注高一點。
“那行,聽說你是什麼郝氏珠寶的第三代接班人,不知道你瞭解不瞭解你旗下到底有哪些產業?”肖靖堂問。
“當然知道,我們郝氏珠寶,在全國有兩百家分店,其中單單在雲南就有五家玉石專營店和一家珠寶分公司。”郝志遠的語言中不乏得意。
“這些公司,你能做主嗎?”
郝志遠搖頭說:“我目前還不是郝氏珠寶的掌門人,暫時只有五家店面和一家分公司歸我管,不過也市值也過億了。”
“過億?”肖靖堂很不滿意,說:“這樣吧,就賭你這幾家店面、公司,再加上五個億人民幣,你覺得怎麼樣?要是嫌少,我們還可以加一點……”
“多……多少?”郝志遠一瞬間瞪大了眼睛,他以爲,肖靖堂最多也就賭個百八十萬的,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的獅子大開口,上億的公司加上去還滿足不了他的胃口,居然還要五個億的人民幣!
郝志遠深深吸了幾口氣,他雖然是郝氏珠寶的繼承人,但是現在不過是一個分公司的總經理,每個月拿着工資,能有幾個錢?身上所有的錢加起來,也就只有兩千來萬,五個億對現在的他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你……你真的想賭這麼大?”郝志遠這會兒已經顧不得自己被打得很慘了,殷切的望着肖靖堂問道。
“廢話,不賭這麼大有什麼意思。”肖靖堂說:“爽快點,答不答應?”
郝志遠琢磨了一下,露出了滿臉的瘋狂,但還是謹慎的問:“你有那麼多錢嗎?如果你真的有五個億,以及等值我那幾家公司和店面的錢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老闆,過來。”肖靖堂目光一挑,看到這家飯店的老闆正遠遠站在一邊不敢過來,不由朝着他招了招手。
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聽到肖靖堂的吩咐,猶豫着走了過去:“朋友有什麼需要嗎?”
“借你的電腦用一下,讓這位先生看看我到底有沒有五個億。”
聽說只是借電腦查賬,老闆表現的非常爽快,連忙將肖靖堂等人帶到了一個房間,開啓電腦,登上銀行查詢頁面,把卡號和密碼輸進去,霎時間一串長長的‘0’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個,十,百,千,萬……”劉安傻傻的數了起來,最終眼睛瞪大驢大:“八個億,居然是八個億!”
“怎麼樣,這下看清楚了嗎?”肖靖堂扭頭看着也同樣驚呆的郝志遠:“我就拿這八個億做賭注,你贏了,這八個億都是你的,你輸了給我五個億和你的那幾家公司,說起來,還是你賺了。”
郝志遠的心臟呯呯狂跳,眼神炙熱的看着電腦上顯示的數字,如果自己贏了,這麼多錢可都是自己的了!
他對自己的賭石本事非常有信心,認定絕對不會輸給肖靖堂,也就是說這些錢根本是白送來的錢!
郝志遠壓抑住內心的激動和狂喜,當機立斷道:“好,我個人暫時答應你,不過你要等我去籌錢,等我把五個億以及公司和店鋪的手續都弄到手後,我們再賭,你看怎麼樣?”
“籌錢倒是可以,不過也不能太久了,後天吧,後天不管你準備的怎麼樣了,都要給我一個答覆。”
“好,就後天。”郝志遠立即答應下來,然後迫不及待的帶着劉安離開了。
“我靠,肖老弟,沒想到你還是個大財主啊!”郝志遠一走,朱鵬突然一驚一乍的叫了起來。
“你還不是朱氏珠寶的接班人嗎?”肖靖堂微笑着回了一句。
朱鵬一愣,緊接着哈哈大笑起來:“那算我們扯平了。”
“哼!得意什麼,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個郝志遠賭石很厲害的,在年輕一輩中有賭石第一人的稱號。”朱鵬的話一落音,林煙寒就皺着眉頭說:“你跟他賭,不是輸錢是什麼?”
“你關心我了?”肖靖堂促狹的看着她 ,還朝她眨了眨眼睛。
“你這人!”林煙寒沒好氣的跺了跺腳,撇過頭說:“你不聽就算了,活該輸死你。”
“哈哈,輸的人應該是他。”肖靖堂大笑道:“不過還真虧了他啊,否則的話,我怎麼能看得出你這麼關心我呢。”
“鬼才關心你。”林煙寒臉色微微一紅,然後瞪眼說:“以前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還敢再說,新仇舊恨一起算。”
肖靖堂連忙說:“不說了不說了,不過,可是你爸爸讓我來貼身保護你的,接下來在雲南的時間裡,我必須奉命待在你身邊保護你,這總沒有什麼問題吧,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可以給你爸爸打電話……”
林煙寒氣苦不已,就知道這傢伙出現在這裡,一定是爸爸的主意,恨恨說:“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管不了你,你的腳又沒長在我身上。”
“我的第三隻腳,可以長在你身上……”
“什麼意思?”林煙寒不解的問道,他哪裡有第三隻腳了,還長在自己身上?
她聽不懂,但她身邊的老者以及那對中年男女卻是過來人,一下子想到了什麼,三個人的面色都十分古怪,這小子……還真是大膽包天,居然敢拐彎抹角的當衆調戲林煙寒,說實話,林煙寒冷着臉的時候,連他們都害怕。
不過三人知道歸知道,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哼!”經過剛纔的事,林煙寒也沒心情吃東西了,不等肖靖堂回答,就直接站起身朝着那老者三人說:“我待會要去林氏珠寶雲南的分公司視察一下,鄧老,你們幾個先回到賓館等我吧。”
“要不,我們也一起過去吧?”那名中年婦女說。
“不用了,我只是微服私訪,去店裡面瞭解一下銷售情況以及服務人員的態度,去太多人反而不好。”林煙寒搖頭說。
聽她這麼說,三人只好點頭答應下來。
當下,幾個人一起結賬出了餐館,臨出門的時候,肖靖堂拍了拍老闆的肩膀說:“老闆,多謝了,今天鬧出這麼大的事,你也沒報警,給我們省卻了不少麻煩。”
老闆笑笑說:“那個油頭粉面的公子,我看着也不爽,哈哈,幾位慢走,覺得好下次再來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