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之中,肖靖堂潛入了茫茫的森林中,飛快的朝着高山之上奔去,速度快得好像一匹野狼在夜色中奔跑。
十幾分鍾,肖靖堂穿過重重荊棘、枝葉,來到了高山之巔的一側。
“嘿嘿,小美人,你那情郎估計現在自身難保,不會再來管你了,你要是從了我也就罷了,要是敢反抗的話,我馬上殺了你,把你丟下三弄崖。”從另外一側隱隱傳來了郝達那淫猥的聲音。
“這傢伙果然在上面。”剛纔看到那一抹隱約的光亮,肖靖堂立馬猜到可能是望遠鏡鏡片在月色下閃爍的光芒,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郝達這傢伙還待在山上並沒有下去。
既然這樣,那就讓這裡成爲他的葬身之地吧!
“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在郝達的聲音傳出之後,一道害怕的聲音接踵傳了過來,這聲音肖靖堂非常熟悉,正是秦水蓮發出來的。
“桀桀……想幹什麼?待會你就知道了!”郝達獰笑道:“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是艾滋病毒攜帶者,這,都拜你那情郎所賜,今天,我就要在你身上收回點利息,你要怪就怪你那情郎去吧……”
“你不要過來!”
“你叫吧,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嘿嘿……”
郝達一個大鳥撲食,朝着秦水蓮飛撲了過去,然而整個人還在撲的過程中,冷不丁從旁邊踢過來一隻腳,一腳直接將他踹飛了過去,在地上滾了幾滾,旋即被一塊石頭給攔住了。
“誰!”郝達驚駭不已,顧不得頭已經被摔破了,正流着鮮血,一咕嚕站起身,將目光轉了過來。
“小畜生,居然是你!”看清楚這突如其來的人是肖靖堂後,郝達猛地瞪大了眼睛,之前他通過天文望遠鏡明明看到肖靖堂已經走了,他怎麼又折返回來了?
“老雜毛,沒想到吧,今天你休想活着離開這裡。”肖靖堂這一次是徹底的動了怒火,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
“哈哈,我郝達現在活着也是一個廢人,比死還痛苦,死又算的了什麼。”郝達似乎已經看透了生死,哈哈大笑道:“可是你,糟蹋了慕容家的女兒,恐怕離死也不遠了,我會在地下等着你的。”
還沒等肖靖堂說話,郝達突然做出了一個瘋狂之舉,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迅速的割開了自己的大動脈,鮮血猛地朝着肖靖堂和秦水蓮飈射而來。
肖靖堂臉色一變,這傢伙還真他孃的歹毒,臨死的時候,還想要做最後的反撲,打算用身上感染了艾滋病毒的鮮血,讓自己和秦水蓮都感染上!他一手拉住秦水蓮,以極快的速度向後猛退,將秦水蓮放置在一塊大石後面,肖靖堂從地上撿起一枚石子,屈指一彈,石子發出破空之聲,準確無誤的擊在郝達的心臟部位。
小小的石子卻蘊含着極爲恐怖的力道,石子一與郝達的胸膛接觸,發出噗的一聲悶響,立即將他擊倒在地,並且準確的封住了他心脈的某個穴道,讓他一時之間再難以動彈分毫。
肖靖堂快步奔過去,捏住他的手腕,在他大動脈附近點了幾下,幫他止住了鮮血。
肖靖堂雖然很想郝達立刻去死,但是卻不能讓他死在這裡,他一死,慕容家便會將自己糟蹋慕容欣月和他的死聯繫在一起,到時候徒惹事端。
至於慕容家能不能查到是自己糟蹋了慕容欣月,這個肖靖堂毫不懷疑他們能夠查到,郝達既然佈置了這個陰謀,肯定或明或暗的對他們泄露了自己的信息。
“你要殺就殺吧。”失去了大量的鮮血,郝達的臉色有些蒼白,但聲音卻很洪亮,淒厲的說道:“我兒志遠在天上一個人很孤單,正好我去給他做伴,在不久的將來,我們父子和你在天上也要不死不休!”
“這個等我百年之後再說吧。”肖靖堂對他的威脅不以爲意,微笑說:“郝達,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
“看就看,你以爲我怕你啊。”郝達哼了一聲,將自己的視線對上了肖靖堂的視線,起先他還怒目相視,表情猙獰,但隨後表情慢慢平靜了起來,最後瞳孔慢慢渙散,整個人完全失去了意識。
“站起來。”肖靖堂吩咐道。
郝達像個木頭人一般,在肖靖堂的吩咐下,呆呆的站起了身。
肖靖堂在原地用力拍了幾掌,紛飛的土屑將剛纔郝達飈射而出的鮮血掩埋住,隨後他又將郝達的天文望遠鏡和電視機砸了個稀巴爛,在原地挖了個坑埋了起來。
做好這一切之後,肖靖堂讓秦水蓮待在這哪也別去,隨即便帶着郝達下了山。
來到山腳處,肖靖堂看到在前面不遠的路段上,有着一個監控攝像頭,自己巧妙的躲過了攝像頭,卻讓郝達完全暴露在攝像頭之下。
吩咐他順着有監控攝像頭的位置一直走,當得他走到懸崖邊上時,整個人一腳踏空,直接往萬丈懸崖之下栽了下去,很快消失在茫茫的雲霧之中,估計是十死無生了。
“郝達,你們父子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選擇跟我作對,我也給過你們幾次機會,是你們父子不懂得珍惜,好好安息吧。”肖靖堂輕嘆了一聲,在原地僵立了四五分鐘,才轉身往山上走去。
“肖大哥,你可回來了,嚇死我了。對了,你把那個人怎麼了?”從新回到山上,秦水蓮立馬從大石後面鑽了出來,用力抱住了他。
“從此之後,世上不會再有這個人了。”肖靖堂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跟我回家吧。”
“嗯,這個人太壞了,可是,可是你殺了他,會不會有警察來抓你?”秦水蓮擔心的問道。
“放心吧,這事只有你我知道,沒有別人知道的。”肖靖堂呵呵一笑,“而且這種人死有餘辜,我殺了他,也是替社會除害,對不對?”
“嗯。”秦水蓮用力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