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靖堂昏睡之際,宋雲鬆的房間內,此時他正和黃俊濤兩人待在屋子裡商議着。
“宋少,如果這個藥方能提煉出藥丸來,那我們真的是發達了。”宋雲鬆現在正值用人之際,而他知道,這個黃俊濤在外國留過學,如今回國弄了家公司,搞得有聲有色,在公司經營方面有一定的才能,所以才專程把他叫過來一起商量,開一家醫藥製作公司的事情。
“嗯,前途自然是不用說的。”宋雲鬆自信的一笑,然後說道:“今天叫你來,我是看中了你的商業才能,等這些藥鋪開之後,肯定會有來自全世界的病人過來購買,到時候繁忙是一定的,我需要你來幫我。當我公司的CEO。”
聽到這話,黃俊濤把胸脯拍得梆梆作響:“宋少,你放心吧,你這麼看得起我黃俊濤,我就算肝腦塗地,也要把公司打理好。”
“好,公司我昨天已經去註冊了,營業執照什麼的也拿下來了。”宋雲鬆微笑道,對於他這種人物來說,辦這種事那是簡單至極,但是對普通人來說,卻是千難萬難的,擁有千萬道手續不說,這個卡了那個還要卡,非得榨你點油水。
“現在只剩下將中藥製成藥丸了,這件事我就全權交給你去辦了,有沒有信心辦好?”
“宋少請放心,這件事交給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黃俊濤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我是非常看好你的,只要你好好跟着我,以後我吃肉,絕不讓你喝湯。”
望着黃俊濤滿臉興奮的離開後,宋雲鬆眯起了眼睛:“宋雲帆,爺爺看重你又如何,等我這筆生意做起來,就算我脫離宋家,照樣能混的風生水起,到時候看誰還敢小瞧我!”
……
清晨,薄薄的輕霧灑在天地間,四周朦朧一片。
而黃俊濤卻起了個大早,開始忙活起來購買生產線的事情來,這次宋雲鬆算是下了血本,將身上所有的積蓄五個億都投資了出來,打算購買十條生產線,全面開工。
黃俊濤忙的不亦樂乎,因爲這很可能就是改變自己命運的一次機會,如果這些藥丸真的能治療漸凍症,到時候哪怕打出高價也會有大批人來購買,肯定能賺個盆滿鉢滿。自己身爲這家醫藥公司的CEO,肯定也會跟着名滿全世界,甚至到時候躋身爲全世界排名前列的大富豪也說不定,因爲宋雲鬆已經答應給他5%的乾股了。
從早到晚,黃俊濤果斷的花高價買下了十條生產線,搬遷到宋雲鬆已經聯繫好的大型工廠之中,下一步,就是招聘生產工人了。
這個也很簡單,黃俊濤不顧市場規則,貼出高於普通藥廠一倍的高價招聘熟練工人,很快,在短短的三四天就招攬到了不少熟工。
於是,宋雲鬆的醫藥事業正式轟轟烈烈的拉開了序幕。
藥丸還沒有製作出來,宋雲鬆已經着手準備廣告了,在各大電視臺,買下黃金時間段,四處轟炸,甚至還在許多國外知名電視臺插播廣告。
被宋雲鬆取名爲‘漸凍症特效藥’這個惡俗名字的新藥物,還未正式面世,就已經揚名海內外了。
……
而從宋家回來的這幾天,肖靖堂的生活過的非常簡單,每天去學校接接琪琪放學,陪老爺子聊聊天,下下棋,下午的時候,定時來宋家爲宋老爺子“輔助”療傷。
“肖靖堂。”這天下午,肖靖堂剛剛幫宋老爺子治療完,卻接到了洛文喬的電話,洛文喬的聲音顯得很急促:“你快到極拳道總館來,這裡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肖靖堂有點驚訝,心說極拳道能出什麼事。
“你先來了再說。”
肖靖堂聽他語氣焦急,應該是出了什麼大事了,當下不敢怠慢,出了宋家後,飛快來到大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極拳道的總館而且。
極拳道的總館建立在原來京城的金銘大廈,不過這棟擁有八十八層的大廈已經被全資購買了下來,如今已經被改名爲極拳大廈,經過全新的裝修後,極拳道總館正式在這裡駐紮了下來。
來到大廈下面的巨大廣場上,肖靖堂立馬看到了洛文喬和他爸爸洛澤遠以及幾名穿着極拳道服裝的人,正在大門口的位置等着自己,連忙迎了過去。
“洛文喬,這麼匆匆忙忙的叫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
“先別問,我先帶你過去看看。”洛文喬不由分說的拉着肖靖堂的胳膊,往前面走去,越過廣場,在廣場的正前方同樣也有着一棟威勢不下於極拳大廈的大廈。
“看到沒有。”洛文喬黑着臉說。
肖靖堂擡頭看着從前面這棟大廈之上懸掛而下的兩道橫幅,也不由得有點驚訝,只見上面寫着:“拳打福廣兩省,腳踢蘇杭二州。”橫批更是猖狂的可以:“天下武術,源於韓國。”
在這大廈的第一層還懸掛着一塊金碧輝煌的匾額,上書:至尊跆拳道館。
“估計這些高麗棒子是看了《功夫皇帝方世玉》,才寫下了這幅對聯。”肖靖堂暗想,心中直是冷笑不迭,這些棒子們還真是他孃的厚顏無恥!自己國家沒有什麼底蘊,就來華夏四處盜竊,硬說孔子、屈原、諸葛亮是他們國家的,把中醫說成韓醫,現在居然還來盜竊老祖宗留下來的瑰寶——中華博大精深的武術,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肖靖堂,你也看到這些棒子們有多麼囂張了吧。”洛文喬恨聲道:“這些人見我們極拳道館生意好,就專程租下了前面這棟大廈,在我們對面開了一家至尊跆拳道館,還專門擺下擂臺,聲稱要挑戰華夏所有武者,要全華夏人見證,華夏沒有一個真正的高手,華夏的武學是盜竊韓國的。”
“艹!他們真這麼說的?”肖靖堂怒聲道。
“可不是嗎。”洛澤遠在一旁插嘴道:“已經有許多熱血的華夏武者前去挑戰了,但是連他們的館主和副館主人都沒見到,就被一個教練給打敗了,而且一個個都傷的不輕,唉。”
“聽起來這幫人還挺厲害的啊。”肖靖堂眼睛一眯,問道:“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能打的過他們?”
“到現在爲止還沒有。”洛文喬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說:“我看過那些打鬥視頻,這些棒子確實不一般,單單那個教練,就已經達到了明勁後期的水準了。我估計連我都不是他對手。而老爺子又不合適出馬。”
肖靖堂點點頭,洛無牙身爲全國武學協會的名譽會長,確實不宜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萬一要是敗了,那真是晚節都不保了。
“最可氣的就是,每打一場,那家跆拳道館的名氣就越大,報名的學生就越多。真不知這些學生們是怎麼想的,高麗棒子都欺上門來了,居然還助紂爲虐。”洛文喬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肖靖堂無奈的笑了笑,對於華夏人來說,這個是很正常的事,以前經常說抵制日貨,但通常是三分鐘熱情,過了那個時間段,誰還會真正在意這些。這倒也不是說華夏人不愛國,事實上華夏人是全世界最有熱血的人,每到民族危亡之際,必有大批有血有肉的男兒站出來,用自己的生命肩負起這個國家。
這些選擇加入跆拳道館的人,也是一樣,他們是覺得哪裡好就去哪裡,自己利益最重要,至於天下武術,出自哪裡,沒有多少人真正去關心。
“他們在哪裡擺擂臺?”肖靖堂皺眉問道,這些高麗棒子敢到華夏來鬧事,而且威脅的還是自己的拳館,肖靖堂如何能忍他。
“就在你們北大的體育館內。”
“嗯?在北大?”肖靖堂有些驚訝。
“北大是華夏最高學府,這裡的一舉一動都很容易傳達到全國。棒子選擇在這裡設下擂臺,就是想讓全國人民都知道,華夏人不如他們棒子,天下武術源於韓國!”
“靠!這羣傢伙還真是無法無天了。”肖靖堂怒不可遏:“走,我們去北大會會他們。”
就在他們想要離開的時候,從極拳大廈之中昂首闊步走出來五六個人,這些人身上都穿着極拳道的道服,很明顯是極拳道的人。
“幾位教練,你們來這裡做什麼?”洛文喬有些詫異的問道。
幾個人猶豫了一下,其中一名三十幾歲的常年男子開口說道:“館主,是這樣的,我們來是辭別的……”
“辭別?爲什麼要辭別?”洛文喬皺起了眉頭。
“趙軍,你跟他們囉嗦什麼,我來說吧。”一個三角頭、小眼睛的三十幾歲男子站了出來,用不屑的語氣說道:“實話跟你們說了吧,你們極拳道壓根比人家的跆拳道差了十萬八千里,至尊跆拳道社用高出你們一倍的價格來挖我們了,我們已經簽了合同打算去對面的至尊跆拳道社上班。”
“王濤,你們這幫沒血性的軟蛋!”一聽這話,洛文喬立即指着那三角頭怒聲罵道:“那至尊跆拳道社的合同,有一頁是申明天下武學源於韓國,你們也簽名了?”
“天下武學,本來就源於韓國,要不然人家怎麼一個首席教練就把整個華夏武者打了個落花流水。”那王濤不屑的道:“沒工夫跟你們多說了,我們要過去報道了。”
“這幫畜生,遲早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望着他們大搖大擺離開的背影,洛文喬惱怒的捏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