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聽歌帶遐想的人。
文能聽輕音樂,武能聽重金屬。
這篇隨寫,就是要紀念下一首埋藏於心底的搖滾。
“以往夜裡,似太遙遠,當天的心情誰領會。”
“看似得到,卻太遙遠,始終孤獨踏我路。”
這首《無名》,來自一馬來西亞的搖滾組合,異種樂隊。
相傳這首歌是和黃家駒一起合作而出,怪不得在這首歌裡,我始終能看到家駒的身影。
“我竟不理會,縱使受挫,也不心酸和氣餒。”
“跌過痛過,現已不再追究。”
簡單的幾句歌詞,卻時刻叩擊着我的心。
不談偉大,不說感傷,不負理想,不清不楚。
曾幾何時,一個人也可以活的很精彩,因爲視線一直停留在西北的蒼涼。
恍如隔世,一個人也可以死的很轟烈,畢竟目光一直纏繞在燈紅酒綠裡。
某地某時,要將此刻留住。
點燃一支菸,看着眼圈的走向,朦朧裡,看着支離破碎。
荒唐?不荒唐。
當一個人走遍了千山萬水,當一顆心看透了人情冷暖。
纔會覺得這一切是那麼的理所當然,這一切是那麼的淋漓盡致。
我們不談理想。
理:心裡要存着一個王。
想:麻木的看着自己的心。
理想:用着麻木的目光,看着心裡最初的那個王。
也許堅持就是勝利,可是生命並沒有給你那麼多時間。
一分鐘,六十秒,活在當下最年輕的自己。
利用好每一秒,所謂的理想纔會精彩。
吾日三省吾身,看着愛莫能助的自己,偷偷的掉眼淚。
致辭這首《無名》,讓時間給自己的生命裡,留下名字。
不想無名真的會一直無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