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正在大總統王恆嶽的帶領下,向着一個良『性』發展的道路走下去。而在蘇俄內部的動『亂』卻也正在加劇着!
列寧已經被架空了,但他的威望依然存在。爲了徹底消滅那些自己的異己,掌握到最高權利,斯大林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行動了。
一些自己的敵人,都必須遭到無情的剷除,誰反對自己,誰就是自己的敵人,這,是斯大林唯一的人生哲學!
第一個目標就盯上了俄共中央委員會北高加索局委員、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謝爾蓋.米羅諾維奇.基洛夫。
斯大林雖然自詡爲工人階級的領袖,但卻從來沒在工作時間去過任何工廠,因他害怕與工人直接接觸。
而基洛夫卻和斯大林的『性』格完全不一樣,他甚至可以說是堅定的站在工人立場上的!
基洛夫開始與其他政治局委員發生衝突。
基洛夫的直率人盡皆知,他在政治局會議上多次批評自己以往的庇護人奧爾忠尼啓則,說他『亂』發一些有關彼得格勒州工業建設的前後矛盾的指示。政治局候補委員米高揚也因擾『亂』彼得格勒的食品供應而屢遭基洛夫指責。
他多次與米高揚發生衝突,其中一次,基洛夫未經斯大林允許,就動用了彼得格勒軍區中貯存庫中的部分食品。軍事委員會第二委員,斯大林的忠實追隨者,伏羅希洛夫對基洛夫這一行動大爲不滿,認爲他越權,干涉了軍隊的事務。
基洛夫在政治局會議上解釋,說他之所以走到這一步,是因爲配給工人的食品儲備已全部用光。再且,他是向軍區借食品,一旦得到新的補充便會立即歸還。
然而,伏羅希洛夫深知有斯大林爲自己撐腰。不滿意這一解釋。還氣勢洶洶地攻擊說道:“基洛夫將部隊倉庫的食品搬到工廠的櫃檯上,是爲了‘在工人中賺得廉價的聲譽’。”
基洛夫氣得火冒三丈,以他特有的火爆口氣回答道:“如果政治局想要工人提供產品,那首先就得要工人填飽肚子!”接着又厲聲嚷道:“任何一個莊稼漢都知道,不給馬吃草,馬就跑不了!”
這時,米高揚起來反駁,說根據他掌握的材料,彼得格勒工人們所得到的供給已超過國內中等水平。基洛夫沒否認這一點。
但他列舉了彼得格勒工業產品不斷增長的數字,然後指出,以這些成績來換取工人的那一點補充食品是綽綽有餘的。
“可是爲什麼彼得格勒的工人就應該比其他地區的工人吃得好些呢?”斯大林這時『插』了話。
基洛夫一時按奈不住,又開口嚷了起來:“我認爲,早就該取消配給制了,應該讓我們的工人吃得象樣些!”
基洛夫的火爆脾氣,被看成了對斯大林的不忠。自從斯大林獨攬大權之後,就已形成一條不成文的規矩:無論哪一個政治局委員,未得到斯大林的允許,不得將任何問題提出來討論。
於是,基洛夫在政治局中成了衆矢之的。一些小小的爭執被人爲地擴大了,好象他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重工業人民委員奧爾忠尼啓則這個頗有影響的政治局委員,召集彼得格勒執委會主席和幾位工業領導人去開會。這些人隨身帶上各種報表和預算表,馬上啓程。
他們在重工業人民委員的接待室裡等了整整兩天,奧爾忠尼啓則一直不『抽』空接見他們,會議一推再推。第三天,彼得格勒執委會主席跟基洛夫通了電話,向他彙報了這裡的情形。
基洛夫的決定十分果斷:“要是奧爾忠尼啓則今天還不接見你,那你就坐火車回家!”
彼得格勒執委會主席果真這樣做了。
奧爾忠尼啓則在緊接着的政治局會議上彙報了此事!
基洛夫的那一決定被認爲是“唆使彼得格勒的幹部養成遊擊習氣和不服從中央”。基洛夫極力對此事進行解釋,但毫無作用。他忍無可忍,宣佈道:“我今後仍將照此辦理。我在彼得格勒工作,就需要有我的人在身邊。他們沒必要在奧爾忠尼啓則的接待室裡坐冷板凳!”
漸漸地,基洛夫與政治局的關係緊張到了極點。
他開始儘量不往莫斯科跑。最使政治局委員們和斯大林惱怒的,是基洛夫在人民羣衆中的聲望不斷提高。
他們這些政治局委員,包括斯大林在內,沒有一個是才華出衆的演說家。
他們的公開演說總是那麼幹癟無力、令人生厭。而基洛夫卻恰恰相反,他以『精』彩的演講而出名,並懂得如何接近羣衆。
政治局委員中敢於到工廠去向工人發表演說的,只有他一人。他曾經是個工人,所以很善於傾聽工人的呼聲,並總是想方設法幫助他們。許多在其他城市工作的黨和工業戰線上的高級幹部,都想調到彼得格勒去工作,因爲他們聽說,基洛夫鼓力部下提倡議、搞創新,並樂於提拔那些願意而且善於工作的人。他在彼得格勒的威信是不可動搖的。在彼得格勒工廠企業的領導人眼中,莫斯科各部的人民委員加起來也抵不上一個基洛夫。
黨的代表大會之後,基洛夫的巨大聲望更是廣爲人知。這次大會是在一九二零中旬召開的。大會前,一切程序都預先規定好了,就連代表們歡迎領袖人物的掌聲也不例外。每個政治局委員上主席臺時,鼓掌時間規定爲兩分鐘,歡迎斯大林的掌聲應長達十分鐘。
可是,當基洛夫出現在大會主席團時,全場頓時響起了暴風雨般的掌聲。彼得格勒代表團歡迎他的『激』情,帶動了整個會場。基洛夫所贏得的掌聲持續之久,是其他政治局委員連做夢都不敢想的。會場外有人議論說,基洛夫所得到的榮譽,本是預先規定給斯大林一個人的。
基洛夫如此桀驁不馴,惹怒了斯大林。他決定將基洛夫調離彼得格勒,調令上通知基洛夫說,在莫斯科的中央組織部裡,有一個重要領導職務正等着他上任。
但基洛夫並不急於去莫斯科,他拖延了好幾天。藉口要將他在彼得格勒着手的一系列重要事務處理完畢。
不僅如此,他出席政治局會議的次數也越來越少。這看上去已經近似於挑釁了。
當然,基洛夫每次到莫斯科,斯大林都可以找藉口留下他,不讓他再回彼得格勒。但這樣做勢必引起公開爭吵,而一吵之後。再要把基洛夫安置在中央的什麼職位上,就難上加難了。
況且,不顧其本人意願強行留住基洛夫也未必那麼容易。難道不能逮捕他嗎?不行。在列寧還活着的時候,斯大林還不能隨心所『欲』地對一個政治局委員採取類似行動。
開除一個政治局委員,必須經過一系列複雜的程序。要達到這一目的,開始就必須羅列基洛夫的罪名,把他說成是反列寧的異端,或是指責他違背黨的總路線,從而在全黨開展一場針對他的批判運動。
但在當時的情況下,這種辦法對斯大林說來是不可取的。
在面對中國人的進攻面前,斯大林必須要想方設法穩固這黨的局面。他多次發表文章和口頭聲明,說什麼在黨內沒有敵人,黨已十分鞏固,變得“空前的團結和統一”。
而一旦開展反基洛夫的運動,勢必會引來流言蜚語,說黨又重新陷入分裂,政治局意見不一。而且,斯大林明白,國外也會再次懷疑他的繼承人制度的穩固『性』,這一點。正是斯大林無論如何也不願聽到的。
於是他得出一個結論,要解決面臨的這個棘手的問題,大概只有一個辦法:除掉基洛夫,同時將暗殺的罪責轉嫁到原反對派領袖的頭上。
這樣,他就可以一箭雙鵰。在除掉基洛夫的同時,將列寧的一些親密戰友也結果掉。
那些人,不管斯大林怎樣污衊,仍然作爲布爾什維克黨的象徵,留在普通黨員的心目中。斯大林深信如果他能證實,使“黨的忠誠兒子”、政治局委員基洛夫流血的。正是季諾維也夫、加米涅夫和其他反對派領導人,那他就有權要求:以血還血!
唯一能幫助斯大林準備這次謀殺的國家機關,是負責基洛夫安全的內務部彼得格勒分局。
但該分局局長菲利待.麥德維基與基洛夫友誼深長,因此,必須把麥德維基調走,另派一個“更可靠的人”去接待他。
斯大林正好有這樣一個人。此人叫葉甫多基莫夫,是個老資格的“機關”工作人員。多年來,斯大林一直將他帶在身邊,不僅將他作爲自己的貼身保鏢,而且還把他看作是朋友以及酒伴。
葉甫多基莫夫從斯大林手裡得到的賞賜,遠遠超過其他任何一個內務部工作人員。
這個人生『性』古怪,與同事們格格不入,臉上表情呆滯,象塊石板。他過去是個刑事犯,革命後纔出獄,後又加入了布爾什維克。
他曾親自指揮過幾次大圍剿,鎮壓反對蘇維埃的叛匪。
於是這個黨『交』給的光榮的任務就落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