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一個女僕打扮的棕膚色少女心情愉快的走在秋葉原的街道上,周圍不時有好心的人在見到她的美貌後,熱情的要求請她吃東西。有些店鋪也會熱情的送給少女她喜歡的東西,每當少女想要付錢,他們都一概不收,少女最後都只能一一的將禮物收下,並且用溫和而開朗的笑容禮貌的對這些好心人道謝。
少女容貌嬌豔,棕色的肌膚非但沒阻擋她的美貌,反而增添了某種異域風情,雖然已經活了一百多歲,但依然有一顆活力十足的少女心,她喜歡到處旅遊,但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引起當地組織的警惕,因爲她有個外號,叫做妖魔洞穴的女王,雖然當着她的面時,所有人都會尊稱她一句愛莎夫人就是了。
“還真是走到哪裡都有好人啊。”愛莎夫人拎着一個大大的袋子,裡面裝着各種東西,愉快的一蹦一跳的向前走着,但某一刻,一封信件從她面前的虛空中冒出來,由於她沒有看到,也沒有停下來,飄落的信封pia~的一下子就糊在了她的臉上,同時,她的手背上一陣刺痛,就像是一個電烙鐵在她手上劃過一樣,一個如同紋身的圖案出現在那裡。
“哎哎哎~”愛莎夫人一陣驚慌失措,在周圍路過的好心人幫助下,手忙腳亂的將信封從臉上拿了下來。
謝過一羣過路的好心人,她疑惑的看着有些眼熟的信封,小心翼翼的打了開來,隨後,她看着信紙上的內容,臉色大變,“糟糕了,那種毀滅世界的戰爭又要開始了,不行,我得去阻止。”
“幸好我現在就在日本島上,算是提前到了,只是,我要怎麼阻止呢?恩,一個個將他們擋在島外?然後勸說他們?但那麼多人,還有兄長大人和姐姐大人在,他們兩個肯定是不會聽的。或許我應該尋找幕後黑手?但他藏得太隱蔽了。啊...不管哪個都完不成啊,算了,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只是慌張了一小會兒,愛莎夫人就收起信件放棄了讓人頭痛的思考,愉快的吹着口哨向前走去,好不容易來一次日本,她可要好好逛逛,至於其它的,反正還有好幾天的時間,等到時候再說吧。
只是才走出沒幾米,她面前的地面上就突兀的出現了一個黑暗的空洞,少女只來得及驚叫一聲,就一腳踩空掉進了黑洞中消失不見。
洞口在愛莎夫人掉進去之後,瞬間就消失不見,旁邊的路人疑惑的找了找周圍,也沒發現驚叫的來源,至始至終,路人們根本就沒有發現她的消失,好像剛剛他們沒有見過她一樣。
...
同樣是日本東京,草雉護堂掛掉電話,一臉疑惑的撓了撓頭,怎麼聽曉明的語氣,好像是有些不對呢?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是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了,而且是很麻煩的事情,超級麻煩的事情。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背,那裡早些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出現了一個紋身,就算他怎麼洗都洗不掉,他都想到了一會兒回到家,妹妹看到後的反應,絕對會被誤會成踏入不良集團,而好好教育自己一頓的。
嘆了口氣,草雉護堂想着是不是纏些紗布,裝成受傷,雖然那樣也會被說教一通,但無疑要好很多。
“還是先去找露庫拉齊亞問問吧,這種東西莫名的出現,應該是魔術吧?她應該有辦法弄掉纔是。”想到露庫拉齊亞,他就有點不好意思,當初腦袋一熱就答應了讓她跟着一起來日本,結果到了日本之後,清醒過來,又開始頭痛怎麼安置她的問題,好在露庫拉齊亞自己解決了,在他家旁邊買下了一棟房子,和他成爲了鄰居,但,他總是有些心虛,這好像是傳說中的金屋藏嬌啊,而且這滿滿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護堂!”草雉護堂臉紅的低頭走着,就在他剛剛步出教學大樓的時候,遠處傳來了少女的叫喊聲。
停下來轉頭看去,果然,是那個最近半個月來交上的女性朋友,“是祐理啊?有什麼急事嗎?”
有些汗顏的看着停在自己面前氣喘吁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少女,草雉護堂看了眼教室的方向,目測到教學樓的門口也不過是十幾米而已,眼前的少女卻能將這十幾米跑出馬拉松的效果,也算是一種了不得的天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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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喘了兩口氣,從書包中拿出手絹擦了把頭上冒出的汗,還沒等氣息勻稱,萬里谷祐理就急忙忙的將草雉護堂拉到一邊沒人處,小聲的開口道,“護...護堂,有...有大·麻煩來了,你有沒有接到一個信封,是這樣這樣的...”
祐理一頓比劃,草雉護堂嘴角抽了抽,從口袋中將老師剛還給他的信封遞到了祐理的手上,“是這樣的吧?”
剛剛上課的時候這封信突然從他眼前冒出來,掉到了桌子上,恰巧被講課的老師看到,以爲是誰傳給他的情書,於是憤怒的將其沒收,直到下課後才還給他,畢竟日本不反對校園戀愛,之所以沒收,只是想要告訴學生們,上課時不能傳,下課再說。
爲此,草雉護堂還被那個老師揪住訓話了好久,天色都快黑了。
“沒錯,就是這個...”祐理接過信封時還沒反應過來,但緊接着,她突然悲鳴一聲,以和平時不同,一點都不淑女的撕開信封,顫抖着手將裡面的信件拿了出來。
等她看完內容之後,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軟倒在地,嘴裡不停的說着完了,是真的之類的話。
草雉護堂不知道祐理怎麼回事,連忙上去扶她,但祐理卻眼睛一縮,一把抓住了護堂的手,眼睛失神的盯着他的手背上的圖案,將他弄得一陣尷尬,特別是周圍那異樣的如同要將他燒死的目光,讓他一陣彆扭。
直到好一會兒,祐理纔回過神來,站起身來不由分說的就拉着草雉護堂向校外走去,完全對周圍的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進行了屏蔽。
如果放在平時,她早就臉紅的跑掉了,只是在日本島即將沉沒的大危機下,她現在什麼也顧不上了。
草雉護堂被祐理拉着,直接來到了祐理居住的神社。這裡他曾經來過一次。
隨後的一段時間,換上巫女服的祐理與草雉護堂跪坐在小桌子之前,一個訴說,一個傾聽,終於將所有的始末說明白了。
“你是說...”草雉護堂試探性的問道,“那羣野蠻人將要來到島上進行破壞?”
“沒錯。”祐理點了點頭,嚴肅的道,“也包括你在內,你已經被選中了。”
“我可和他們不一樣,我是和平主義者。”草雉護堂想也沒想的就反駁了祐理的話。
祐理緊緊的盯着草雉護堂,如果是剛認識那會兒,她估計也就信了,但經過前段時間某個神獸降臨在日本週邊島嶼的事件後,她已經完全知道他是什麼人了。
那個不算小的島嶼,現在已經完全消失在地圖上,如果這樣的人是和平主義者的話,那這個世界就完了,沒救了。
草雉護堂被看的有點不自在,撓了撓鼻子,最後一臉不爽的道:“你那麼看着我幹嘛,我說的可是真心的。”
“唉...”見他還在死鴨子嘴硬,祐理嘆了口氣,開口詢問,“那如果那些魔王來到島上破壞,你會怎麼辦?”
“那還用說嗎。”草雉護堂想都沒想,“當然是將他們揍趴下,讓他們老實點了。”
但當說完之後,他就有些尷尬了,好像,貌似,他這樣跟和平主義根本不搭邊啊?但他是絕對不會承認就是了。
眼見祐理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草雉護堂連忙找了個藉口提出了告辭。
“那個,我先回去問問露庫拉齊亞有沒有解決辦法,她活了那麼久,或許有什麼辦法也說不定。”也不等祐理迴應,草雉護堂就連忙站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跑出了神社。
什麼露庫拉齊亞或許有辦法只是他的藉口,連他自己都不信。
祐理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也沒說什麼,只是雙手握在胸前,默默的祈禱,希望破壞能夠小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