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不屑地哼了一聲,譏笑道:“小樣,早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現在被老孃抓住現場,你說,這事怎麼解決。”
薛小寶哭喪着臉,低聲下氣地說道:“你說吧,我照做就是。只求你輕點,別弄壞了。”他欲哭無淚地看着陳欣真真沒了脾氣。
“還好寶寶找不到你的衣服,要不然她現在已經被你吃了,你這個大色狼。老孃真想捏爆它,斷了你胡思亂想的念頭。”
“是是是!你老教訓的對……”薛小寶“傳家寶”被人攥着手裡,哪敢不從。
“長這麼大……”
別看陳欣平時大大咧咧的像個男人婆,初次體驗男人的“傳家寶”也不禁讓她面似桃花,嬌羞含情。
薛小寶無心欣賞女人的嬌媚,他一直擔心那根“傳家寶”是否能安然無恙。
陳欣感覺臉蛋越來越燙。
薛小寶難爲情地說道:“不……不是我,是它……”他說着,指了指蠢蠢欲動的下面。無奈地攤攤手,表示很無辜。
陳欣抿了一下嘴脣,好似賭氣一般有力一捏,隨即一聲驚呼。“啊!”
薛小寶直勾勾地看着她,喘着粗氣道:“你是把它吵醒了,你要想辦法把他哄睡着。”說話之間,薛小寶還不忘張開手臂撐住牆壁,攔住陳欣的退路。
陳欣也不甘示弱地瞪着薛小寶,冷聲道:“你……你敢對我動粗,老孃就撇斷它。”
威脅的話一出,陳欣倔犟地有力撇了撇。
“別……別動啊,會出事的。”
陳欣又羞又怒,咬着嘴脣,竟然羞澀地低下了頭,不過,她始終不曾放手。願意無他,猙獰兇殘的猛獸一旦掙脫枷鎖,可怕的後果不言而喻。
要麼殺死,要麼被殺。
陳欣顯然不想受到傷害,雖然畏懼萬分,但事關生死,必須鼓起十二分勇氣面對殘酷的現實。
薛小寶嘴巴微張,喘息聲在陳欣耳邊有節奏地響着。陳欣心跳的厲害,逃?呼救?顏面何存?被一條小怪獸嚇得花容失色倉皇而逃,日後還怎麼欺負他?
那一點微不足道地面子和自尊心驅使陳欣僵持下去,永不言敗。
“你握住它不放,是何居心?”薛小寶不悅,反問道。
陳欣沉默不語,僵持依舊,“你是不是想要?我……我給你就是……”薛小寶正色道。
陳欣擡頭看着她,怒氣和羞澀交織在臉上,分不清是動了情,還是動了怒。
薛小寶懶得費口水了,雙手捧住她的臉頰,欠抽地臉慢慢貼了過去。
陳欣眼睛一閉,小手有力一捏。
“呼……”薛小寶雙目血紅,臉上痛苦表情一閃而逝,隨即沒有絲毫猶豫得吻住了她的香脣。
雖然不是第一次品嚐,但是久聞地女人香不禁讓其難以自拔。
細細品嚐,清香可口,人間美味。
“呼……”薛小寶吐了口氣,動情地說道:“給我吧。”
陳欣怒視道:“休想!”說完,一扭頭,倔強的不再看薛小寶那副色極的浪蕩樣子。
麻痹的,都到這份上了,你犟你得,我玩我得。薛小寶沒羞沒臊的想着。
耳朵傳來瘙癢的不適之感,陳欣的嬌軀扭動了一下,擡起地左手被薛小寶抓住了,隨着瘙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薛小寶抓住機會,將她兩隻手按在牆上。
“欣兒!我不會負你……”薛小寶在她耳邊溫柔地說道。
陳欣心神一蕩,不,蕩了很多次,而這次卻不同,那種藏着心底的秘密之門好似裂開了一條縫隙。薛小寶終於走進了她的心扉。
偶像,李敖大師曾今說過,驗證女人的話是真是假?唯一的辦法,就是檢驗她的身體。因爲身體不會騙人,女人嘴上說多愛你,愛到什麼程度。你伸手一摸,一切真相大白。
排斥!即便是以皮肉謀生的女子,你一樣可以感覺到那種發自內心的排斥。雖然她極力剋制,但第一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薛小寶見她沒有回答,也沒有拒絕,便繼續親吻她。冬天,衣服穿得多,薛小寶的舌功尚未修煉至此等境界。
暗罵一句衣服太多,便鬆開一隻手去解陳欣的衣服,而陳欣那隻手同時也在極力制止薛小寶的侵犯。
陳欣羞澀難當,卻也不反抗。
“嗯!”陳欣一臉媚態,嬌羞含情,微微搖頭,牙關發顫,消魂地嗯了一聲。
隨着薛小寶的挑逗,漸漸水到渠成。“啪!”一聲,浴室地燈熄了。隨後便傳來一個女子痛徹心扉的叫聲,雖然她極力剋制自己,但還是忍受不住痛苦。
坐着客廳沙發上的看電視的林寶寶和蕭蓮都聽到了。兩人同時心頭一緊,狐疑的彼此望了一眼,隨即不約而同的走向浴室。
“欣兒,你是我的女人。我定叫你成爲世上最“性”福的女人。”薛小寶倒吸一口涼氣,眉頭微皺,自言自語道。他的表情好像也在忍受痛苦。
陳欣淚流滿面,死死咬着薛小寶的肩頭,身子都是人家的了,這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後悔談不上,擔心倒是有的。陳欣只希望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遵守諾言,永不負她。只此一舉,便無怨無悔。
林寶寶和蕭蓮驚得目瞪口呆,他們竟然……私通……大概過了五分鐘,林寶寶和蕭蓮從震驚中清醒,她們兩人現在心情很複雜,複雜到連她們自己都說不清。
好似五味瓶打翻了,什麼味道都有,唯獨那個甜味,卻是那麼的不真實。
林寶寶和蕭蓮走了,她們沒有再去看電視,而是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躺在牀上,輾轉反側。
半個小時候,薛小寶賊兮兮地探出腦袋觀察四周,見客廳裡沒有人。他抱着陳欣悄悄去了二樓。來到陳欣的房間,薛小寶猥瑣、賊頭賊腦的樣子,好似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而又得到了些許便宜後的嘴臉。這讓陳欣欲哭無淚,最後薛小寶拱上被窩裡時。
“我上當了……”陳欣不得不感慨道。
大清早,陽光透過窗戶折射進屋裡,一張高檔的大牀上躺着一男一女。男得鼾是鼾屁是屁的睡的正香,而依偎在他懷中的女子卻眯着眼睛,嘴脣微微動了幾下。
門外傳來兩個女人的竊竊私語。而她們兩人眼圈紅腫,顯然是沒有休息好。
“他們還沒有起來呀。”林寶寶穿着睡衣,神秘兮兮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