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警察根本不聽劉瘸子和孟胖子解釋,再說了,也聽不懂。孟胖子欲反抗,可是警察卻把搶逃了出來,機場保安人員也紛紛趕來,誤以爲他們是中東恐怖分子。
在數把手槍的威脅之下,孟胖子和劉瘸子不得不趴在地上,束手就擒。
薛小寶稀裡糊塗的上了翟進軍的轎車。
“薛少爺,您喝點水吧。”翟建軍拿着一瓶水說道。
薛小寶渾身無力,胸口發悶,很是難受,他擺了擺手,示意不用。有氣無力的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老爺是誰了吧?”
“薛少爺,以您的聰明才智,不難猜到。”翟建軍微微一笑道。
薛小寶點點頭,不再說話。
轎車開進了一座莊園,莊園很大,歐式風格。薛小寶看着車窗外的建築,不禁感到驚歎,這麼大的一個莊園,想必是古老的貴族家族。
轎車停在一座相當有古老的城堡前,莊園裡的服務人員打開。薛小寶被兩名保鏢攙扶下車。
薛小寶渾身無力,經過短暫的休息,比下飛機的時候好了許多。他看見城堡大門口站在一個洋妞,金髮碧眼,嬌小可愛。一身清涼之極的吊帶露肩裝,露出圓潤滑膩的珍珠肩,把她的身材襯托的玲瓏浮凸;穿着透明玻璃吊帶的鋼絲胸罩,碩大的波濤洶涌的輪廓若隱若現;裸露着兩條修長白皙的嫩藕一樣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細若水蛇一樣的小腰上;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扎着一條寬得誇張的黑色蛇皮腰帶,上面鑲滿了銀晃晃的亮片;最驚人的是她的兩條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長腿,由於穿着一條短到不能再短的超短裙,整個的露在外面,讓人一見而口中乾渴;腳底穿着一雙透明彩絲鞋帶的玻璃涼鞋,足踝渾圓線條優美,十個腳指頭上丹蔻硃紅,搽着鮮豔的指甲油。
薛小寶見狀,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可是那洋妞十分高傲,打下打量着薛小寶,彷彿在看一件令他感到好奇的物件。眼神中還夾雜着些許歧視。
薛小寶渾身不自在,他最討厭別人用這種目光打量自己。狗眼看人低,老子雖然不是什麼達官貴人,怎麼說也是你們家老爺請來的客人。奶奶的,老子能來就已經給你們家面子了,還他媽歧視我。
薛小寶憤憤不平,對這個洋妞很是不滿,冷眼瞥了他一眼之後,扭頭對翟建軍說道:“我已經來了,叫你們老爺出來說話。”
翟建軍沒有搭理薛小寶,而是走到那位洋妞面前,畢恭畢敬地說道:“安妮小姐,這位就是老爺請的客人,薛小寶少爺。”
安妮微微點頭,傲慢的樣子就像一個公主再和僕人說話一樣,她道:“你們先退下。”
這洋妞一口中文,很流利啊。薛小寶不免有些吃驚。洋妞也我們國家的文化。不由得對她的看法有了改變。
名叫安妮的洋妞圍着薛小寶轉了兩圈,看了半天,最後搖了搖頭,不屑道:“還是一個鄉下小子。”
此話一出,薛小寶氣得蹦了起來,指着洋妞道:“既然你聽得懂中國話,那也省事了。你聽好咯,哥哥我就是從鄉下來的,不是你們家老爺請我,哥哥我他媽還不來呢。別以爲用幾塊破石頭堆一間房子就他媽以爲自己很牛、逼。哥哥我在鄉下住在山上,整座山都是老子的。操!”
薛小寶張開就罵,洋妞聽的一愣一愣的,萬沒想到面前的男人如此無禮、野蠻、低俗,竟然辱罵自己家族。
薛小寶是罵痛快了,就算是死,也不能再洋鬼子面前丟了咱的臉面。安妮哪裡想到薛小寶會破口大罵,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你就是個鄉下小子,而且是個又臭又硬的鄉下小子。”安妮反駁道。
“嘿,洋妹子,你說對了。哥哥我來美國就是爲了噁心你們這些所謂的紳士。你看不慣我,我他媽還看不慣你們呢。”薛小寶說着,扭頭就走。
“站住。”安妮喊了一聲,快步走上前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聽說你這次來美國是相親?呵呵,就這種沒有見識的鄉巴佬,也來相親,哼!丟人現眼。”
薛小寶眉頭一皺,怒視安妮,道:“洋婆子。我來相親與你何干,鹹吃蘿蔔淡操心。”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安妮聽不懂他這句的意思,反問道。
“這個……這個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薛小寶笑道。
安妮猶豫了片刻,心說:狗狗抓耗子,狗狗不吃耗子啊?啊,他罵我。
“你罵我是狗?”安妮滿臉通紅,虎視眈眈地瞪着薛小寶。
薛小寶嘿嘿一笑道:“小洋妞,反應很快啊。對,老子就罵你了,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安妮見他罵了自己,還這麼理直氣壯,當即爆發了,天使與惡魔往往只在一念間。安妮像發瘋似的撲向薛小寶。薛小寶根本沒有防備,誰也想不到眼前這位貴族小姐會像市井潑婦那人耍潑。
薛小寶猝不及防,被她抓住了,本想用力掙脫,可是安妮根本沒有動手,而用的是嘴巴,張口就咬。
“操!瘋洋婆子,你敢咬老子,老子掰掉你的牙。”薛小寶雖然嘴上講恨,但是面前這麼漂亮的一個小洋妞,當真有些下不去手,誰都有憐香惜玉的惻隱之心。薛小寶也不例外,但是小洋妞太過分了,都快咬出血了。薛小寶怒裡,剛揚起手,就聽見身邊不遠處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薛小寶回頭一看,當即愣住了。那老人和薛老爺子相貌有些相識,一身唐裝,杵着柺杖,雖然兩鬢斑白,但是面色紅潤,腳步沉穩,氣度不凡。
安妮一見爺爺出來,便放開薛小寶,迎了上去,嘟囔着小嘴,訴苦道:“爺爺,他欺負我。”
“嗯,我看到了。這小子越來越不懂規矩了。”老人擡起柺杖指了指薛小寶。
薛小寶此時有些發懵,他感覺面前這位老爺就是自己的二爺,但是他不敢確定,因爲時隔這麼多年,他只是在小時候見過二爺,這麼多年過去了,二爺在他腦中的印象越來越模糊,甚至都記不清楚了。現在面前的老爺雖然和家裡的老爺子有些相像,但是他不敢貿然說出二爺這麼兩個字。因爲現在的情況很複雜,萬一是別人設的局,那麻煩就大了。
“小寶,這麼快把二爺忘了。”老人笑容可掬地說道。
老人自己承認,薛小寶就坡下驢,呵呵一笑道:“哪能啊,您一直在我心中,從來不敢忘。我這次來,老頭子讓我順便拜訪您,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
“哼!你在家裡惹了這麼多禍。誰能放心,前天我就到霸天的電話,說你要來,我就派人去機場接你。來,進屋說話。”
薛小寶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泛起了嘀咕,老爺子爲何將我的行蹤告訴二爺?難道說家裡的事情擺不平了?
來到城堡裡面,不由得讓薛小寶吃了一驚,裡面的佈局擺設幾乎都是中式風格,而卻屋裡有很多古董,就清代官窯青花瓷不下於三件。還有粉彩,釉裡紅,胭脂紅等等,黃花梨,紫檀木的傢俱多不勝數。
“二爺,我記得小時候和我一起玩過家家的女孩是誰啊?她在不在啊?”薛小寶這麼問,主要是試探這位自稱是他二爺的人。若是他說不出來,那便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