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快點給小姨。小姨,說話算數,不許反悔哦。”陳欣興奮地說道。
“好吧!媽媽就信你一次。”陳尹夢說着,將手鐲取下,放在錦盒中。然後念念不捨的說道:“陳欣的東西她自己做主,既然她都說了,這些都是你的。”
“行,那個包包就給你了。”陳尹琳說着,笑眯眯地再次看向那些首飾。
“媽,我們發財了。”陳欣興奮的大叫,然後將小姨的包包打開,只見裡面又兩個錦盒,從錦盒的外面來看,比現在桌子上的錦盒要精緻許多。這一幕讓陳尹夢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語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小姨,不許反悔哦!”陳欣一臉壞笑,取出錦盒的一瞬間,陳尹琳傻眼了,她不明白自己的包包裡爲何多出了一個錦盒,讓仔細想都想不明白,而卻寶寶一直在自己手中,怎麼會出現這麼離奇的事情?
“你們不要眨眼哦。”陳欣興奮地說着,打開錦盒的一瞬間,她們三人都驚呆了。
太漂亮,這一條翡翠項鍊簡直堪稱完美。
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加起來也比不上這條翡翠項鍊,陳尹琳最喜歡翡翠,現在她後悔死了。
“小姨,對不起哦。”陳欣一副奸計得逞地樣子,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翡翠項鍊。
“欣欣,這是怎麼回事?”陳尹夢抵抗不住翡翠的誘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那條翡翠項鍊。
“啊!”陳尹琳大叫一聲,伸手就欲搶奪,道:“陳欣,你算計我……我和你拼了……”
陳欣急忙收回手,道:“這可是你答應的。看在你平時很疼我的份上,這條項鍊就給了。”
“不行,包包裡還有。都是我的……”
陳尹夢夾在她們中間,不知道說什麼好。見她們吵的就快動手打起來了,便道:“不要吵了。陳欣,把包包裡的東西都拿出來,看看還有什麼?”
“哼,小姨最壞。”陳欣說着,又取出一個錦盒,打開一看,翡翠手鐲。
“媽,小寶偏心,送給小姨這麼好的東西。下次我要闖進他們家的寶庫……”
陳尹夢一聽,急忙阻止道:“陳欣,雖然小寶很喜歡你,但是你也不能亂來。那是他們家的寶庫,你怎麼能順便拿裡面的東西。”
“哎呀,媽,你不知道。他們傢什麼東西都不多,唯獨這些東西很多。你忘了,薛小寶今天講的故事。”
此話一出,陳尹夢恍然大悟,他們薛家是盜墓的,古玩寶器自然多如牛毛。
“那這些東西不能要。明天退回去。”陳尹夢認爲這是贓物,戴在身上也不舒服。
“媽。現在古玩店裡的寶石玉器,但凡屬於精品的都是從古墓裡盜出來的。再說了,這些東西都是小寶的二爺給的,來路沒有問題,你也不看看他們薛家住的莊園,這點東西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陳欣分析道。
“這倒也是。”陳尹夢喃喃自語道。
陳尹琳看着寶物,心裡再說,搶了人家的身子,送這點東西就想讓我原諒你,哼!沒門。
“陳欣,你是說他們家還有很多這種翡翠?”陳尹琳問道。
“首飾有很多,至於翡翠有多少我不清楚。他們家規矩大,過年的時候我住在他們家,連後院都不讓我們進。”陳欣如實道。
“不足爲怪,他們薛家家業這麼大,我怕你嫁過去受委屈。小寶這孩子很懂事,但是他做的事情太危險,媽媽今天之所以沒有表態,正是想和你好好商量一下。”
“媽,我知道你爲我好,我上次不是對你說了,是我們四個人一起嫁給他。”
“啊!真的啊!”陳尹夢聞言大驚,道:“我還以爲你說着玩呢。他要娶四個女人,這怎麼可以?”
“哼!反正我們都同意嫁給他了。等我們結婚了,我就把那個莊園送給你。”陳欣得意地說道。
“陳欣,你怎麼能這麼想?這是他們薛家的產業,大家族很忌諱這種事情。就算薛小寶同意,他們家的長輩會同意嗎?”
陳尹琳一直沒有說話,她現在已經把兩件翡翠首飾戴在了身上。“時候不早了,我要回房休息了。”
“小姨,你別走,把東西留下。”陳欣可不想輕易放過小姨。
“幹嘛,這是我的東西。”小姨陳尹琳下巴上揚,得意地說道。
“你……,你都答應我了,不許耍賴。”陳欣道。
“休想!”陳尹琳說着,邁步就走。
陳欣豈能放過她,伸手就抓住了陳尹琳的手臂,咬牙切齒道:“兩樣東西,我要一樣!你別忘了,這東西是我男朋友送給你的。”
“哼!你男朋友?我還不領情呢,不管怎樣,現在東西在我手上,就是我的。”陳尹琳蠻不講理道。
“啊!”陳欣跟瘋了似的,小宇宙要爆發了,怒道:“我不管,今天你要我分一樣,那個手鐲給我。”
陳尹琳見陳欣真生氣了,便道:“那也行,給你一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桌子上的東西我也要挑一件。”
“好,先把手鐲給我。”陳欣倔強第說道。
陳尹琳心裡不捨,但是陳欣既然開口了,作爲長輩總不能太小氣,再說了,薛小寶家裡還有,等有機會了在找他要。
陳欣接過手鐲,趕緊來到母親面前,親手爲母親戴上,很有孝心,十分懂事。
陳尹琳既然給了陳欣一個手鐲,她便拿了一樣玉鐲子,算是一物換一物。
薛小寶今天心情很好,哼着淫詞豔語,何爲淫詞豔曲,十八模堪稱經典曲目。薛小寶在浴室裡洗澡,哼着十八MO,恰好應時應景。
安妮穿着睡衣悄悄摸進了薛小寶的房間,然後藏在被子裡,就等着薛小寶上牀,然後使出殺手鐗,逼薛小寶就範。
誰要是攤上這麼一個妹妹,估計十之要當禽獸。
薛小寶出了浴室,全身一絲不掛。邁步走向自己的牀,牀邊的地上有一雙女士拖鞋,他竟然沒有看到,就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就在他躺下的那一刻,感到有些不對,尚不等他有任何反應,安妮翻身上馬。而薛小寶連內衣內褲都沒有穿,赤條條。安妮翻身上馬,便感到自己坐在了一根軟綿綿的棍子上。安妮下意識擡起香、臀,使得自己的小屁股遠離那根棍子。可是她轉念一想,如果這樣便會讓薛小寶感到自己對他沒有威脅,既翻身則坐之。
安妮一咬牙,香、臀狠狠的往下一沉。
“噢!”薛小寶呻吟了一聲,瞪大了眼睛看着騎在他身上的安妮。
“妹子,使不得啊,使不得……”
“我現在問你話,你老實回答,我就回房休息。你若有半句假話,今天我就豁出去了。”安妮咬着牙,正色道。
“問,只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薛小寶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和陳尹琳到底什麼關係?我要聽實話。”安妮逼問道。
“那啥,這事是個誤會,真是誤會。”薛小寶想開口解釋,可是他忽然感覺都自己的小蟒蛇被安妮的小手抓住了,不但如此,安妮另一隻手正在脫睡衣。
“我說,我說……”薛小寶忙閉上眼睛,甚是無奈地說道:“我不敢確定那天晚上是不是她。反正我弄不清楚……”
“什麼意思?說清楚點。”安妮追問道。
“那天我和女朋友一起在她家裡睡覺,迷迷糊糊就發生了那件事,可是到底是不是她,我不敢確定。”薛小寶如實說道,只是把吃了春藥的事情省略了。
“是陳欣嗎?”
“不是!”
“我還是不明白,和你發生關係的女人你爲何不記得,難道你是閉着眼辦事的。”安妮問的十分露骨。
薛小寶雖然是個流氓,但是讓他對自己的妹子講述自己的風流韻事,着實難以啓齒。
“這個,反正我不確定和發生關係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小姨,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要怎麼辦你自己看着辦。大不了老子揹負一生的罵名就是。”薛小寶很討厭別人威脅他,尤其是女人,他打算破罐子破摔。
安妮聞言,笑道:“傻樣,你想的美。不過嘛,也不是沒有可能,等我那天心情好了,沒準就便宜你了。”
“我地親孃啊,你還是便宜別人吧,哥哥我無福消受。”薛小寶道。
“想得美,我就要禍害你,禍害你一輩子。”安妮說着,從薛小寶下來,穿上拖鞋,蹦蹦跳跳地走了出去,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轉身,壞笑道:“小寶哥哥,如果這件事告訴大嫂,你說她還會嫁給你嗎?”
“你……你個女流氓……”薛小寶聞言大驚,氣得從穿上跳了下來,指着安妮罵道。
安妮嘴角上翹,得意的哼了一聲,邁步而去。
薛小寶用被子捂住頭,就跟被人拋棄的小媳婦似的,委屈,屈辱一時間涌上心頭。
陳尹琳把玩着翡翠項鍊,即便價值不菲,可是她依然不願意原諒薛小寶。因爲那天晚上的事情成了她一生的噩夢,解鈴還須繫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