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寶蹲在橋洞裡躲避警察的追捕,其實警察追了一陣子,接到王琳的電話便沒有在追趕了。王琳這一次不打算在放過薛小寶,這傢伙接二連三的犯事,而卻每次都有貴人相助,說什麼也要好好給他上一堂思想教育課。糾正他險惡的思想以及讓他明白自己的錯誤。
王琳開着警車來到小區,對門衛保安詢問了一下,保安隊長很是熱情的頭前帶路,女人長的漂亮辦事就是方便,來到薛小寶的住處之後,王琳擡手敲門,“咚咚咚……”
蘇榮打開房門一看,竟然是個女警車,身後站着一個胖子,他是小區保安隊長。
“你們找誰?”蘇榮一副不願搭理的樣子,很是不悅地說道。
王琳見慣了這種態度,她是警察,上門找人一般都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一般人見到警察總是那副不願搭理的樣子。
“我找薛小寶。”王琳談談地說道。
“不在!嘭!”蘇榮說完,重重關上房門。
保安隊長見狀,尷尬地笑道:“好像是不在,傍晚的時候見他出門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要不,您給我留個電話,他回來我立刻給你打電話。”
王琳聞言,微微一笑道:“好的,多謝了。”
“不用謝,不用謝。給警察同志幫忙是應該的,應該的!”保安隊長見王琳對他微笑,心裡美滋滋的,別提多高興了。
王琳留下電話號碼,揮手告別。保安隊長含笑揮手,看着警車消逝在視野之中,仍久久不願離去。
其餘保安見隊長一臉癡迷之色,打趣道:“猴隊,眼珠子都掉出來了。別看了,再看也是那麼回事。”
有人附和道:“是呀,這樣的好白菜都是局長專用。想也是瞎想,咱們還是……”
隊長一聽不樂意了,怒道:“唧唧歪歪煩不煩,滾犢子,你們什麼都不懂,這叫欣賞,欣賞懂不懂?”
衆人皆搖頭道:“不懂。”
“不懂的都給老子滾,老子都三十出頭了,好不容看到一顆水靈白菜,我他媽容易嗎?狗日的,你們不說點鼓勵的話就算了,還在一旁打擊老子,都滾犢子……”
衆位保安一見隊長髮威,忙向四周散開,勸也不聽,乾脆隨他去吧。
警察上門找薛小寶,這使得蕭蓮、陳欣、蘇榮三人很擔心。
“陳欣,你以後改一改你的脾氣,真是的。”蘇榮埋怨道。
“你還有沒有良心,老孃這是在爲小不點出頭,你看看你家小寶都幹了什麼事。竟然對林寶寶那樣,我們……我們也會被他……”陳欣氣極,不敢在說下去,她知道今天薛小寶施展法術,多半對她們動了邪念。
“好了,都別吵了……”蕭蓮勸說道。
蘇榮的目的沒有達到,薛小寶如果找不到了,耽誤了父親的大事,那就得不償失了。蘇榮顧不上和陳欣拌嘴,掏出手機,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
得到父親的答覆,蘇榮便沒有先前那般着急了。她回到沙發坐好,正色道:“薛小寶是我的未婚夫,我不允許你們在欺負他。呃……就在要欺負,必須經過我的同意。”
“啊……”陳欣和蕭蓮驚呆了,傻傻地看着蘇榮。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怎麼可能?千金大小姐嫁給一個什麼都沒有的鄉下小子,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你……蘇榮,我以後不跟你吵架了,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陳欣諾諾地說道。
“蘇榮,別瞎說了。我們知道你很擔心薛小寶,但是……”
蘇榮微微一笑道:“不用在勸了,你們上次不是問我爲什麼對薛小寶這麼好,難道老婆不應該伺候丈夫嗎?還有,我和小寶說話了,年底一起回家看望他的家人。”
“不是不是,你父親同意嗎?”蕭蓮問道。
“當然同意。”蘇榮直截了當地說道。
此話一出,蕭蓮和蘇榮彼此望了一眼,皆微微搖頭,嘆息一聲,不在說什麼。
蘇濤逸接到女兒打來的電話,得之薛小寶被警察追捕,現在不知去向。蘇濤逸沒有責怪女兒,反而好言安慰。派人在清月小區附近尋找他的下落,蘇濤逸斷定薛小寶不會跑遠,因爲他身無分文,也無處可逃,只能躲在附近逃避警察的抓捕。
薛小寶恨死陳欣了,現在對陳欣的恨已經超過林寶寶了,下次若有機會一定要先吃掉暴力女王,哼!
已落得這般田地,他還有心思意淫,真是沒心沒肺到了極點。
狼狽不堪地躲在橋洞裡,這裡對他來說並不陌生,曾今撿破爛過日子的時候,橋洞側成了他的家,靠着冰冷地石壁。
一路逃竄,他腳乏力竭,眼皮下垂,耐不住勞累,便睡過去了。
蘇濤逸派出幾百人圍着“清月小區”附近尋找,連下水道都找了一遍,始終不見薛小寶的人影。
三個小時候後,蘇濤逸接到手下打來的電話,一聽沒有找到人,登時一肚子怒火,沒有找到人打什麼電話。把那人臭罵了一頓,然後交代他們放大範圍繼續尋找,並且下了死命令,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那幾百人繼續擴大搜索範圍,樹下,橋洞,小巷子,雞窩,狗窩都沒有放過。
凌晨三點,薛小寶睡的迷迷糊糊,忽感有人推自己,睜眼一看,只見面前站着三個西裝男。薛小寶揉了揉眼睛,懶洋洋地問道:“你們是誰?”
“薛少爺,我家老爺有請。”
一聽別人喊自己少爺,薛小寶咧嘴一笑,樂呵呵地說道:“好說好說。”出了橋洞,一輛豪華轎車車門開着,哪意思很明顯,就等着他上車呢。
“你們老爺是。”
“蘇總!”
薛小寶眉頭微皺,想了想後恍然大悟,道:“噢……我岳丈大人,呵呵,咱們走吧。”
上了轎車,有人遞給薛小寶一套新衣服,包括吃的、喝的全都買齊了。
薛小寶在車裡換好衣服,吃着麪包,喝着可樂,十分愜意。
吃飽喝足之後,薛小寶開始對人吹牛、逼,說自己和蘇榮感情多麼多麼好,多麼多麼恩愛。
那些公司員工對這些事並不感興趣,但是見薛小寶興致頗高,又不敢得罪“姑爺”,只好昧着良心恭維。薛小寶最愛慕虛榮,呲牙咧嘴地笑着,嘴巴撇到耳朵跟上了。
雖然他討厭別人愛慕虛榮,但是自己卻很是享受別人的吹捧,人都是一樣,都是兩面性的。但是區別在於對事物地表達方式,有城府深的人,即使看見使自己感到厭惡的事情,他也會裝作毫不介意,城府淺的人,側會表露出來。
薛小寶屬於城府淺的一種人,喜怒哀樂就寫在臉上,不會掩飾。
古人有句話說的好。“做之不止,乃成君子。”
只要你時時刻刻把壞的一面隱藏起來,把好的一面展現給大家,時間一長,世人皆說你是個好人。
來到蘇府,薛小寶被管家帶入書房,蘇濤逸熱情接待,噓寒問暖。熱情的讓薛小寶感到一絲不安。
“岳父大人,您有話直說,我小寶是個爽快人。”
“呵呵,我知道你性情耿直,愛恨曾明,我最欣賞你這種人。”蘇濤逸含笑道。
“恩,我不喜歡帶面具。俺老爺子說過,男兒在世就因該痛痛快快的活一場,倘若帶上面具,那就不是自己了,豈不是枉活一世。”薛小寶正色道。
蘇濤逸聞言一愣,隨即苦笑道:“此話有理,此話有理。”
薛小寶喝了一口茶,“吱”了一聲道:“茶是好茶,味道不正。”
“哈哈哈……”蘇濤逸聞之大笑,心說,此子不可小覷,看似大大咧咧沒有心計,卻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主。
“小寶啊,你和榮榮的事情我聽說了,你也不小了,該懂事了。”
“呵呵!”薛小寶尷尬一笑,撓了撓頭道:“其實她們老欺負我。我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
蘇濤逸笑道:“好了,年輕人在一起難眠有些摩擦,榮榮的性格我很清楚,和她母親一樣,太要強了,幹什麼事都想爭第一。”他說着,喝了一口茶,正視薛小寶,又道:“你去上學的時候已經辦好了,明天還要上學,早點回去吧。”
“好的。”薛小寶應了一身,便起身往外走。
蘇濤逸親自送他到門外,又囑咐道:“你們以後在一起生活,你要多多讓着她點。”
“這個好說。”薛小寶呵呵一笑道蘇濤逸揮手與之告別,薛小寶上了轎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