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完畢之後,薛小寶詢問安妮,是不是要拿錄像帶要挾明月和小神仙。然而安妮矢口否認,只承認自己是捉弄明月而已,絕不會那錄像帶的事情要挾小神仙,聽到這個答覆,薛小寶總算放心了。
可是放心之餘,總有有點忐忑不安,應爲安妮想來古靈精怪,鬼點子多,她的話不能全信,若是全新,必然會被她來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薛小寶回到房間,躺在牀上,心神不寧,總覺得安妮另有所圖,可是即便安妮有所圖,薛小寶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有招架之力,毫無還手之力。
他越想越憋屈,乾脆不去想這些煩心事。至於孟胖子是激動的一夜未睡,願意很簡單,他一直想拍攝一部小電影,今天雖然不是他當導演,至少他也參與了。總算是圓了一個夢。
次日一早,就聽見幾聲尖叫從安妮的房間裡傳來。
當明月醒來,睜開眼睛之時,發現身下壓在的人是小神仙之後,先是一聲尖叫,然後發現自己和小神仙都着身子,那就變成了一邊尖叫,一邊毆打小神仙泄憤。
小神仙其實早就醒了,他之所以裝睡不醒,就是爲了避免尷尬的情況發生。可是他和明月都沒有穿衣服,而卻明月還趴在她的身上,胸前飽滿的白兔壓着他的胸口,如此曖昧的姿色,任何男人都會想入非非。
況且壓在身上的人還是自己心愛之人,短時熱血沸騰,情不自禁的動了情。雖然小神仙感覺了無比的羞愧,但那小兄弟始終不聽話,越是不想翹起來,反而翹的越高。
明月打罵之後,從他身上下來,定睛一看,只見小神仙的“話兒”一抖一抖的搖晃着腦袋,別提多精神了。
明月恨不得那把刀殺了小神仙,可就在這時,安妮卻側臥在牀,笑眯眯地望着一絲不掛的明月,開口說道:“月兒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昨天一夜風流快活之後,醒來就不想認賬了?早就知道你是這麼無恥的人,玩弄了別人的身子,卻不又想讓別人知道,最好的辦法只能殺人滅口,你好狠心哦,我可是你們的忠實觀衆,整整看了一夜呢。”
安妮這番話沒有引起明月強烈的反應,可是小神仙聽了這番話,卻異常難受,他並不是難受佔了明月的身子,而是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對於第一次的他,告別處男之夜竟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甚至連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回憶都沒有。怎叫人不鬱悶?
明月怨毒的目光投向安妮那張幸災樂禍的嘴臉,咬牙切齒道:“安妮,我不會放過你的,永遠不會……”
安妮聞聽此言,絲毫不懼明月的威脅,然而笑意更濃了。道:“月兒姐姐,做女人的感覺怎麼樣呀?我突然發現你比以前更美了,多了幾分風韻,我真的好喜歡呢……”
“你這個女流氓,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明月氣得直蹦,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之後,回頭一看,地上躺的人依舊沒有起來,於是乎,她氣呼呼的走了過去,雙手掐腰,擡起玉足,喝道:“還沒有看夠嗎?臭流氓……”
“明月……我想跟你解釋一下……”小神仙苦着臉說道。
“滾出去,要不然我就踩死你……”明月怒至無法解怒之地方,怒吼着咆哮道。彷彿有萬丈怒火憋於心中,卻又發佈出來。正所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所有的痛苦只能一個人來承受。認命是他最好的選擇,要不然,她就會走上絕路。
小神仙撿起衣服,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房間。剛從屋裡出來,驚魂未定,就聽見鼓掌聲。
扭頭一看,原來是薛小寶和孟胖子。瞧他們一臉賤笑的模樣,便知道這兩個傢伙已經知曉昨天晚上的事情。
小神仙慌亂中把衣服都穿反了,低着頭,捂着頭,羞愧的從他們面前跑過。薛小寶和孟胖子見狀,紛紛大笑。
明月自然聽見屋外的笑聲,於是破口大罵屋外之人。
薛小寶和孟胖子捂着嘴巴,一臉奸笑的離開了。
明月雖然生氣,但還不至於動手擊殺安妮,安妮自然瞭解明月的底線。明月上了牀,躺在安妮身邊,滿臉怒氣,臉色極爲難看。
“明兒姐姐。你完全不用擔心,我知道你很像知道昨天晚上的細節,所以呢,善解人意的我事先就準備好了,我把你們昨天晚上的激情戲全部都拍攝下來了。真是太精彩了,你要不要欣賞一下啊?”
“什麼?”明月聞言大驚,驚呼一聲,不敢相信一般的瞪着大眼睛望着嬉皮笑臉的安妮。“你……你不是人……我恨你,你走,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但凡錄像帶在安妮手中,明月和小神仙就會一直被她牽制,逼迫,要挾。如此一來,今後的生活完全可以有四個字形容,水生火熱。
“你如此處心積慮意欲如何?”明月傷透心了,眼神中惡毒的神采愈加明顯。
安妮笑道:“你真笨……”
“說!”明月沒有心思跟安妮玩捉迷藏的遊戲,厲聲質問道。
“當然是爲了要挾薛小寶和小神仙。”安妮說着,稍作猶豫,然後又道:“有了這盤錄像帶在手,以後不怕他們不聽話。我這也是爲了你着想啊。倘若日後小神仙敢欺負你,我就用這個來制他。”
明月一聽,便知道這是安妮的一派胡言。
“安妮啊安妮,你真是一個惡毒的魔女,到了現在,你還鼓脣弄舌,花言巧語的欺騙我……”明月簡直對安妮失望透頂了。
安妮佯裝無辜之狀,可憐巴巴的看着明月,傷心地說道:“人家夜襲小寶哥的時候,你還不是在暗處偷看,人家只是拍下來作爲紀念而已,你卻這樣說人家,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她說完這番話,穿着睡衣就跑了出去。明月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揚聲道:“死安妮,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以後一定要把你和小寶之間的兄妹姦情公佈於衆。讓世人唾罵你們這兩個不守倫理道德的淫兄浪妹。我要讓你們身敗名裂……”
明月咒罵了很多,卻都是一些沒用的話,既然安妮心意已決,又怎會在意旁人說三道四,她就是一個只要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其餘她什麼都不管不顧。這麼一個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又豈會被明月毫無力量的威脅所顧忌。
安妮沒有去客廳,而是去了薛小寶的房間。
薛小寶剛準備上車睡覺,一見安妮火急火燎的跑來,立即打開窗戶,欲跳窗而逃。他對安妮毫無招架之力,唯一逃之……“小寶哥,你這是幹嘛呀?”安妮佯裝天真,明知故問道。
“安妮,你明知故問,我要幹什麼你難道會不知道,你若再敢網以前,我就跳下去。”薛小寶萬不得已之下,唯有以死相逼。
“哎呀!二樓根本摔不死你的。小寶哥又何必跟我演戲呢。”安妮說着,邁步走到牀前,緩緩坐下,然後又到:“我好睏哦,先睡了,你要跳就跳吧,如果不跳的話,趕快過來,我們一起睡……”
“睡你個頭……,你不是有房間嗎?爲什麼跑到我房間裡睡覺,你是不是怕明月找你算賬,你才跑來的。”薛小寶問道。
“是啊,她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所以我只好暫時讓一讓,等我一覺睡醒,再去跟她戰鬥。小寶哥,你難道不相信我嗎?”安妮問道。
“相信你什麼呀?”薛小寶道。
“明月是我的對手嗎?我戰勝她綽綽有餘,只是這世上有一個人我始終戰勝不了……”
安妮話未說完,就聽見薛小寶急不可耐地說道:“別說了。我先走一步……”說完,薛小寶便從窗戶上跳了下去。跳下去之後才知道後悔,站在樓底下,仰頭望着窗戶,喃喃自語道:“我他媽怎麼這麼笨,直接從門走就是。幹嘛要跳下來啊,真是被那個小妮子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