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疏遠看着稿子上,那首叫做《飲湖上初晴後雨》的詩,瞳孔放大,滿臉的不可置信,也就暫時沒了反應。
魏濤、劉國明二人見王疏遠如此,均覺得十分奇怪,魏濤疑惑道:“老王,幹啥呢?好像看入迷了似的。”
又過了片刻,才聽王疏遠喃喃說道:“老魏、老劉,剛剛的對聯並不是今天最大的驚喜。”
“不是最大的驚喜?”魏濤、劉國明二人更覺疑惑,劉國明說道:“老王,啥意思啊?難道你手裡的那份稿子更好?”
王疏遠將手中的稿件遞到兩人面前,說道:“你們一看便知。”
魏濤、劉國明二人疑惑的往稿件上看去,待看清之後,兩人的瞳孔也是猛然放大,臉上的表情與之前王疏遠的表情,並沒有什麼差別。
王疏遠將兩人的表情看在眼裡,心中有些得意,這詩是他先發現的呢。隨後笑道:“老魏、老劉,如何?是不是更加的驚喜?”
過得片刻,才聽魏濤、劉國明二人同時說道:“的確是更加的驚喜!”
隨後,魏濤又是一聲輕咦,說道:“這詩和剛剛那一句上聯的筆跡一樣,它們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王疏遠點頭道:“應當錯不了,大師,絕對是一位大師的手筆。”
劉國明感慨道:“‘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能做出如此之詩的人,只怕還不是普通的大師。古往今來,讚美西湖的詩詞不少,但此詩一出,從此之後,怕是就要以它爲最了。把西湖比作西子,古往今來第一人。”
魏濤道:“沒錯,從此之後,所有讚美西湖的詩詞之中,將以它爲最。會出自哪位大師之手呢?”
王疏遠道:“我倒是想到一位大師,但這不可能呀。”
魏濤道:“你是說李凡先生?老實說,我第一反應也是出自李凡先生之手。但這的確應該不可能,李凡先生前天還在九寨溝景區,今天沒道理就到了西湖。”
劉國明沉吟道:“老王,我看到這幾份稿件,應該是小林給你的吧,把小林叫過來問問。”
王疏遠眼睛一亮,說道:“對對,問問小林。”
如果只有剛剛的那一句上聯也還罷了,現在又加了這麼一首詩,如果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三人心裡實在是心癢難耐。
只是,叫做小林的工作人員過來之後,卻是說她接到稿件的時候,沒有看上面的內容,她也不知道這一詩一聯是誰給她的?
況且,交搞的人太多,她也沒有注意交搞人的樣貌。
如此一來,暫時是沒法弄清楚,這一詩一聯到底是誰的手筆了。
王疏遠輕嘆一聲,說道:“罷了,現在先不管是誰的手筆了,反正早晚都會知道的。現在,先把這一詩一聯展示給大家吧。”
魏濤道:“也好,那就先展示吧,那位大師既然不願意透露身份,現在應該也已經不在現場了。”
此時的現場依舊圍着非常多的人,在展示欄裡,展示着六首詩和兩幅對聯,是現場的負責人,從上千分稿件中挑選出來的,也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當然,現在的展示只是臨時展示,待今天的活動結束,景區針對這些被選中的詩詞、對聯,還有進一步的安排和策劃。
在六首詩當中,仍然還是以《蘇堤之冬》的質量最高。
衆多的遊客圍在展示欄周圍議論紛紛。
“還是隻有六首詩和兩副對聯,距離上一首詩被選中,已經過了大半個小時了。大家倒是加油作詩作對啊!”
“唉!大家畢竟都不是專業詩人,哪那麼容易作出好詩好聯,大家再等等,我感覺離下一首詩被選中已經不遠了。”
“……”
大家正議論着,忽見現場三位負責人之一的王疏遠,手裡拿着兩份稿子,親自來到了展示欄前。
“咦?王先生怎麼親自過來了?即便是有新稿件要展示,也不用他親自過來啊。”
“應該不是有新稿件展示,剛剛沒有人去領5000塊錢的獎金,那就應該沒有新稿被選中。”
“……”
衆人小聲的議論着,搞不清楚王疏遠親自來到展示欄前是何用意?而且還是一副有什麼喜事的表情。
正疑惑着,卻聽王疏遠開口笑呵呵的說道:“各位朋友,告訴大家一個極好的消息,我們剛剛收到了極好的一詩一聯,現在就展示給大家看,大家共同欣賞。”
“極好的一詩一聯?”現場衆人聽王疏遠這樣一說,均是臉上一喜,紛紛說道:“是真的嗎?王先生,那趕快讓我們看啊。”
王疏遠笑笑,將手中的一詩一聯貼於展示欄上,一詩一聯頓時呈現在衆人眼前。
衆人圍在此處,雖然看熱鬧的成份居多,但對於詩詞、對聯的好壞,那也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這一詩一聯一出,現場很快就傳出陣陣驚呼,和不可置信的聲音。
“欲把西湖比西子,這詩...這詩...我的個天!竟然能夠出現這樣的詩!”
“我並不是專業的詩詞研究者,但這詩一讀就能讓人拍案叫絕。這西湖無論是晴天還是下雨,都是極美。它就像歷史上最著名的美人西施一樣,無論是略施粉黛,還是濃妝豔抹都是那樣的美。這比喻簡直就是絕了。”
“西湖和西施,都有一個‘西’字,又都是極美,我現在才突然發現,她們竟是如此的相似。”
“不只是詩,大家看那副對聯,也同樣非常絕妙。”
“西湖、錫壺、惜乎,當真是絕妙,也難怪只有上聯,這樣的上聯,怕是很難對出下聯吧。”
“……”
一詩一聯很快就將現場所有人,徹底的俘虜了。
很快,衆人又發現這一詩一聯的筆跡一模一樣,很顯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只是沒有署名。
“怎麼會沒有署名呢?王先生,這一詩一聯是誰所作?上面爲何沒有署名?”
“是啊,王先生,爲什麼沒有署名?快告訴我們是誰作的?他現在在現場嗎?這是大師級別的人物啊!”
“我去!現場來了大師級別的人物?”
“……”
現場衆人紛紛詢問,王疏遠卻只能夠苦笑說道:“各位朋友,我和大家一樣,都非常想要知道,這一詩一聯的作者是誰?但事實上,我們收到的稿件上,原本就沒有署名,我們也不知道作者是誰。”
聽王疏遠這樣一說,現場衆人仔細一想,倒也慢慢點了點頭,看來那人是暫時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
這也恰好能夠說明,對方還真是一位大師。
只是,會是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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