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誘惑我,我把持不住的。”
田二苗說的是真話,該死的《道一秘典》啊。
他將鍋全推給了功法,是不是有些不負責任?
不過,他就是這麼的耿直。
“你把持不住?我看你就是……華夏的和尚。”
安妮紅着臉,道:“我上次都那樣了,你都沒怎樣。”
田二苗一嘆息,“你還年輕啊。”
“咱們倆年紀差不多。”安妮認真的說道。
田二苗說的年輕是她把自己用皮衣裹的嚴嚴實實,真不是說年齡。
安妮深吸一口氣,“要不要再試驗一下?”
說着,安妮的手放到領口。
田二苗張了張嘴,然後,道:“有人來找你了。”
“別打岔。”安妮生氣的道:“你都讓我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真有人找你。”田二苗道。
“田,難道你的審美和雷克一個樣子?”安妮退後兩步,搖着頭,“實在搞不明白了,現在的人到底是怎麼了!”
“安妮。”
外面有人喊道。
“別吵。”安妮對着窗戶叫道,突然,她楞了一下,然後,驚喜的跑到窗前,往下一看,下面站着一箇中年人,蓬頭垢面,穿着一件破舊的黑大衣。
可不就是安妮的老師,戴維。
“老師,你怎麼來了?”安妮喊道。
“打開窗戶讓我進來。”戴維道。
“開窗戶?”
安妮還是開了窗戶。
然後,一個飛爪飛了上來,安妮下意識後退。
再然後,戴維就從窗戶爬了進來。
田二苗看的一愣一愣的。
“老師,你不能走門嗎?”安妮問道。
“我感覺到兩股強大的氣息,都是厲害的人物,老師不想驚動他們。”戴維拍了拍衣服。
“這樣啊。”安妮看向發愣的田二苗。
戴維順着安妮的目光看去,然後,他就跳後一步,“你們兩個……”
“老師,你別誤會。”安妮說道。
“誤會?”戴維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同居一室……”
田二苗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想要解釋兩句的,但是,從何解釋啊?根本就沒什麼!
“會怎樣呢?”安妮道。
“還不得發生些激動人心的事情。”
說着,戴維驚喜的叫了起來,並且,上去給了田二苗一個熊抱。
田二苗呵呵笑了兩聲,就聽戴維激動的道:“你叫什麼名字?”
“田二苗。”田二苗有些搞不明白這人是怎麼了。
“華夏人?”戴維又問。
田二苗點點頭。
“華夏好啊,華夏人好啊。”
戴維伸出手,像是要給田二苗握手的樣子,田二苗就伸出了手,戴維果然是要握手,還是用兩隻手握着。
田二苗有些尷尬。
安妮說道:“老師,你幹什麼?”
“能幹什麼?”戴維道:“我回去要好好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安妮道。
“慶祝我最出色的學生找到男人了啊。”戴維越說越激動,“這一刻我等的太久了,實在是太久了。”
“田,謝謝你,謝謝你收了安妮,哎呦,我該怎麼辦呢,我太高興了。”
戴維如同一個小孩似的又蹦又跳。
田二苗好不容易纔把手從他兩手中拽了出來。
“老師,我會沒人要嗎?”安妮怒道。
“可不嗎,誰敢要你啊,除了動刀動劍的在行,哪裡有點女人樣子,有人要才見鬼了。”
說罷,戴維不好意思的對田二苗道:“田,我不是說你,因爲,我太高興了,你看,我都語無倫次了。”
“我哪裡沒女人樣了?”安妮更氣了,“我會做飯,我脾氣好,我……”
戴維翻了個白眼,“還有嗎?”
“沒有了吧。”戴維道:“我就不說你其它的缺點了,就一條。”
戴維看向田二苗:“她是路癡啊。”
“哪個男人敢要她,娶到家了,沒兩天,跑丟了,那男人還不得天天去找,還要不要生活了?要不要工作賺錢了?全都用來找她了。”
“也只有傻啦吧唧的男人才會要你,或者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屁孩纔會被你的容貌所吸引,其實,他們不懂,好看與不好看的老婆都不重要,因爲,晚上拉上燈都一個樣,容貌又不能當飯吃,找老婆最重要的是懂得疼愛男人,懂得生活。”
田二苗的臉漸漸發白了。
戴維看到,便說:“田,你真的不要在意,我不是說你傻啦吧唧,也不是說你是小屁孩,其實,你是救世主,你救了我啊,我終於解脫了,該怎麼慶祝呢……”
“田,安妮無父無母,她的大事我能夠做主,在你們華夏好像有彩禮一說吧?”
看着戴維期待的樣子,田二苗點點頭,道:“是有這麼一說。”
“小朋友,你別害怕。”戴維說道。
“小朋友……”田二苗啞然。
“你正的不用害怕,你只要能娶了安妮,不用你給我彩禮,我給你彩禮。”
聞言,安妮叫道:“我就這麼不值錢?”
“錯。”戴維一本正經的道:“不是值錢的問題,是我要倒貼錢。”
安妮氣的磨着牙齒。
“哦,對了。”戴維跑到安妮旁邊,小聲問道:“你們兩個已經那個了吧?只有你們那個了我才能真正的放心,看在老師養了你這麼久的份上,實話告訴老師。”
“沒有。”安妮腦袋一扭。
“沒、沒有……”戴維瞪眼了眼睛,“你們竟然還沒有?白瞎了這麼好的房間了!”
“本來馬上就那個了,誰料,你跑來了。”安妮說道。
啪!
戴維給了自己一巴掌。
轉而,他又跑到田二苗面前,他就如同一個兔子似的跳來跳去,他說道:“沒關係,沒有得到更好,存在期待感不是,洞房花燭夜時不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了,嘿嘿。”
“老師!”安妮受不了,“告訴你一件事,我要外出練心了。”
“我知道,你和田一起去華夏嗎,老師明白,你不用太想老師,老師一個人沒事的。”戴維生怕安妮爲了他不願意走似的。
“不是。”
安妮從左邊挎包裡掏出一張機票,撕得粉碎。
“你幹什麼?你反悔了?你不能這樣啊。”戴維叫道,他簡直都要急哭了。
田二苗眼皮子一擡。
“老師,你放心,我會出去的,但是,我突然轉變了主意,我自己出去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