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盧俊熙是下了狠心的,說什麼也要在今晚把這個女人給辦了,不然的話她以後且得有囂張的日子呢。表兄說了,夫綱不振,這可是極爲丟人的事情!
柳雪濤初時還以爲盧俊熙是耍小孩子脾氣,可當他說什麼也要把她的衣衫拉開,手都已經伸進軟緞子絲綿小襖裡的時候,柳雪濤嚇得一個哆嗦,急急忙忙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帶着點哀求的意思說道:“相公,一會兒丫頭該進來了。這眼看着就要擺晚飯了,你快住手……若是讓丫頭們看見……”
“嗯……”盧俊熙想想,剛纔就是被人給打擾了,若這會兒再有丫頭闖進來也不是不可能,於是他猛地把手收回來,似笑非笑的看了柳雪濤一眼,轉身外邊走。
柳雪濤一愣,只當他又惱了。便忙問了一聲:“你去哪裡?”
盧俊熙聽了這話心裡偷偷地笑了,這女人,嘴上說的那麼嚴肅,自己一走還不是慌了?可見女人這時候說話是算不得準的,最是嘴上一套心裡一套。
柳雪濤見他不說話,便不再理他,心想你惱了就惱了,有本事這輩子不理我,我樂得清靜。可當她的手剛剛捏住了衣襟上的扣子還沒扣上的時候,便聽見外邊屋門被咣的一聲關上,然後是門閂被插上的動靜,於是心中一緊,手上的動作也停了。
盧俊熙轉身挑簾子進來,看着軟榻上呆呆發愣的柳雪濤,得意的笑道:“怎了啦?怕我走了不理你了?”
“呸!”柳雪濤看見這死小孩兒一臉的得意樣兒,忍不住啐了他一口,慌忙的係扣子,可這軟軟的盤扣平時她就不怎麼會系,這會兒越是着急越是扣不進去,兩隻手哆哆嗦嗦的在胸前忙活,就是沒有效果。
盧俊熙笑得不行,一把抓住她的手拉開,然後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在榻上,自己也跟着附上去,壞壞的笑道:“娘子,看見你着急的樣子,我可真高興。”
柳雪濤奮力掙扎,無奈她現在這副身子不怎麼好用,本來就年齡不大,再加上病了一場,又沒好好調養,這會兒哪有力氣推開身上的這個毛頭小子?
她雙手的手腕被對方緊緊地握住推到頭頂上用一隻手壓住,另一隻手就麻利的解開她剩下的扣子,一路向下,像剝蝦米一樣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剝掉,最後只留下粉紫色繡花肚兜兒。
柳雪濤因爲緊張也因爲生氣,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雪白的胸脯也正是因爲她大口的呼吸而一起一伏,兩個小巧玲瓏的凸起一聳一聳的更是誘人。盧俊熙被眼前的美景迷得幾乎昏了頭腦,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一下都沸騰着衝進了腦子裡,臉上燙的不行,喉嚨裡像是着了火,乾裂般的疼痛。
他下意識的吞嚥了一口唾沫,使勁的拉開自己的衣衫,白皙的脖頸處上下涌動的喉結卻讓身下的柳雪濤感到一陣陣的酥軟,不經意間蹙了細長的黛眉軟軟的嬌哼一聲,小腹處難過的糾結着,一陣陣的痙攣讓她身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
“娘子,你真好看。”盧俊熙嘆息着,薄脣微微顫抖着輕輕地吻上那一片雪白滑膩的肌膚。那股心靈深處的馨香讓他像一隻迷途的小狼,再也找不到來時的方向。
柳雪濤這回不掙扎了。在盧俊熙生澀的親吻中,她全身都充斥着一種嶄新的快感,酥麻如觸電,癢癢的讓她想拒絕,卻又無論如何也使不出力氣。而且,這具身體真是不好用,爲什麼她還會發出那種令人羞澀的聲音?明明她不想啊,可就是控制不住。他早就放開了她的雙臂,可她卻無法去推他,還神差鬼使般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柳雪濤不停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像是逃離更像是迎合。盧俊熙像是注射了興奮劑一樣,連眼珠子都紅了。呼出的熱氣幾乎都燙得要命,幾乎能把她的肌膚灼傷。
“娘子……娘子……你好美……真的好美……”盧俊熙反反覆覆就這麼一句話,再多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柳雪濤聽得極其鬱悶,揮着雙手去推他的肩膀,卻只是抓住他的衣衫在一推的時候露出了他白皙消瘦的肩膀。
“唔……你好瘦啊。”柳雪濤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打斷二人這種瘋狂動作的話題,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子也慢慢的僵硬起來。並且在心裡一遍遍的告誡並責問着自己:
他還是個孩子,還是個孩子……
自己是怎麼了?難道要墮落到這種地步嗎?
墮落到連一個孩子都要去勾引嗎?不行……不行!
盧俊熙卻被她這種突如其來的冷淡而激怒,又是這樣,又是這樣……這次比早晨還可惡,都到了這種時候了,這個女人還是要拒絕!她還是不是女人?還是什麼妖孽附身專門來折磨自己的嗎?
他紅着眼狠狠地咬住她胸前的一片雪白,牙齒漸漸地用力,直到聽到一聲慘兮兮的痛呼才把她放開。然後很滿意的看到她胸口處兩排紅色的牙印深深地印在雪白的肌膚上,紅白分明,宛如雪中片片零落的梅花。
柳雪濤疼的呲牙咧嘴,眼睛裡都含着眼淚,看見盧俊熙懲罰的目光時,心裡又涌起一股狠勁兒,一擡頭咬住盧俊熙的肩膀,死命的咬下去。
“啊——好痛!”盧俊熙慘叫着推開她的身子從她身上翻下去,低頭看自己的肩膀上已經印上了一個血色的牙印,絲絲鮮血從肌膚中滲出來,傷口被汗水一浸,滋啦啦的鑽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