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年剛一過就來了這麼勁爆的大新聞嗎?”
平安有些錯愕的看着面前的電腦屏幕,一旁的慕詩聞聲也下意識的看了過來:“怎麼了?”
然而平安卻有些神秘的看了一眼身旁正在工作的米詩詩,帶着些許猶豫:“詩詩,你不是認識那個川柏和樑淺嗎?”
“是啊,怎麼了。”
米詩詩雖然應了下來,但是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平安見狀湊的更近了,似乎故意不想讓別人聽見一般:“那你知道,他們兩個怎麼解除婚約了嗎?”
米詩詩原本在打字的手驟然一頓,轉而有些莫名的飄了他一眼,目光也透過他看向了他的電腦屏幕。
“你沒看見下個新聞嗎?”
“啊?什麼?”
平安連忙多看了兩眼,生怕漏掉了什麼消息一般,然而那上面的新聞署名都是米詩詩,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痕跡。
看到這裡平安便忍不住的羨慕米詩詩,沒想到她認識的人多,還真就能拿到這麼一手新聞。
這種爆炸性的新聞,竟然是那兩個人給他的。
“哦,那應該還沒發佈,不過也快了。”米詩詩說着收拾起了自己的揹包,側目看了一眼時間,似乎已經到時間下班了。
“什麼新聞啊!你快告訴我吧!”平安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扯着米詩詩的手就不放手,還時不時的擠出了兩滴眼淚。
米詩詩忍不住抽搐起了嘴角,沉默了半晌有些無奈的甩開了他:“行吧我跟你說,其實就是樑淺和蘇木訂婚的消息。”
“樑蘇兩家聯姻?!”
這個消息彷彿一個核彈一般,周圍在旁邊偷聽的同事們也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米詩詩反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便直接走人了。
只留下剩下的人陷入無盡的震驚之中。
“這蘇家是不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啊?”
“蘇家大小姐是景氏未過門的兒媳婦,這回蘇家小少爺又拿下了樑家那位如珠似寶的小公主……”
“下輩子我也想投胎做蘇家人!”
“做夢吧你。”
“……”
米詩詩拿着鑰匙推開了房間的門,打眼看了一眼房間,似乎在尋找着什麼,然而在確定人並不在這裡的時候她忍不住有些失落。
說好的有個小長假呢?真是的。
米詩詩想着將剛剛路上買的菜放在了廚房,脫掉了揹包整理了一下,便戴上了圍裙,雖然一隻手不太方便,但是她也已經習慣了。
距離跨年已經過去一週了,今天也是自己上班的第一天,而第一天就帶來了這兩個爆炸性的新聞,周扒皮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親女兒一般。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米詩詩打着石膏不幹什麼累活,再加上上次的長病假,周扒皮也乾脆無視了。
她不禁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石膏,這個東西或許也並不是什麼壞事,你看,這麼長時間偷懶不工作還有年終獎拿,多爽啊。
米詩詩光是一想到前兩天的工資卡那些豐厚的獎金,她就忍不住偷樂,雖然不夠景緻涵塞牙縫,但是怎麼說,自己也離他更進一步了。
她想着拿起了菜刀,一隻手緩緩耐心的開始切菜。
景緻涵昨天再次要求自己搬去他的別墅住,可是米詩詩還是拒絕了,她雖然迫切的想要有個屬於自己的房子,但是在那之前,她覺得這個老房子挺好的。
叩叩叩——
就在米詩詩低頭胡思亂想的時候,忽而只聽到門外一陣敲門聲,米詩詩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疑惑。
景緻涵應該帶了鑰匙吧,怎麼不自己開門?
雖然有些疑惑,但她還是朝着門口走了過去,一隻手拿着菜刀一隻手推開了門把手:“你不是自己有鑰匙嗎?你……”
然而在她的話剛說道一半,突然看清面前的人時,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詩詩,好久不見啊。”
米詩詩看着面前的人,眉頭忍不住微微蹙起,握着菜刀的手也緩緩收緊。
這是過去了多少年了,這個人,都沒有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
“人已經抓到了,她不光是跟蹤少夫人到醫院,就連上次少夫人去墓地她都跟着,我問了她話,她還是一個字都不肯說。”
陳琛緊緊的跟在景緻涵的身後,看着景緻涵快步走在前面的身影,面無表情的陳述道,而景緻涵聽着他說的這些話卻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手錶。
“她應該下班一個小時了吧。”
“您說什麼?”
陳琛頓時一怔,景緻涵卻並沒有回答,目光凌厲的掃向了面前緊閉的門,忽而沉聲道:“總之,速戰速決。”
兩個人推門而入,坐在椅子上的人頓時身子一僵,猛然擡頭看過去,眸中閃過了一抹驚恐,然而下一秒又被遮掩住。
而這點情緒景緻涵還是看在眼裡的,緩緩走到了她的身旁,帶着些許不悅的語氣:“蘇雅給你多少,我給你三倍。”
那被椅子上壓着的人頓時一怔,有些錯愕的看向了他,這一回她的目光並沒有任何遮掩,只見她頭上依舊帶着跟蹤時用的帽子和口罩。
景緻涵一想到自己被這麼個人天天跟着就很不爽,有些不耐煩的後退了兩步,女人卻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我和蘇雅之間的交易,可不只是錢的事情了。”
聽着女人的話景緻涵忍不住挑了挑眉,只聽着她繼續說道:“其實之前樑淺也是我推下去的,上次那附近的監控也都是我黑了,對於我來說,你們不過是普通人而已。”
“等我玩膩了,或許我也就不會幫她了。”
景緻涵聽懂了她話裡的意思,只不過他有些沒想到,這種自詡天才的人,竟然會是這麼個長相嬌弱的女人。
“這樣的話,那你知不知道,你幫了蘇雅,會付出什麼代價?”
景緻涵的語氣之中也染上了些許無形的壓迫,惹得女人有些莫名的看向了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會像樑淺那樣隨便就能原諒你,也不會那麼仁慈。”
說着景緻涵緩緩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與她正對面,眸中閃過了一抹諷刺:“與我爲敵,你準備好付出代價了嗎?”
“包括,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