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說一說嘛,誰不知道景總平時爲人嚴肅而又神秘,這會兒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他身邊的人,肯定要讓我們探聽一下這些八卦的呀。”
米詩詩還沒有說話,小美便接起了檸檬的話茬。
緊接着開始有同事跟着附和,“是呀,詩詩,你就告訴我們吧,景總私底下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再次提到景緻涵,米詩詩沒有想到會是在這樣的場合。
之前跟景緻涵在一起的時候,米詩詩覺得他跟“嚴肅”兩個字完全扯不上邊,甚至有的時候還將她氣的渾身發抖,最後又若無其事的隨便逗她一下。
想到那些過往,米詩詩只覺心裡十分的酸澀。
“詩詩,你怎麼不說話?”
衆人看着米詩詩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卻沒有開口說一個字,更加好奇了。
回過神來之後,米詩詩搖了搖頭,“我和他因爲一些因緣巧合,所以纔在一起的,其實說起來,我和景總也不熟,不過我覺得他對員工應該不錯吧,你們覺得呢?”
米詩詩不動聲色的將這個問題拋回給衆位同事。
畢竟是關於老闆的評價,他們定然不敢多言。
果不其然,沒有人接米詩詩的話,
米詩詩暗自鬆了一口氣,以爲這話題到這裡就可以結束了。
誰想小美卻不肯放過她,“我們當然覺得我們總裁帥氣又多金啊,如果我是總裁夫人的話,我是萬般不會離開他的。”
“詩詩,你說你當年爲什麼要離開我們景總呀?”
又是一個驚天的八卦,雖然沒有人敢附和,但是在場每個人都是好奇的。
米詩詩知道,在大衆眼中,在那些媒體的報道之下,當年是她在景緻涵車禍的時候拋棄了他。
可事實並不是這樣子的,景緻涵爲什麼不跳出來解釋呢?
當初,送出離婚協議書的人明明是他啊!
“好了,你們別逼詩詩了,事實既然不想說的話,這些事情就不要再問了吧。”
陳姐對着衆人比了個手勢,陳姐到底是公司的老人,說話有一定的威望,既然她都已經開口了,衆人也不敢再爲難。
小美瞥了米詩詩一眼,不甘的撇了撇嘴。
於是衆人再度聊起八卦來。
米詩詩坐在角落裡,一個勁的喝酒。
陳姐見狀,替她倒了杯水好了,“詩詩,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不能再喝了,喝點水醒醒酒勁吧。”
米詩詩接過之後,連忙道:“謝謝你,陳姐。”
其實今天晚上也沒有人灌米詩詩的酒,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多喝幾杯,似乎把自己灌醉,就可以讓自己麻痹在酒精裡,不用想那些不堪的過去,那些被他們刻意提起來的過往。
小美見狀,端着一杯酒跑了過來,故作親切道:“對了,詩詩,今天晚上我一定得敬你一杯,之前我們兩個鬧過的不愉快,希望你別往心裡去啊。”
米詩詩根本沒有聽見小美的嘴脣張張合合的到底在說什麼,只看着她手中的酒,搶過來之後便“咕嚕咕嚕”的嚥了下去。
小美愣了下,旋即又揚起了一抹得逞的笑,“詩詩,你喝慢一點,這裡酒有很多,你不夠的話我再給你倒。”
說着,小美又不動聲色的將幾瓶啤酒遞到了米詩詩的面前。
米詩詩倒也來者不拒,見到是酒,先喝了再說。
畢竟喝酒,總比跟他們聊那些八卦要好。
幾杯酒下肚,米詩詩開始覺得頭有些暈。
小美試探的喊了一句,“詩詩,你還好嗎?你沒有醉吧?”
米詩詩搖了搖頭,“我還好,我還可以喝。”
然而她的雙頰紅的厲害,哪裡像沒事的樣子。
此時已經將近夜晚11:00了,那些同事三三兩兩的離去。
陳姐也因爲接一通電話,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回來,包廂裡只剩下小美和米詩詩兩人。
就在這時,夏暖趕了過來。
夏暖今天原本是不參加公司的年會的,因爲景緻涵沒來,她根本沒有興趣出現。
可是回家之後,夏暖突然接到通知,說是景緻涵開完會,立馬過來了年會。
所以,夏暖不敢多想,立馬趕過來嗎,生怕景緻涵和米詩詩會遇到。
見夏暖過來,小美立馬殷勤的上前,“夏秘書,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夏暖嫌棄的看了米詩詩一眼。
米詩詩躺在沙發上,根本聽不見任何聲音,現在恐怕是直接往她身上澆水,她也不會有知覺。
“行了,你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就好。”
“好……好的。”
小美應下之後,立馬溜之大吉。
在這種時候,小美巴不得早點離開,畢竟,米詩詩是景緻涵在公司裡放言要保護的人。
雖然她看米詩詩不爽很久了,可是她也沒有翅膀硬到敢和景緻涵公然作對的地步。
夏暖看了一眼醉倒在包廂裡怎麼都叫不醒的米詩詩,掏出手機對着電話那頭道:“你們可以過來了,記得處理的乾淨一點,我不希望留下任何證據在。”
“夏小姐,我們知道的。”
夏暖不放心的又補了句,“千萬要小心,景緻涵的手段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如果留下證據的話,恐怕我也保護不了你們。”
“是的,夏小姐,這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辦得徹底。”
“那就好。”夏暖摁斷了電話。
米詩詩醉得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危險正在悄悄的向她靠近。
在這期間,夏暖等得也十分着急,因爲那些人晚來幾分,她被發現的危險就多幾分。
終於,十分鐘之後,三個大漢準時出現在包廂門口。
“怎麼來得這麼慢?”夏暖抱怨。
“這不是找不到路嗎?”其中一個人解釋道。
“行了,就是她,這個女人你們隨便怎麼處置,但是不要留下痕跡,知道嗎?”
能不能除掉米詩詩就在這一天了,夏暖現在好不容易找到這個機會,所以她不能就這麼放棄。
哪怕沒有辦法讓米詩詩徹底的離開景緻涵,但是能夠讓米詩詩痛苦,也是一件好事。
三個大漢看着躺在沙發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嬌滴滴的女人,頓時眼睛放光。
他們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還以爲是那種30多歲的婦女,卻不想竟然是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夏小姐,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能辦妥。”
“行,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