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弦月抱着資料迅速進房間,可厲慕晨還是睡着了,只是手放在外面,垂在牀側。
跑過去握着他的手,捂在掌心,這才把資料拿過來,用一隻手和牙齒打開資料,拿出來看。
資料上厲慕晨的病例還有一些分析,很詳細並且是中文,應該是大鬍子醫生爲了給封玉關看的吧?蘇弦月翻開之後有些震驚,人的大腦中樞心經被控制!這是多可怕的事情。
心疼的看着厲慕晨,輕輕的俯在他的手背上,親親,以此來告訴他自己的心疼和陪伴。
厲慕晨的手微微的顫動了一下,嘴角竟勾起了一絲弧度,蘇弦月有些興奮的撐大了眸,會意的笑了,他能感覺到自己,這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病例翻開,治療手段讓蘇弦月有些不淡定,人的頭啊,在這個大鬍子醫生的方案裡簡直就像是個西瓜一樣,竟然開了一個洞!有一種想要撓他的衝動。
很詳細的記錄着上面的辦法,包括每天必須要麻醉注射轉氨酶和一系列輔助消化的藥物。
蘇弦月皺眉這些和她要幫助厲慕晨好像沒什麼關係。
翻開下面一頁,蘇弦月的臉就開始紅,緋紅到紅的要滴血,到最後脖子上的皮膚都粉嫩了。
BT!她嘟囔了一句,可是眼睛卻沒挪開,而是非常認真仔細的看着。
輔助治療第一步,促進病人腦神經的活躍度,第二步,促進病人腦神經的興奮度,第三步也就是最終目標,喚醒病人的意識,並且愉悅病人的心情。
這些,都是籠統的,之所以蘇弦月說大鬍子醫生BT,是因爲下面的步驟。
看過了,確定自己記住了,然後站起來盯着厲慕晨的臉,就那麼看着,一臉的堅定!最終大有慷慨赴死的情緒在心裡激盪,去了洗漱室,洗臉刷牙,確定自己身上有淡淡的花香纔出門,搓了搓手來到牀邊,俯身撅起小嘴兒在厲慕晨的額頭吻了一下。
然後兩隻手捂住眼睛,耳朵尖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從指縫裡偷看厲慕晨的變化,從上到下,看到被子的時候有些挫敗感,想了想拿過來薄一些的毯子,把空調開打。
再次湊過去,吻了厲慕晨的眼睛,輕輕的觸碰一下,然後鼻子到嘴脣,如果有別人看到一定會尖叫,因爲這簡直是貪吃的小獸在趁人之危。
在隔壁的房間裡,各種儀器都在工作,大鬍子醫生看着屏幕上的兩個人,掩着嘴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別開臉盯着厲慕晨的腦電波監控器。
小九進來的時候,傻眼了,看着屏幕然後看了看大鬍子醫生,過去:“教父,合適嗎?”
“我是爲了病人。”大鬍子醫生回答的十分官方,然後又有些調皮的笑了,衝着屏幕擠了擠眼睛:“他的小女友要好好調教。”
小九汗了,皺眉:“您忘了您的教條。”
“那是針對你,我的九姑娘,別告訴我,你和凌飛已經吃了伊甸園的禁果了。那是不被上帝允許的,我的孩子。”大鬍子醫生說着,很慈愛的揉了揉小九的發頂,然後說:“出去,少兒不宜。”
小九轉身,忍不住回頭又看了一眼,她覺得嫂嫂表現不錯啊,至少咳咳!大哥好像撐不住了。
撐不住了?
蘇弦月吻到欲罷不能,不過這可不是享受的時候,因爲還有任務需要做,拿資料說中樞神經如果受損,他那個地方就廢了,要喚醒的。
擡起頭,有點兒暈,然後眯着眼睛回頭看看,只一眼,她像是觸電的小貓一樣迅速跳開,然後看看下面又看看厲慕晨的臉,來回幾次,轉身跑到了洗漱室。
一遍一遍的用冷水洗臉,警告自己:冷靜!蘇弦月你要冷靜!
可是,心裡又惦記,只好出來看着平靜的厲慕晨,嘆了口氣,如果不是她確定毯子上的確站起來了一條,都會懷疑是不是錯覺。
走到牀邊坐下:“厲慕晨,我是幫你治病,你別欺負我好不好?”
厲慕晨的臉上有可疑的紅,很淡,蘇弦月沒看出來。
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舔了舔嘴脣,湊過去。
很勤勞,厲慕晨心裡是這麼想的,然後渾身都舒坦極了,安靜的享受小東西的特殊服務。
麻醉藥的藥效是控制在一定劑量的,也就是說人是安靜狀態,但感知能力不能喪失,所以,小東西的每一個動作他都瞭然於心。
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身體,不能動,甚至已經懷疑這麼損的主意應該是小九的教父出的,想着怎麼去懲罰那個老不正經的東西。
大鬍子醫生看着厲慕晨的腦電波,心咯噔一下,然後迅速關掉了監控器。
走到門外去找封玉關喝咖啡了。
“巴爾先生,他的情況怎麼樣?”封玉關即便是陪着大鬍子醫生,手裡的文件也沒放下,因爲時間不夠,危機處理需要每時每刻關注對手的動態,下達命令。
大鬍子醫生,哦,不對,他是巴爾,如果在法國提到巴爾·西諾斯,怕是沒人會不知道,世界頂級腦神經外科的泰斗級人物。
“他?很享受。”巴爾笑的像極了偷到了糖果的孩子,抿着咖啡都忍不住笑,因爲厲慕晨的反應讓他發現,原來只是設想的方案竟如此完美。
“享受?”封玉關狐疑的看了一眼巴爾,聳了聳肩,是享受,因爲所有的苦差事都是他在做。
明顯,巴爾和封玉關兩個人不在一個頻率上。
但,這不代表厲慕晨真的很享受。
蘇弦月的小嘴兒軟滑的貼在他的脣上,就像是一把火一樣,厲慕晨有些忍不住掀動脣角。
只是,某隻小獸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沉醉其中的配合厲慕晨掀開的脣角,繼續……。
厲慕晨的手擡起來,壓住了蘇弦月的腰,聲音輕輕的:“月兒,我會死掉。”
蘇弦月一下就從極樂的沉醉中驚醒了,迅速擡起頭,嘴角還粘着一點兒小口水,如受驚的小鹿一樣看着厲慕晨睜開的眼睛,結結巴巴的說:“那個,我,我只是在協助治療。”
厲慕晨無聲的shenyin了,小東西確定不是偷吃嗎?而且,自己真的要爆體而亡了。
“幫我。”他聲音很低沉,帶着幾分黯啞。
蘇弦月立刻點頭:“好,好的,我這就去。”說完,轉身就跑。
厲慕晨就被無邊無際的絕望包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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