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慕晨的身體很強悍,所以,恢復機能有點兒BT,最重要的還有蘇弦月童鞋不懈的努力。
“不行,我累了。”蘇弦月坐在沙發上,小臉紅紅的,有些怨念的看着厲慕晨。
“嗯?還差五分鐘。”厲慕晨狹長的眼裡,眸子微醺。
蘇弦月痛苦的抓了抓頭髮,把大鬍子醫生在意念裡吊打,因爲他說從注射轉氨酶之後的四十分鐘之內,要儘可能的讓厲慕晨保持清醒並且腦神經活躍。
“等你好了,我還要和你算賬!”蘇弦月皺了皺鼻子,完全一副我現在不和你一般見識的樣子,拿過來旁邊準備好的絲巾矇住了厲慕晨的眼睛。
這種事情,讓他看着多尷尬啊?
厲慕晨很配合的任憑她把自己的眼睛蒙上,然後嘴角帶着淺笑:“來吧,別耽誤時間了,否則你想算賬要等好久。”
蘇弦月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喉嚨,才撅着小嘴兒湊過去,輕輕的貼向着厲慕晨的脣角……。
手,攬住她的腰,不敢太用力,怕給她嚇跑了,然後在她沉醉的時候一點點兒拉近,蘇弦月反抗了一下,也就順從的靠過來了。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像是野花的芬芳帶着輕微的苦澀,厲慕晨心裡柔軟成一片,這種花香也是小東西特意找來的,因爲只要這種不同於大衆的味道才能更有效的刺激他的嗅覺神經。
悄悄的拿開蒙在眼睛上的絲巾,看着她微垂的眸,長睫顫動猶如蝴蝶的翅膀一樣,瓷白的小臉上有粉嫩的紅潤,呼吸柔柔的,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微微掀開脣,她就輕車熟路的纏繞上來了,厲慕晨悶哼一聲,這幾天小東西的本領見長了,真是好奇自己好了之後,這樣的局面會是怎樣的風情。
蘇弦月已經有些喘了,身體軟軟的貼在厲慕晨的身上,每次都是這樣,事過之後會懊惱,可是卻每次都情不自禁。
厲慕晨微微的側身,她就鬼使神差的爬上了牀,小手捧着厲慕晨的臉,輕輕的摸索着,到最後輕吟出聲。
“月兒。”
厲慕晨含糊的輕喚了一聲。
蘇弦月微微的擡眸,眸如水,帶着瀲灩的光澤,還有一些欲罷不能的不滿足,厲幕晨的心就砰一聲炸開了似的,一隻手壓住她圓潤的小下巴,身體傾側過來,這麼久,第一次主動壓着她,儘可能的讓她愉悅。
蘇弦月愣怔了一下,潰不成軍的沉醉其中。
厲慕晨眉頭緊鎖,他不是不知道老巴爾一直在暗處觀察,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即便是再激動也要掌控住一個度,可是,他有些沉不住了。
擡手,拉過來毯子把蘇弦月拉到身下。
蘇弦月蠕動了一下身體,輕輕擡眸:“哥,你還疼嗎?”
聲音軟糯,在厲慕晨的耳朵聽到之後,像是心裡鑽進去一百隻小貓一樣,百爪撓心!呃呃,四百爪撓心。
“嗯,疼。”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輕的啄了一下、一下、又一下,才說:“心疼。”
蘇弦月的臉就更紅了,縮在他的胸口下,一聲不吭的咬着手指頭。
“有人偷看你怕不怕?”厲慕晨像是哄騙小紅帽的大灰狼,如果,蘇弦月敢說一句不怕,自己就無需忍了,也是在忍不住了。
蘇弦月猛地擡起頭,小臉兒都嚇白了。
厲慕晨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俯身,輕輕的貼着她的身體:“月兒,不怕,不怕。”
“不要了,到時間了。”蘇弦月撐着厲慕晨的胸膛,人就往牀邊兒蹭,很努力的蹭着,蹭得厲慕晨眼底都泛紅了,因爲碰到了他的某處。
最終,他還是起身,看着蘇弦月像是小偷一樣跳下牀,然後鑽進去了衛生間。
兩隻手枕在頭下,手碰了碰手術創口,心裡哀嘆:應該快好了吧?快點兒好吧。
蘇弦月出來的時候小臉還溼漉漉的,厲慕晨是在忍不住,擡起手:“過來。”
“不要了,不要了,今天的時間到了。”蘇弦月賊兮兮的四處看着,尋找攝像頭,人就往門口快步走。
拉開門,蘇弦月的嘴就成了O型,看着大鬍子醫生站在門口,身後還跟着封玉關,幾乎尖叫出聲,連招呼都沒打就跑了。
該死!該死!竟然他們都在門口看着呢!嚶嚶嚶,這張臉還要不要了?
蘇弦月鬱卒的跑回去自己的房間,趴在牀上詛咒這些不要臉的人,好一會兒,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又忍不住笑着抓過來枕頭使勁兒的揉,揉,揉!
她完全承認,自己喜歡。
厲慕晨的房間裡,巴爾醫生笑的極度欠揍,即便他已經是快六十歲的人了,可是法國男人的浪漫情結是永生的。
“年輕人,你要感謝我。”對上厲慕晨虎視眈眈的眼神兒,挑眉:“多麼美妙的過程?你的小女友越來越熟練了。”
封玉關別開頭看外面,心裡後悔死跟着巴爾一起來了,要知道殃及池魚的事情,厲慕晨也不是沒做過,甚至毫不手軟的。
“嗯,是要感謝你的,不過如果你不偷看的話,我會更感謝你。”厲慕晨也笑了,看着巴爾。
巴爾急忙擺手:“絕對不可以,興奮可以有助於腦神經的激活,但是亢奮會害了你的,年輕人,就像是見到漂亮的極品女人會流鼻血一樣。”
他說的很正經,很正經,讓人無法反駁。
“哦。”厲慕晨挑了挑眉:“現在你需要檢查嗎?”
巴爾點頭,拿過來儀器開始測試吸收程度,看到的時候有些訝異:“好棒的進度,只喲米粒大小了,我想這算成功了,因爲載體已經不完整了。”
厲慕晨微微闔上眸,終於解脫了,解脫了!他要看看是誰比自己下手快!比自己下手更狠!
巴爾知道他們有正經事要談,檢查之後立刻離開了。
“玉關,厲氏怎麼樣了?”厲慕晨神色恢復了一貫的淡漠,聲音清冽。
封玉關過來坐在牀邊,眼圈有些紅,他聽到巴爾的結論的時候,眼圈就紅了,這麼多年的兄弟,能看着厲慕晨一步一步走出來真好。
“大哥,厲氏沒問題,沒有人會動得了厲氏的,不過我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
“說。”厲慕晨心知肚明。
“年良翰有五年時間的記錄是空白的,不過那五年,他一直在月兒身邊。”封玉關沒有下結論,只是說結果。
厲慕晨的手緩緩擡起,放在額頭上,他突然明白了,爲什麼自己不夠快,不夠狠,因爲他怕傷害自己的月兒,而那個人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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