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停雨停,陽光綻放。
夏侯樂兒睜開酸澀的水眸,第一感覺就是痛,頭痛,腰痛,腿痛,全身就像被大卡車碾過似的。
她蹭了蹭腿,隨即嘶了一聲。
羞澀之處又酸又痛,可見昨晚被折磨得慘了。
“該死的。”夏侯樂兒低咒了一聲,勉強從凌亂的大牀爬起來,房間裡還殘留昨晚瘋狂的氣味,不過欺負她的男人,沒在,她鬆了口氣,掀開被子,看到牀單上那點點血跡,悔恨地緊咬牙關。
但是此刻悔恨又有什麼用,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只能認命接受現實。
腦海裡依稀記得,剛開始雖然痛得想死,後面卻是高朝迭起,酸爽得飄飄然。
他的技術活還不錯。
夏侯樂兒翻身下牀,走進浴室裡,在那落地的浴鏡前,看到了一個狼狽不堪的自己。
白嫩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佈滿了那男人勇猛的戰績。
“變態的禽獸。”她憤恨地罵了一句,扭開淋浴,把身上那霸道的男人味道衝去。
把身子清洗乾淨,穿回自己的衣服,掏出錢包,抽出一張百元大鈔,扔在牀頭顯眼的地方。
“這是本小姐給你的陪睡費,便宜你了。”她剛收起錢包,就聽到外面傳來沉穩的腳步聲,呼吸頓時一滯。
不好,那男人回來了。
她昨晚喝醉了,和他瘋狂一夜,並不意味着,她樂意跟他繼續糾纏。
夏侯樂兒迅速跑出陽臺,看見不遠處的港口,頓時眼睛一亮,立即爬上護欄,姿勢優雅地躍進水中。
門外,副官顧臨風滿額冷汗:“爺,屬下該死,讓閒雜人混上船來,是屬下失職,請懲罰。”
“懲罰你?”龍梟微扯了扯涼薄的脣角,殘酷地冷笑,“清洗船上所有馬桶。”
“什麼?”長得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副官,瞬間傻眼,“龍爺,這個……”堂堂副官去洗馬桶,會被人笑足一輩子的,顧臨風欲哭無淚,“爺,能不能……”
“再吱歪,到深山開荒去。”龍梟,說一不二,雷厲風行,想跟他講價,下場絕對會更慘。
顧臨風仰首望天花板,45度角的憂傷,咬緊牙關:“我洗。”他要威脅史官,讓他抹去這段黑歷史。
後面的隨從小兵上前拉開房門,恭敬,不敢絲毫怠慢。
龍梟踩着沉穩卻透着威嚴霸氣的步伐,走進房間裡。
顧臨風擡起腳,正想跟進去,小兵卻快一步把房門關上,面無表情:“爺有命令,不準任何人進內。”
“你膈應我呢,我咋沒聽見爺下命令。”顧臨風臉黑,雖然被罰去洗馬桶,但他的身份還是副官好嘛。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副官。
小兵扛着衝鋒槍守在門口,背挺得筆直,臉色嚴峻,不苟言笑。
“算了。”顧臨風自討沒趣地伸手摸了摸鼻子,轉身離開,爲自己即將淪落爲洗馬桶工人默哀。
房間裡,溫度急劇下降,龍梟眸光陰鷙,冰冷地盯着牀上的鈔票。
他被小妖精當成了牛郎,而酬勞是一張假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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