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真霸道,曾幾何時,她身上,標上了他所有物的標籤,夏侯樂兒攥住手裡的身份證,心裡打着歪主意,有了身份證,倒省去她不少麻煩。
她想逃跑的念頭剛起,耳邊就響起了龍梟冷冽殘酷的警告:“別想再逃,否則,我會打斷你的雙腿,讓你哪都去不了。”
“你不想我逃,卻給我身份證和錢,你這樣做,等於把一大碗紅燒肉放在一個即將要餓死的人面前,卻不給他吃,有什麼區別?”真殘忍,夏侯樂兒磨牙,憤憤不平地瞪着他。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多少女人想留在他的身邊,他不屑一顧,爲何,她那麼特別?
“是嗎?”夏侯樂兒眸光閃亮地看着他,“那就給我自由。”她什麼都不需要。
她的話音才落下,腰間驀地一緊,身子落在了他的懷裡。
“別再試圖激怒我。”他的眸光很銳利,透着瘮人的寒意,“一個月後,你將會成爲司令夫人。”
夏侯樂兒吃驚地瞪着他:“你要跟我結婚?”她聽錯了吧。
“小妖精,別想逃,你只能接受。”能夠勾起他興趣的女人只有她,他不會放她走,就算折斷她的翅膀,打斷她的雙腿,他也要把她留下來。
“你說真的?”夏侯樂兒渾身劇烈地顫抖着,“我們才認識幾天……”
龍梟粗糲的長指在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曖昧而邪惡地摩挲着,語氣幽冷:“你睡過我就夠了。”
“我不是讓你睡回去了嗎,咱兩算扯平了。”她在船上睡他一次,他睡她兩次,她虧了好吧。
龍梟粗糲的指尖在她的脣上撫着,冷笑:“扯不平。”
“其實大家成年人,男歡女愛什麼的很正常,上過牀,不一定非要結婚不可啊。”剛開始,她還以爲他是個濫情隨便的人,此刻,她發現自己錯了,原來這外表冰冷的男人,居然有那麼傳統的情意結。
造孽啊,別告訴她,在船上的時候,他是第一次,那調情技巧那麼純熟,那麼高超,把她弄得上天,騙人的吧。
上過牀,不是必要的結婚條件,然……
龍梟突然抓住她的手,慢慢往下,按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好燙……隔着那單薄的衣物,依然能感覺到那炙人的熱意,夏侯樂兒驚嚇地瞪着他,他想幹嘛?
“這裡……”他按緊了她想縮回去的小手,倨傲邪肆,“只有你,才能讓它有反應。”
夏侯樂兒腦袋頓時轟隆一聲巨響,腦海裡一片空白。
“所以,你跟我結婚,只是因爲性。”這天殺的臭男人,感情,他跟她結婚,只是爲了能夠合情合法地睡她,她用力攥住拳頭,心火再也難以壓抑。
“不然……”男人邪冷的俊臉上,露出一抹諷刺,“你以爲是愛嗎,那種東西,本帥沒有。”
“龍梟,你他嗎太過分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夏侯樂兒生氣地怒吼,反手,一巴掌轟在了他那張冰山似的俊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