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龍梟慢慢揚起的脣角,夏侯樂兒知道自己這馬屁是拍對地方了,心裡忍不住感慨,原來不止女人喜歡被人讚美,就連男人也喜歡聽女人對他的奉承呢,不管是什麼身份的男人,這一招,屢試不爽啊。
“我放着全世界最好的身材不欣賞,去看一個瑕疵品,我又不是有毛病,是吧。”夏侯樂兒小手往他的胸膛輕輕撫着,媚眼如絲,如夢似醉地看着他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帥的男人……”
“小妖精,你嘴巴抹蜜糖了?”龍梟輕淬,揚起手掌,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好心情,擋都擋不住。
“對啊,你要不要親親看?”看着那張性感的薄脣,夏侯樂兒的心開始癢癢的。
受傷這段時間,龍梟都成了清心寡慾的和尚,別說碰她了,連吻都沒怎麼吻過她,每次都是蜻蜓點水的一點而過,讓她惆悵不已,以爲自己受傷變醜,被他嫌棄了。
看着懷裡那張嬌豔如花的小臉,龍梟的身體頓時緊繃了,咬牙切齒地瞪着她:“小妖精,公然勾引本帥,你要付出很沉重的代價。”
“是嗎?”夏侯樂兒小手在他的胸膛上繼續畫着圈圈,無辜,純真地問,“有多沉重?”
龍梟頓時急喘了一聲,抱住她的手臂驀地收緊,迅速穿過醫院的長廊,向着車庫奔去。
夏侯樂兒被他抱着疾走,感覺就像飛似的,很快就來到了地下車庫。
守在車旁,隨時候命的火燁,一看他們來了,立即拉開車門。
“出去守着,一個小時之內,不準有任何車輛進入車庫。”龍梟緊繃着俊臉,嚴厲地命令。
“遵命。”火燁連眼眉都沒揚一下,立即快步往入口處走去。
“龍梟,你該不會想在這裡……”被龍梟扔上車的夏侯樂兒,終於曉得什麼叫玩火燒身,頓時大驚失色,抓住他的手臂,可憐兮兮地說,“我是傷患啊。”
“傷患?”龍梟砰地一聲,把車門關上,把她壓倒在平放的沙發上,嘲弄地譏諷,“傷患還有精力打麻將?”
“打麻將又不是體力活。”夏侯樂兒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看着他眼中迅速燃燒起來熾情烈火,膽顫心驚。
“我不介意你把自己當成一條死魚,我來幹這體力活就行了。”龍梟一邊吻着她,一邊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龍梟,你太喪心病狂了,我的傷口還痛着呢……”夏侯樂兒抓住他的手,尖叫着,車庫裡很安靜,她這尖叫立即蕩起了曖昧的迴音,讓她羞恥得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可怕的地方。
她的傷勢復原情況,他比她還清楚,這些日子裡以來,他忍着不碰她,就是怕自己會失控,現在是她先勾引他了,就甭怪他繃不住了。
夏侯樂兒做夢都沒想到,在出院的第一天,竟然就在醫院的地下車庫裡,被龍梟給啃得渣渣都不剩。
幸好這禽獸還記得她傷勢初愈,對她很溫柔,力度很輕,並沒有讓她感到不適,倒是被他伺候得飄飄欲飛仙,舒坦的連腳趾都捲曲了。
只是那一聲聲嬌羞的叫聲,在車庫裡不斷迴盪,讓她事後羞恥得無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