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諷刺,瘮人的聲音,夏侯樂兒頓時毛骨悚然,這傢伙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挑在這時候,是故意的吧,她咧嘴,尷尬地呵呵噠,“我只是打個比方,我沒那麼重口味。”
他一條jj都能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要是有兩條,咳咳咳……那畫面太邪惡,她沒法想象了。
龍梟蘊含酷冷的寒眸,陰森,狂肆:“是我做得不夠,沒能滿足你,下次,我會做到你暈過去爲止。”
夏侯樂兒頓時全身酷寒,內心拔涼拔涼,她亡羊補牢地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只是隨便說說,我沒諷刺你不行的意思,真的……”
看着男人寒冰似的鐵青俊臉,夏侯樂兒的心瞬間懸在半空中,額,好像越描越黑。
在一旁的蜻蜓,早已害羞得滿臉通紅。
他們非要在人前談這麼羞人的閨房之樂,考慮一下單身狗的感受好嗎。
而羅柏思聽着他們的對話,簡直戳心戳肺,早就想到他們可能已經上過牀,但是此刻親耳聽到,還是錐心的難過,痛苦。
“放開我,賤人,放開我……”羅柏思難過憤怒地劇烈掙扎着。
夏侯樂兒本來沒打算對她怎麼樣,此刻龍梟又在,也不怕她亂來,便鬆開手,放開她。
羅柏思得到自由,哪會那麼容易放過她,立即揚起手掌,一巴掌就向着她拍過去,怒罵:“賤人。”
知道她愛打人的性子,夏侯樂兒早就防備着,見她果真打過來,頭一歪,躲過她的攻擊,隨即一巴掌,反抽回去,隨着啪的一聲,那一巴掌結結實實地印在了羅柏思滿是錯愕,不敢置信的臉上。
“有話就不能好好談,非得逼我出手。”夏侯樂兒甩了甩打得有點發麻的手掌,譏諷地冷笑,“不打你,不知道本小姐文武雙全。”
“你……”羅柏思伸手捂着被打的火辣辣痛的臉頰,半響纔回過神來,瞠大眸子瞪着她,淚光盈盈,“你居然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還需要挑黃道吉日?”夏侯樂兒瞥了龍梟一眼,見他並沒有出手干涉的意思,樂了。
羅柏思咬着嘴脣,淚水轉動的眸子,充滿了恨意:“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打我。”
“所以……”夏侯樂兒扯了扯脣角,“你欠打唄,我費勁替你父母教你怎麼做人,還不趕緊謝我。”
“噗……”蜻蜓在一旁,忍不住噴笑,她抽了人家巴掌,還要人家感謝她,她怎麼就伺候上這麼個自戀的主,不過這性格,她欣賞,她喜歡。
“夏侯樂兒,你這個賤民,你給本小姐記住,我跟你勢不兩立。”羅柏思氣得伸手掰住餐桌,想掀桌子,誰知道力氣不夠,用力掀了幾次,沒掀動。
“要翻桌子嗎,我幫你啊。”夏侯樂兒笑得像個人蓄無害的天使,伸手託着餐桌,用力一掀。
隨着轟隆的一聲大響,那華麗高檔的餐桌,瞬間被掀翻,上面的餐具清脆落地碎裂,場面震撼,壯觀。
在外面候着的士兵以爲發生什麼事,迅速舉槍衝進來,看到眼前這一幕,小夥伴們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