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樂兒回頭看了一眼,隨即輕笑着說:“他貌似很沮喪。”
龍梟伸出手掌,霸道地把她的臉轉回來,眸色有點不悅,森冷地盯着她:“你不忍?”
看着他臉上那難掩的醋意,夏侯樂兒嘴角微微一抽,擡手輕捶他的胸膛一下,也有點不高興了:“龍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龍梟驀地收緊抱住她的手臂,眸光兇狠如狼,銳利如鷹,緊緊盯着她:“你看着他笑。”
夏侯樂兒頓時哭笑不得:“龍梟,你還能更霸道點嗎?”她哪裡是看着他笑啊,她明明就是在幸災樂禍好吧,她怎麼可能看着那個賤人笑,她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龍梟銳眸一眯,突然低頭,在她的手上咬了一下,力度不重不輕,卻讓她吃痛了下。
“嘶……龍梟,你就是個醋桶,不講道理。”夏侯樂兒惱怒了,一手抓住他的頭髮,隨即挺起上半身,張口咬住他的手腕,狠狠地撕咬,她可不會口下留情,直到嚐到他的血腥味兒。
“夏侯樂兒,你死定了。”龍梟粗魯把她放下,隨即把她壓在走廊的柱前,手掌掐住她的腰。
她這是把他惹惱了,夏侯樂兒伸出雙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前面,使勁地想把他推開。
本來在後面跟着的蜻蜓,早已經悄然退下,把在這附近巡邏的士兵,攔住,讓他們繞道。
夏侯樂兒不知道自己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雙腿發軟了要不是他抱着,她恐怕都要滑落在地上了,她攀在他的膀子上,使勁地喘氣,感覺自己從閻王殿裡走了一遭。
“以後還敢對別的男人笑?”龍梟伸手擡起她的下巴,看着被他折磨的可憐,拼命地喘息的樣子,很變態地覺得很開心。
他就是一隻徹頭徹尾的混蛋,夏侯樂兒喘着氣,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有氣無力地說:“我不笑,我哭可以了吧。”
“當然不行,你哭,別人還以爲我整天欺負你。”龍梟粗糲的長指在她的嫩頰上輕輕颳着。
夏侯樂兒咬牙切齒地瞪着他:“你也怕別人知道你整天欺負我啊。”他哪天是不欺負她的?此刻,她倒是慶幸大姨媽來了,否則,還不知道他要怎麼折磨她呢。
“我這是在愛你,別的女人想要還沒呢。”龍梟輕哼。
“討厭,那你去愛別的女人啊,別來折磨我。”夏侯樂兒氣呼呼地說。
“口是心非的女人,我去找別的女人,你還不一哭二鬧三上吊?”龍梟眯眸睨着她,粗糲的長指,輕輕在她的脣上拂過,手下那柔軟的觸感,讓他有點愛不釋手。
“我纔不會幹那麼膚淺的蠢事。”她絕對不會幹折磨自己的蠢事,夏侯樂兒拍開他的手。
“你會怎麼做?”龍梟好奇地挑眉,被她拍開的長指,又爬上她的柔軟的臉頰。
“你敢去找別的女人,我只會揮刀,把你那骯髒的一刀切了。”夏侯樂兒兇巴巴地說。
他的女人就是特別,與衆不同,龍梟勾脣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