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心病狂的龍梟簡直不是人,被累趴在牀上的夏侯樂兒,身心受到一萬點傷害,她咀咒他腎虧身體虛。
“我晚上有個應酬,你好好休息,等我回來。”穿戴整齊的龍梟,站在牀邊,意氣風發。
“哼。”夏侯樂兒嘴角一撇,喊多了,嗓音有點沙啞,卻透着慵懶的性感,她不屑地說,“鬼才等你。”他走了,她馬上就出去偷漢子。
“怎麼,一條jj的男人,沒法滿足你?”龍梟微微彎腰,伸手捏住她那吹彈可破,如剝殼雞蛋的絕美小臉,皮膚真滑真嫩,在他粗糲的大掌裡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讓他愛不釋手。
夏侯樂兒拍開他充滿邪惡的手掌,咬牙切齒地瞪着他,嫌棄地挑釁:“對啊,一條jj的男人,太遜色了,根本沒法填滿我的空虛。”
“小妖精,你會爲你口不擇言付出代價,你等着。”龍梟讓人無法窺探的眸子,深邃如千年古井,看不到盡頭,有的,只是讓人感到膽顫心驚的詭異寒意。
“來來去去,變動的不過是姿勢,本小姐,怕你啊?”她就不相信,他會變出兩條jj來折磨她。
“你最好別怕,掃了本帥的興致,有得你受。”龍梟的手掌驀地往下一滑,抓住了那一抹,用力一揉。
“啊……混蛋……”那透着刺痛的詭異快感,讓她倒抽一口冷息。
“等我回來收拾你。”龍梟猝不及防地鬆開手,扯了扯身上英挺的軍裝,直到沒有一絲皺褶,才邁着狂傲,沉穩,冷靜的步伐離去。
就那麼一下,便讓她泛起了強烈的感覺,而他的離去,讓她有點失落。
“夏侯樂兒,你有出息點,千萬別被這禽獸的牀上功夫給征服了。”夏侯樂兒趕緊伸手敲着自己的腦袋。
絕對不可以掉進他編織的情和欲的陷阱裡,否則,她會迷失一切的。
“小姐,你還好吧。”蝴蝶提着一個皮袋子,從外面進來,憂心忡忡地看着她。
“不好。”夏侯樂兒扁了扁小嘴,看着她手裡的皮袋子,眨了眨酸澀的水眸,看起來有點眼熟啊。
“爺禁慾太久,剛開葷,是勇猛了點,索求多了點,小姐,你忍着點,要不我拿藥給你擦擦。”蝴蝶同情地說。
“不用了。”剛做完,他幫她清理了身子,就給她上藥了,夏侯樂兒慵懶地掀了下秀眉,“你確定,龍梟真的沒上過其他女人?”他的牀上技術那麼高超,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處啊。
“我在這府上好幾年,真沒見過他跟其他女人好。”蝴蝶確定地說。
“這麼說,就我倒黴,被他看上了。”夏侯樂兒仰天哀嚎,捶心捶肺,“我上輩子一定是殺了他全家,纔會遭到他不人道的報復。”
蝴蝶抿脣而笑說:“其實爺對小姐你超級好了,他很寵你縱容你啊。”每次被她氣得想殺人,他都忍住了,而且羅柏思欺負她,他都護着她呢。
“把我當金絲雀,牀上奴隸的禁錮着,這也叫好?呸,本小姐不稀罕。”夏侯樂兒不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