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和後車廂的隔音板放下,司機緩緩地啓動車子,以烏龜的速度上路了。
“唔……”夏侯樂兒用力抵住他的胸膛,把他推開,憤怒地瞪着他,“你說話不算數,明明說好了,找到敢給你戴綠帽的男人,你就讓我走的,你剛纔爲什麼要阻止我?”如果不是他出來阻擾,她都成事了。
“你哪隻眼睛看見他敢給我戴綠帽,嗯?”提起這事兒,龍梟的心頭又迅速飆起來,手掌抓住她的腰,用力一提,劈開她的雙腿,讓她面對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鷹般的銳眸,閃爍着想吞噬她的危險光芒。
這姿勢,曖昧,煽情。
夏侯樂兒的臉頰,瞬間漲紅,心兒也噗通噗通地開始加速。
“如果不是你拉住我,我一定會讓他敢的。”夏侯樂兒努力忽視着雙腳間,頂着她,蠢蠢欲動的傢伙。
“他被你嚇暈了,你想霸王硬上弓,小妖精,你休想。”龍梟手掌按住她的腰,驀地用力。
“啊……”夏侯樂兒低叫了一聲,一股難以形容的奇妙感覺從心窩向着全身流動,兩人更加貼近。
彼此細微的呼吸喘息近在耳邊,漸漸攀高的體溫氣味在狹窄的車廂裡,互相渲染。
她迅速按住他不安分地往她裙底摸進去的大掌,用力搖頭:“不行,還痛。”
“騙我?”龍梟深邃宛如千年古井,完全看不到底的晦澀鷹眸,已經被欲和火,瑰麗的色彩渲染,緊繃的長軀,沸騰的情潮,已經剋制不住,要蓄勢待發。
“我沒騙你,真的還痛,你今天那麼殘暴,真的還腫着呢,如果你想弄死我,你就儘管繼續你的暴行,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個好女子。”夏侯樂兒破罐子摔破,一面生無可戀地說。
“有那麼嚴重?”龍梟盯着她,皺眉,女人有那麼脆弱嗎?
活了那麼久,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如此執着,每次見到她,總是剋制不住荷爾蒙的泛濫,她就像一朵有毒的情花,一旦沾上了,就如吸毒般,戒不掉,而他,也不想戒。
“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李醫生,她說我縱慾過度了,你再不收斂點,我早晚會被你做得香消玉殞,到時候,看你還能找誰跟你上牀,給你性……福……”知道他非自己不可,夏侯樂兒專找這弱點來戳。
果然,龍梟神情微變,有點緊張,說:“馬上去醫院。”
夏侯樂兒的臉色漲得通紅了,趕緊阻止他命令司機,咧嘴,乾笑着說:“不用去醫院的啦,你讓我好好休息幾個月就行了。”她臉皮薄,可受不了醫生曖昧的嘲笑。
“不行。”龍梟手掌在她的大腿,輕撫着,眸色更深沉,“我等不了。”
“其實不用那麼久也行,一個月就夠了。”媽的,果真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夏侯樂兒狠狠地腹黑着。
龍梟邪冷,狂肆,桀驁的眸光,緊緊盯着她,驀地抓住她的手掌,用力按在那緊繃的地方,暗啞的聲音,透着深沉的情和欲,霸道,強勢,“等不及。”他現在就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