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他只是兇狠地盯着她,火熱的手掌緊緊貼在她的腰上,透着衣服,滲透進她的肌膚裡,勾起她心窩一陣陣,無法控制的酥麻。
這氣氛就像緊繃的弦,越拉越緊,也越來越讓她緊張,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有點乾澀的嘴脣,有點忐忑地啓動紅脣:“龍梟……”
“以後不準對着孤陌寒笑。”龍梟帶着邪佞氣息的霸道話語,在她耳邊兇狠地響起。
“我對他笑,只是出於禮貌,我……唔……”夏侯樂兒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低頭,如狂風驟雨,帶着一絲惡質的懲罰,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小嘴,脣舌,強硬,而粗暴地,迅速侵入,霸佔,翻騰。
“唔……”這男人就像野獸一樣,看見她對別的男人笑,即使什麼都沒有,卻依然打翻了醋桶,毫不講理,只想狠狠地折騰她,讓她知道,她從身到心,都是他的。
這強悍的獨佔欲,霸道得讓她喘不過氣來,但是,她也沒有辦法抗拒。
這暗巷離鬧市有點遠,很安靜,能夠聽得見彼此紛亂的心跳聲,和急促的呼吸聲。
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層層迭起,勾動着彼此心底裡潛藏的熾情烈欲。
夏侯樂兒的身體顫抖着,雙腿無力的往下滑。
龍梟強悍有力的手掌,隨即托住她的腰,把她的裙子撩起,讓她擡起雙腿,環住他精壯的勁腰。
“龍梟,不行……會被人看見的……不要……”夏侯樂兒雙手攀住他的肩膀,身子不斷顫抖着,神色有點慌張失措,這暗巷的兩邊都是房子,隱約能夠聽到有人談話的聲音,還有電視播放的聲音。
“我忍不住了。”他手按住她的腰,用力往自己按壓下去。
撕裂的聲音,從空氣中顯得特別的刺耳。
“龍梟,你這個禽獸,你又撕爛我的小褲褲……”夏侯樂兒又惱又羞,在火車上已經陣亡了一條。
“等會,我給你買一打回來。”龍梟低頭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透着曖昧,邪惡,誘惑。
“龍梟,你是這個世界上最討厭最邪惡最色的男人,啊……”夏侯樂兒突然低喊一聲,趕緊張口咬住他的手臂,避免自己在激動的時候,喊出來。
龍梟不只是最邪惡最色的男人,而且還是最強悍,最霸道的男人,只要他想要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幽深靜謐的暗巷裡,沒有人知道此刻,卻充滿了讓人面紅心跳的旖旎激情。
夏侯樂兒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纔會任由他在這種地方佔有自己,但是在這不穩定因素的環境,卻又充滿了不可描述的奇妙感覺,既緊張,又刺激,即使咬住他的手臂,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地發出嗯哼的低吟聲。
而他見她越是壓抑,他的興致就越高昂,不把她逼到絕境,便不罷休。
夏侯樂兒好幾次以爲自己就要死了,他的強大,既讓她感到折磨,又讓她感到興奮快樂,這種感覺就是所謂的,痛苦並快樂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