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陌風給夏侯樂兒注射瞭解藥之後,回到實驗室裡,把一套簡易的衣服塞給程結衣說:“結衣,馬上去換了這套衣服,快去,晚點我再給你解釋。”
“嗯。”程結衣見他的神情凝重,也不多問了,立即拿着衣服進了洗手間,迅速換上。
等她換好了衣服出來的時候,孤陌風也換了一套不是他風格的衣服。
“戴上帽子。”孤陌風把一頂帽子,戴在她的頭上,然後拉着她,直接從醫院的後門離開,坐上一輛她沒有坐過的車,在路上,快速地駕駛。
程結衣回頭,看着漸漸拋遠的醫院,然後才問正在開車的孤陌風:“風,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去哪裡都好,只要不在水瓶國的境內。”孤陌風閃開了路上設置的路障,專門挑人少的路行駛。
程結衣心裡隱隱感到有點不安,孤陌風走得那麼匆忙,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此刻,她不想打擾他開車,便忍着沒有問。
孤陌風的時間算得很準,就在他們離開醫院之後,一隊隱藏着身份的精銳護衛,馬上就殺到了實驗室,他們是奉命來抓他回宮的。
孤陌風當着程結衣的面,掀穿了當年的醜聞,按照孤陌寒的性格,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接到孤陌風帶着程結衣已經逃離醫院的消息,孤陌寒氣得砸了杯子,其實,在孤陌風決定回國給夏侯樂兒製造解藥的那一刻,他是真心的想放過他,但是他不該提起以前那足以讓他蒙羞一輩子的醜事。
孤陌風謀朝篡位,他本來就該死,而程結衣是他的女人,她也該死,沒有人可以把他當成笑話。
他不會放過這對狗男女的,就算通緝到天腳下,他都要追殺他們。
“大王子,你爲什麼要派人去抓二王子和程小姐?”花雕知道消息後,急匆匆地跑來了。
“本王子要做什麼事情,還需要向你交代?”孤陌寒黑着俊臉,冷冷地說。
“屬下不敢,只是,大王子答應過二王子,只要他研製出解藥,就放任他自由,你現在這樣做,豈不是告訴天下的人,你出爾反爾嗎?”過去做過的錯事,可以原諒,但是現在,爲什麼還要一錯再錯?
“放肆,本王子做事,還需要你來批判嗎?”被孤陌風逃脫,孤陌寒本來就已經很煩躁了,花雕還在這火上加油,頓時怒不可抑,一腳把桌子踢翻,怒吼,“滾出去。”
花雕看着暴躁的孤陌寒,突然覺得眼前的大王子很陌生。
“叫你滾出去,你聾了?”孤陌寒隨手拿起一旁的茶杯,用力向着她扔去。
隨着砰的一聲,茶杯砸中了她的額頭,隨即傳來劇烈的痛疼,她看着他,愣住了,他真的變了,變得很陌生,一點都不像是她認識的孤陌寒。
殷紅的鮮血從她的額頭上滲出滴落在地上,但是孤陌寒恍若未見。
“你不走,我走。”孤陌寒帶着騰騰的怒火,甩袖而去。
花雕看着他暴躁的背影,心一點點的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