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沒有聽我的,還坐在那想事情,過了一會纔去到臥室,看到她睡過去後,我躺在她隔壁的牀上,也睡起來。
這麼晚了,想再多也沒用,還是得白天做事才行,我也知道吳馨現在心裡不好受,但我們現在確實沒什麼辦法。
一覺到早上,我聽到房間外有什麼聲響,把我都驚醒了,起身看看一邊的牀上,吳馨沒在這裡。
我來到房間外,吳馨正在吃早點,還給我帶了一份,她看我起來,帶着歉意道。
“吵到你了,不好意思,現在還早,你再去睡會兒吧。”
我看看時間才早上的六點多,她這麼早就醒來,讓我很驚訝,看來她心裡很着急啊,對她說沒事,外面天已經亮了,我們吃點就出去。
她正吃着稀飯和包子,聽我這樣說,擡頭看向我說。
“謝謝你,其實你不用這樣做的,都是我的不好,讓你捲入這件事情。”
“不要這樣說,當初我你們也救過我,而且你幫我不少的忙,現在就是我回報你們的時候,放心吧,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我微微一愣,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說。
她微微一笑,幾下吃完早餐,我們下樓去到那條街道上,天已經大亮,不少人都起來了。
我們找附近的人問情況,一開始好幾個人都說不清楚,最後有一個人才和我們說起這件事情。
說起來這人也是一個全程的目擊者,在他的描述裡,我漸漸的瞭解到那天發生的事情。
原來那天在我們走後,有一批人來到這邊,他們直接闖入了住宅,聽到屋內有喧鬧聲和打鬥聲,接着那些人擡着一些黑色的袋子上車,有不少人被走。
看來確實是出事了,這一次事情得到了證實,邊上的吳馨好像要倒了一樣,她緩緩向後倒去,我看她這樣子,趕緊扶住她。
“你怎麼了?身體還好嗎?你先坐下休息一會兒吧。”
我把她扶到椅子上,隔了很久,她終於是緩過勁來,她臉色蒼白,小聲問我那些黑袋子裡裝的是人嗎?
我也不敢肯定,在問過邊上這個目擊證人後才確認是這樣的,他形容的袋子很長,而且是擡着出來的,十有八九是人了。
吳馨有些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我看她面色很差,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因此帶她來到不遠處的咖啡廳,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她一直坐在那裡沒有吭聲。
隔一會兒後她眼眶通紅,哭泣起來,看得出來她哭得很傷心,邊上不少人看到她這樣,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着我,甚至有一個弟兄還語重心長的對我說。
“你看你女朋友哭成這樣你都不安慰一下?作爲男人,要有擔當啊。”
我心裡很無奈,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不是我女朋友啊,這些人是怎麼想的啊,完全是亂扯。
也沒過多久,吳馨突然大聲的說爲什麼會這樣?她很傷心的在那叫着,邊上的人一陣唏噓。
我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又誤會了,給吳馨遞過去紙巾,讓她要振作,這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我們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可以去解決,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把那些人救出來。
剛纔那目擊人已經說了,有一些人被抓走,我現在想的就是看能不能吧那些人救出來,這纔是當前最關心的問題。
她沒有回答我的話,卻突然對我說。
“這些不重要的,現在我們必須要去一處地方,我們的製藥基地在那邊,吳寒也清楚那兒,我們要去看看那邊的情況如何。”
我一拍大腿,光想着吳家宅子這邊的事情,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這一次對方是有備而來,肯定是有計劃的,就目前來說對方的目的其實就是吳家的製藥產業。
但我卻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我心裡暗罵真是糊塗啊,跟上吳馨的腳步,我們坐上出租車,來到一處工廠。
門口連保安都不見了,看來應該也是遭遇到了不測,要是還在正常營業的話,不會是這副樣子啊。
我們進去後看看周圍,發現已經空無一人,在辦公室等地方還有一些散落的水杯等,看來這些人已經是被帶走了,因爲我們沒有發現有打鬥或者血跡。
甚至連血腥味都沒有,周圍的東西雖然顯得有些凌亂,但看得出來,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應該是被人直接帶走的。
想想也是,一個製藥工廠不管是技術工人還是管理層,都是很難培養的,那些人總不可能全部做掉吧,那樣的話又有什麼意義呢,沒有好的工人根本造不出來這些。
和吳馨來到工廠外,她神情很煩躁,一臉的憂色。
“這一次真是禍不單行,對方下手倒是很快。”
這種事情對方早有預謀,一旦出手的話,就好似雷霆之勢,根本就不會給人喘息的時間。
“至少這些人暫時是安全的人,那些人需要他們來工作,不管怎麼說,這些人我們暫時是沒辦法撈回來了,說直接一點,你們的製藥產業算是被對方剝奪了。”
我想一會兒又接着道。
“這些吳家的人我們暫時是沒辦法去管,但你們吳家宅子那邊倖存下來的人我們必須要救。”
她很贊同的看法,說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看她有些懵,完全不知道怎麼做,沉思一陣纔對她說。
“我在想全程目擊整個過程的那個人應該是看到了車牌號吧,我們要想找到他們的蹤跡,就得問這人,總有人看到過車牌號,只要有一個人知道,我們就有了線索。”
我們來到吳家宅子這邊找到那人,詢問一番,結果這人說當時離得有點遠,沒怎麼看清。
我們只得繼續問這條街道的人,順着街道詢問下去,總算有人說了出來,我們吧車牌號記下,道過謝後,我拿出手機給吳飛打電話。
這種找人或者找車的事情他是比較在行的,他路子廣,認識不少人,爲了瞭解到更多的事情,我也給他不少錢去發展,在關鍵的時候這小子還算沒有掉鏈子。
我給他說過去車牌號,他讓我等等,我們也沒等多久,他給我打電話說有消息了,是一輛越野車,現在正停放在寶勝大道的洋房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