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氣都不敢喘,看向周圍,只見沈瑩平時穿的都在這裡,文胸、內褲,看得我很尷尬。
上一次也是這樣,還好我躲得及時沒被發現,琳姐翻找一下很快離開。
我慢慢走出去,來到邊上臥室,躺在牀上我心裡大罵,沒想到昨晚喝多了,竟然走錯房間。
也不知道沈瑩知不知道,我心裡還有點忐忑,吃過飯,她好像並不知情,我們道別以後直接往淮南區奔去。
回到淮南區,我回到家裡,正好敢上孫倩在做午飯,看到我回來,她多做一些我們吃過後躺在沙發上休息。
這時吳飛開車過來叫我一起出去,我問他有啥事嗎?他說是有一個事情需要處理,好像是有一個學校讓我們去做演講。
我聽完感到有些意外,學校讓我去做演講,爲什麼要我們去?
吳飛說是那所大學希望找幾個成功企業家去做成功演講,而我們天夢公司子啊淮南區可以說是最大的。
因此校方打電話來希望我們能去,我說那行吧,問他什麼時候,他還不清楚啊,這不是正叫我一起過去嗎?
我們開車一起往淮南大學奔去,這所大學在我們這裡可以說是很有名。
我們到這邊後,一個女老師來接我們過去,她很客氣的和我握手,直接就帶着我們往校長那邊走去。
來到辦公室,一箇中年男子親切的和我們握手,他說能請到我們過來演技是他們莫大榮幸。
我說這你就不要誇獎我,受不起啊,這中年男子看起來一身的正義感,很有文雅風氣。
我也沒怎麼多想,和他談一會兒就商量好行程,明天下午會準備好,到時我直接到場。
回到家裡也沒什麼事情做,第二天下午孫倩幫我挑身正式西裝,給我打好領帶。
我們開車來到學校,我看到好一大羣人正在學術報告廳裡,我一進去大家也都起立鼓掌。
說實話我心裡還有些自豪,上臺差不多說一個多小時,大家散場離去,正準備開車離開,這時幾個女孩上來。
她們說聽完我的演講覺得很好,問我能不能給她們籤個名,我說沒問題。
這幾個女孩挺漂亮的,給人一種很青春的感覺,很有活力,讓人印象深刻。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我回到家裡,孫倩這時卻給我拿過來一份報紙,她指着上面的新聞說。
“這人真是可怕,嚇得我都不敢出門了。”
我朝報紙上看去,只見上面有一個很大的標題,雨夜屠夫?疑似變態,專門在雨天作案?
我看到這個標題心裡很驚訝,看來這個人還挺厲害,幾乎很多的新聞頭條都在報道這人。
原因很簡單,只要是下雨天,這人畢竟會作案,截至到現在已經做過三起。
這引起很多人的警覺,因爲這人做事很謹慎,每次都不選不同的地方,而且是沒有規律的。
到現在爲止沒有任何證據,只有一張不是很清晰的背影照,這人頭戴一頂帽子,在雨夜裡行走。
“難道現在這人還沒被抓嗎?”我有些疑惑的說。
“這人很狡猾,要抓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孫倩吃着薯片說起來。
我想也是,這人要真這麼好弄早就搞定了,吳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他叫我一起出去放鬆一下。
他說這幾天沒出去,脖子都感覺很痠痛,我說那也行,問他找好地方沒有,他告訴我已經找好,不用擔心。
和他一起往前奔去,拐過幾條街道,我們來到一個樓道口前。
只見上面用燈光照射着按摩二字,一般人估計都沒注意到,我有些奇怪的說。
“這地方不是店面,有人來嗎?難道是葷的?”
“你想啥呢?葉哥,我們都是有老婆的人,我會帶你來這種地方嗎?我是聽說這裡有一個女人的按摩手法很好,在這一片可是出了名的。”他一臉無奈的說。
我聽完他說的話,心裡有點驚訝,這地方我是真感覺看起來不怎麼樣,一般按摩不是要去正規那種店面嗎?
我心裡有點好奇,和他一起往樓上走去,來到二樓,只看見門上寫着按摩二字。
我們敲門後一個女人爲我們開門,這女人身材很棒,雪白的肌膚,微微隆起的雙峰,臉蛋也不錯。
“你們是要做按摩嗎?”她聲音很甜美。
“對,我們倆個。”吳飛直接開口。
“好的,你們請進。”她這樣說起來,人站在一邊讓我們進去。
我進去朝周圍看去,這裡看起來既是她休息的地方也是工作的地方。
有一個單獨的房間專門來做按摩的,我們躺上去享受起來,這女人手法確實很獨特,小手就好像有魔力一般,讓你覺得很舒服。
邊上的吳飛看我一臉享受的樣子,他站在邊上說。
“怎麼樣,葉哥,我就說這妹子的按摩很舒服吧。”
“嗯,確實不錯,我是第一次遇見做按摩手法這麼好的,讓人感覺很放鬆。”我誇讚起來。
這時那女人笑起來,隔一會兒和我們說。
“這都是和家裡人學的,父母那做一輩子按摩,根據不少人的建議,加上自己琢磨研究出來的手法。”
“怎麼沒看到你父母呢?”吳飛看向周圍說起來。
“倆人已經走了。”那女人頓一下說。
吳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那女人並沒有在意這些,我做完按摩感覺渾身很舒坦,來到窗外往下看去。
卻發現一個男子正在街對面看向我們這邊,我有些奇怪,那人戴着冒着很快離去。
我們做完按摩往外走去,吳飛一直在誇那女人,還說還真找不出來有幾個能像她那麼專業的,比那些所謂的技師不知道好多少。
我也沒吭聲,開車往外奔去,這時正好下起雨來,我趕緊回到家裡,第二天雨停了,我起牀正準備出去逛逛,卻接到吳飛的電話。
“葉哥,聽說那個什麼雨夜屠夫又出來了,這一次在一個巷子裡找到一個受害者,你猜是誰?”
“嗯?到底是誰?”我有些奇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