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查過,這一次有些奇怪,那些人好像不是上夥的人,反正從他們的佈置和計劃,我們感覺應該不是同一夥。”
我心想那些是黑豹安排的,要是是同一夥纔是怪事,問他們知道不知道這些人爲什麼會動手。
葉然說只有一個原因,好像是因爲利益糾紛,因爲在這夥人裡有一個人,他們也都認識,名叫王老三。
上一次沒錢找我們借走十多萬,後來一直還不上,最後好像是這人不知道從哪去搶來的。
錢是給我們還上,但卻給我們惹來麻煩,因爲那筆錢是一個富家子弟的,那人聽說錢在我們手裡,直接就找上門來找我們要。
但這錢明明是王老三還給我們的,憑什麼又拿回去?因此兩邊就大打出手,這些人因此也和我們不合。
葉然說這一次很有可能就是他安排的,而那個王老三也在裡面,應該就是他要挾的。
“除了這些,還有其他事情嗎?我聽說你們抓了一個女人?”我喝口酒慢慢說。
“楓哥你連這事都知道?既然你已經知道,那我們也就不瞞你,確實是抓一個女人,那女人在我們這邊竊取到很多重要文件和信息,她當時想逃出去,但被我們抓住。”
“這件事情大家一般都不對外說,因爲曹老闆已經打過招呼,準備實施一次行動,讓那些人出血本。”
我聽完葉然的話,心裡感到一陣冷意,這是打算放長線釣大魚啊,看來這個女人確實被抓住,但具體在哪裡他又沒說。
“嗯,這人到底是哪個地方的?她對於那些人來說很重要嗎?”我有些奇怪的說起來。
“你聽說過沒?星辰公司,我們也不是很瞭解,因爲能查到很少,但這個公司不簡單啊,至少我們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他們的臥底。”
就這樣我們吃完回去,也不知道是喝得有點大,還是身體不好,躺在沙發上我漸漸的睡過去。
在睡夢裡我聞到一陣香味,有人在抱我,隔一會兒我想出去小解,睜開雙眼往外走去,迷迷糊糊走進去。
突然傳來女人的叫聲,我心裡一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定了定神超前看去。
只見我竟然來到洗浴室,曹蘭馨正在洗澡,一絲bu掛的站在我面前,那雪白的兩團就這樣呈現在我眼前。
豐滿的臀部,白嫩光滑的肌膚特別的誘ren,她有些奇怪的說。
“老公,你不是在睡覺嗎?”
“走錯地方了,你繼續,我上個廁所。”我尷尬一笑。
看着周圍的熱氣,我感覺臉都有些紅,好在我也是老手,對於女人還沒那麼敏銳,而且我和她可是夫妻,要不然這一次真是臉都丟完了。
關上房門,我來到廁所,回到臥室躺下睡去,很快曹蘭馨鑽進被窩裡,身上的香氣很是舒服。
她就這樣躺在我懷裡,親吻我一下漸漸睡去,這一晚我整個人都沒睡好,原因就是這女人實在是太不老實。
時不時在我身上蹭兩下,感受着手上那光滑的後背,雪峰挺立,她那小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讓我忍不住起了反應,好在我假裝睡去,她也只是這樣並沒有再進一步,否則我還真不敢保證我能穩住不動心思。
第二天起牀我和曹蘭馨到公司去,還沒等我坐熱乎,只見葉然臉色很不好的走過來。
“楓哥,光子出事了,快過去。”
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葉然那緊張的樣子,我直接就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清楚啊。”
“是這樣的,光子昨晚回去後給我們打一個電話,但電話卻什麼聲音也沒有傳出來,幾個小時後還是這樣,我們猜測他肯定是出什麼事情。”
“今天早上來公司,他果然沒在這裡,因此我們也就知道他出事。”
葉然快速的把情況說明,我聽完點點頭說,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先過去再說。
一行人坐上轎車直奔光子的住所,一進去我們就看到明顯有打鬥痕跡,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桌子等下還有一部手機,正是光子的。
葉然大罵一聲,大家在附近開始查探起來,這些人出手可不簡單,我們總不能再這樣等待下去。
好在附近的人也都聽到一些動靜,說是有幾輛車往北面的街道上看去,甚至還把電話號碼提供給我們。
我們瞭解到這些情況直接就朝那地方奔去,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他們並沒有掩藏車牌號,難道是以爲晚上不可能出現什麼事情?
因此很放心的就離開?葉然做事是一把好手,也不等我吩咐,已經安排下去。
幾分鐘不到我們收到消息,這些人已經離開這裡,邊上幾個人也都沒有吭聲,讓我覺得驚訝的是這些人也不是傻子。
大家沉默起來,人竟然已經跑掉?隔一會兒葉然的手機再一起響起,我們收到消息這些人已經去到附近的一個縣城。
也沒多想,也不敢耽擱,大家全都開車往那邊奔去,一路上葉然不時接到電話,都是安排下去的弟兄打來的,正在彙報情況。
一個小時不到,我們來到濱海縣,一到這邊手下的人就大量的派出去,曹蘭馨這時開口說。
“這些人已經不在這裡吧?他們肯定知道我們會在城裡把他們找出來。”
我聽到她這樣說,覺得確實很有道理,直接就找城邊的地區,果然在下午我們發現在一個廢棄的房屋裡找到光子的蹤跡。
這地方有些偏僻,以前本來是有人居住的,後來因爲位置實在是太偏,因此也就只得漸漸的廢棄。
我們來到這邊後,先是在附近查探起來,讓我們很驚訝的是,人還真不少,我皺起眉頭說。
“直接動手吧。”
我們這邊可都是厲害角色,我也懶得再等下去,一羣人朝那邊奔去,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我看到不少人正在邊上。
我們衝過去幾下搞定,進到屋子裡,發現周圍沒有人,直接就上到二樓,讓我驚訝的是一個人正坐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