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琢磨很久之後這纔想出這麼一招,讓吳飛把天夢酒吧看住,而我自己則帶一部分人出去,我需要去搞偷襲,慢慢的拖住她,順便還能消耗她的人力和財力。
這就是我目前的想法,現在去和她和談什麼的都顯得很不現實,要知道那麼多人可都看着呢,馬哥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想去爭辯什麼。
因爲這也沒有意義,對方也肯定不會聽,來到酒吧外的街道,我琢磨一下後就渠道冰迪夜總會,這就是那女人所開的。
不得不說,到這邊後我也是感到很震撼,這地方看起來佔地面積不小,最主要的是看起來相當有錢,門前還有不倆個迎賓小姐,她們身穿旗袍,身材高挑,那大長腿很是吸引人。
能做起這麼大一個夜總會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小角色,而我現在也不敢上前,畢竟不少人都見過我,要是敢去露面估計會被直接抓住。
我們就這樣等待起來,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我看到好幾個人在這邊,這幾個人抽幾口煙向邊上在張望些什麼。
隔一會兒後我看到一個女人走出來,她身穿白色襯衣,一頭捲髮看起來還不錯,上到一輛汽車,在幾個人的護送下緩緩往前開去。
我有些奇怪的看向這人,拿出手機對照一下,我發現這人不就是我馬哥的姐姐馬冰蝶嗎?
“葉哥,我們跟上去嗎?”邊上一個弟兄緩緩開口。
“嗯,既然被我們看到,那就上去看看,多瞭解一下這女人也是好的。”我想一會兒後淡淡的說起來。
我們一路跟上去,發現她去到一家酒店,去接了一個人,這人看起來比較年輕,給人的感覺就是有錢。
他微笑着和馬冰蝶在說些什麼,緩緩往外奔去不久後我看到一行人來到一家飯店。
很快去到包房裡,看樣子是在談什麼事情,不用多說我也知道肯定是在談生意,那男子一身西裝領帶,一看就是商務人士。
這倆人也許是有很多細節在商量,反正聊挺久,我們在這邊待好幾個小時,這纔看到一行人緩緩走出來,看樣子合作很成功,雙方邊走邊笑。
這些都是很正常的工作,這馬冰蝶作爲一家夜總會的老闆,和人出去談生意也是很正常的,把這人送回酒店後她坐上汽車往另一處開去。
周圍的天色已經暗下來,我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她在開二十分鐘後來到一處小區,看起來是洋房。
這再一次說明這女人確實有些錢,也就是在當天晚上,她下車快要進門的時候,突然一羣人衝出來,領頭的那人看向馬冰蝶一臉壞笑。
“你弟弟竟然感到我們天夢酒吧鬧事,現在他死去,就找你玩玩吧。”
“你們想幹什麼?我弟弟死在那裡還沒找你們算賬,現在反倒來找我麻煩?你們這羣混蛋。”馬冰蝶面色陰冷,看向說話那人很生氣的說。
“我管你怎麼的,等我們抓住你再說。”那人嘿嘿一笑,招呼身後一羣人往前衝去。
一下子雙方的人就打鬥起來,邊上一個弟兄神色怪異的說。
“葉哥,這不是我們的人啊。”
“不用看就知道這些人就是想陷害我們的那夥人,沒想到竟然還來冒充我們,這是打算讓我們和這馬冰蝶不死不休啊。”我看到這一幕,很是不爽的開口。
這時兩邊已經是打到火拼的程度,地上躺着起碼十幾個人,但好在馬冰蝶這裡的人不少,最後那人也只得帶上人往外逃去。
“跟上他們,我們必須要搞清楚這些人的身份。”我直擊就說起來。
就這樣我們往外奔去,還真別說,這些人跑得倒是挺快,連跑的路線都安排得很仔細,看樣子就是提前準備的。
就這樣他們來到附近一家娛樂城,很快往裡走去,爲了不暴露我們,我帶上倆個弟兄假裝是玩客往裡走去。
那些人並不是來玩遊戲或者說來娛樂的,他們徑直往過道走進去,接着我看到幾個人進到一間辦公室,而身後一羣弟兄則去到包房裡。
具體我並不清楚,但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有什麼情況,我看到門口還站着不少,因此在這琢磨很久後也只得暫時放棄。
就現在來說我們也沒辦法進去,去到廁所裡剛上完廁所出來,我看到倆個人走過來,仔細一看不正是剛纔領頭的那人?
他幾下就走進廁所,在辦上我聽到他說。
“小胡啊,今天我們這個完成得還可以吧。”
“那是,磊哥你演的還真有一套啊,我差點都信了。”一個弟兄在邊上笑起來說。
“你少在那拍馬屁,剛纔老傅已經說了,這件事情我們暫時不用管,大家休息一段時間,情況馬上就會有轉變,大家靜靜等待夏總那邊的消息。”
“嗯,等下去吃火鍋去嗎?我們一起。”
接下來倆人就在聊一些吃的事情,我聽到這裡也沒再去聽,現在看來這些人是有陰謀啊,通過這些人的話我已經瞭解到不少信息。
老傅肯定是這家娛樂城的負責人,剛纔他們去見的也就是這個人,而夏總肯定就是背後的陰謀者,也是這一次的策劃者。
我想一會兒後轉身往外奔去,招呼上幾個弟兄我們繼續去到馬冰蝶這邊監視起來。
這人目前是一個關鍵,經歷剛纔有人冒充我們找她麻煩這個事件,現在馬冰蝶肯定是火冒三丈,巴不得早點弄死我們。
這也就是現在最麻煩的事情,不用多想我琢磨一下也只得嘆口氣,怎麼辦這纔是我最苦惱的。
喝一口飲料,我們一行人輪流觀察起來,馬冰蝶和邊上的幾個保鏢好像在交談,而她不時在給人打電話,具體我們並不知道,距離這麼遠我們根本就聽到在說些什麼,這是讓我們最無奈的地方。
好在我們現在也不是沒有收穫,已經知道不少的情況,這一切都是追蹤她而得到的,我相信肯定還會有收穫。
這是一種直覺,一晚上我們都在盯住她,但她並沒有出去做些什麼,早上醒來以後照常去夜總會,只是在當天下午我們看到她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