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聽衆,這裡是西北廣播電臺,我是主持人楊琳,
當楊琳甜美的聲音通過無線電波,經過西北的廣播塔傳出的時候,在收音機前傾聽着的人們早已習慣了楊琳略帶着一些吳越儂意的普通話。
作爲西北工業區所掌握的兩大宣傳工具,西北廣播電臺在國內的聲名,遠高於《西北實業報》,必竟相比於受限於發行等諸多原因的《西北實業報》,通過無線電波覆蓋着全中國的西北廣播電臺,在極其重視輿論宣傳戰的西北,顯然廣播電臺是一種更有利的宣傳機器。
人類歷史上有記載的首次成功的無線電廣播是在1906年的聖誕節之夜,美國的費森登使用功率爲1千瓦、頻率爲50赫的交流發電機,藉助麥克風進行調製、播發講話和音樂,許多地區,包括海上的船隻都可清楚地收聽到。
第一次世界大戰前,許多國家進行無線電廣播試驗。大戰期間,比利時、荷蘭和德國出現一些地區性廣播節目。但是正規的定時廣播是從1920年開始的。
正是因爲看到廣播電臺在輿論宣傳戰中的作用,在作出對未來的決擇之後,司馬便開始着手建立西北廣播電臺。除了極少數的一些設備之外,廣播電臺所需要的大部分設備,是按照司馬購買的老式的廣播電臺的圖紙資料,在西北剛剛組建的無線電器件公司生產製造。
爲了加快電臺地建設,電臺的信號發射塔就位於西北大樓之上,自然的西北廣播電臺就建於西北大樓之中,自從共和六年元旦地時候,每天早上七點到晚上十點。分成四個時段固定播出,中國第一個無線廣播電臺的信號都從這裡發出。
“孫掌櫃,把收音機的聲響開大點。這楊小姐的聲音就是好聽!聽楊小姐說新聞,那可比說書更有意思!”
在福建的一家茶樓裡,一個茶客開口說到,自從月前茶樓裡裝了這部收音機開始,茶樓裡的茶客們便紛紛養成了一邊喝茶,一邊聽廣播的習慣,自然地聽着廣播中的那個叫楊琳用她甜美的聲音。播放新聞的時候就成了人們的一個習慣。
新聞、音樂、說書這三樣是自從西北廣播電臺開播以來,最重要的三項內容,當然也少不了廣告,必竟西北廣播電臺,除了是一個輿論宣傳的工具之外,還要爲西北地工廠生產出來地商品服務。
“知道了!我這就把聲響調大一些!”
聽着茶客的話,孫掌櫃的面帶着笑意的開口說到。現在老孫可是有些慶幸。當初自己沒有在西北公司的推銷員上門時,一口拒絕他讓自己試用這種礦石收音機的要求,要不然茶館裡的生裡那會像現在這麼好。
孫掌櫃的並不知道,在茶館裡安裝收音機,實際上是司馬爲了儘可能的擴大西北廣播電臺地影響,同時搶佔儘可能多的輿論陣地,而做出的決定。
儘管西北無線電公司生產的礦石收音機的售價雖然只有十塊錢,但是在這個時代,礦石收音機對於大多數人而言。無疑都如是一種奢侈品,甚至於大多數人連聽都沒聽說過。
一來是爲了給礦石收音機打廣告,以打開銷路,二來也是爲了搶佔輿論宣傳地至高點,所以司馬纔會讓無線電公司生產了兩萬多部礦石收音機。運到了全國各省。
在元旦之前。通過駐在全國數百個代表處地推銷員,把這些礦石收音機掛到國內上千個市縣的茶館、飯館等人員最集中地地方。在不通電的地方,還隨收音機搭配有小型的格林式蒸汽發電機。
按照司馬的想法,兩萬部收音機可以讓全國範圍內,每天至少有200萬人聽到西北的聲音,受到西北的影響,單單就是衝着這一點,都再值得不過。
更何況這些收音機是掛在茶館、飯館等公衆場合試用罷了,那些茶館、飯店的掌櫃們在試用如果覺得滿意的話,就需要出錢買下來,這並不是白送的,所以並不會虧本。
那些被選中的茶館、飯館在抱着試試態度試用之後,每天不間斷播出的新聞、相聲、評書、戲曲、音樂之類,幾乎讓那些從來末曾聽說過收音機爲何物的人們,視爲天物。
在這個娛樂匱乏的時代,節目豐富的西北廣播電臺如同橫空出世一般,每天在這些茶館、飯店裡都擠滿了聽廣播的人們,甚至於在茶館、飯店的門外都擠滿聽衆,即便就是那些廣告人們都聽聽是津津有味,更何況是其它的節目。
自然的那些茶館、飯店的掌櫃們都在試用之後毫不猶豫的買下了這些收音機,而其它的茶館、飯店也紛紛有樣學樣的跑到西北定購那種礦石收音機,以搶回自己的客人。
對於普通人而言,在茶館、飯店裡收聽廣播自然是唯一的選擇,而對於那些收入不菲的人羣而言,他們自然不屑於在那些地方聽廣播,但是當在家裡聽廣播成爲身份的像徵的時候,無論是衝點門面也好,爲了愛好也罷,西北生產的礦石收音機自然的進入了這些人的家庭之中,除了電燈、電扇之的又一次新型“家電”。
隨着礦石收音機在市面上的普及開來,受限於自己的收入,更多的人只能每天在茶館裡收聽廣播,這自然就成了很多人所樂意的生活習慣風雨無阻。
“有了這四萬部收音機,我們就可以讓2000萬人聽到西北的聲音,並以此影響兩萬萬中國人!!我們的目標是讓一萬萬人聽到西北聲音!讓四萬萬人受到我們的影響,最終影響到整個國家!”
這是當西北無線電公司在生產銷售出第四萬部礦石收音機後,司馬開口對身邊的親信們說的話,這也是爲什麼司馬準備把礦石收音機地價格從十塊下降到六塊五的原因,其目的就是要用廣播去影響每一個人。
和國內地城市不同。西北是一個純粹意義上的移民城市,自然的這裡的生活習慣除了來自國內各地不同的生活習慣和方式之外,另外還有一些西北特色的生活方式。
在早期時。西北的那一羣初建者們他們地食宿都是由公司包攬,因爲西北實行着較爲嚴格的八小時工作制,那些下班後的工人們大都是在宿舍靠打牌小賭爲生,因爲公司的食堂只有在節假日時纔會提供酒水,這些工人們平日裡的想要喝酒都要到十多公里外的孔家莊,自然也帶來的不便。
有需要自然就會有市場,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公司內部出現了純粹以提供酒類地地下酒館。必竟對於那些在食堂內吃過飯地工人們而言,完全沒有必要去吃菜喝酒,喝點閒酒不過是打發時間消遣一下罷了。
而這種只有幾張長條型木桌和木椅的地下酒館,後來在公司內幾乎是普遍的存在,像個公開的秘密一般。隨着公司在工業區內放開店鋪限制後,於是原本處於地下存在的酒館,紛紛掛起了招牌。
儘管公開化之後。這些酒館就像他們的最初時一樣。大都分佈在路邊的地下室、街口的拐角處等一些並不熱鬧的地方,除了多出了一個招牌之外,和過去地地下酒館並沒有什麼區別。
儘管隨着工業區的放開,林立的酒樓、飯店遍佈在工業區的每一個工廠、社區附近,甚至於就是一些大酒店也出現在了工業區的主要公路地兩側,相比於那些條件可以稱之爲簡陋地不提供酒菜的地下酒館,這些提供着精美地菜食、好酒的酒樓、飯店無疑會吸引走大量的客人。
按說這些地下酒館應該沒有了生存空間,可是結果這些僅僅不過是隻提供散酒的地下酒館,並沒有像他人想象的那般消失。反而隨着工業區的放開,如同雨後春筍一般遍佈整個工業區。
花上兩個銅元一杯二兩的白酒,外加一個銅元可以加一小碟子花生米之類的小菜。三個銅元就可以讓這些工人們在酒館裡呆上一晚,時間長了,在西北這似乎就成了西北大多數工人的一種逍遙的生活方式。也成爲了西北一種生活的特色。
隨着年關以至。這些地下酒館裡的生意漸漸地開始冷清了起來,必竟這快到春節了。所以來這裡喝酒聊天的工人們也少了,必竟在這時候人們更多的時候都會呆在家裡,這樣一來酒館裡的生意自然也就冷清了許多。
當夜幕降臨之後,龍三笑眯眯看着酒館裡已經坐下的幾十名客人,看着不時有人從推門進來,龍三能不樂嘛!龍三知道這恐怕是年前最後一次好生意了,說真的可真要多謝謝司馬先生了。
“龍老闆,一人一杯白乾子,外加一碟子花生米,還有把收音機的聲音開大點,這聲音忒小了一點,到時先生說話時,要是聽不到,我可和你急啊!”
剛推門進來聽着酒館內的音樂聲有點小的工人開口對正笑着的龍三說到,顯然是覺得收音機的聲音有點兒小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還不忘記拿出兩毛錢買了幾杯酒。“一定,一定,等會先生髮表新年講話時,我一定把聲音開到最大,這會不是怕打擾你們嘛!”
一邊熟練的拿出酒杯,用酒漏分別給杯子倒滿酒,龍三仍然用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回答到眼前的熟客的話,龍三當然知道今天來這麼多客人,都是衝着先生的講話來的,要不然怎麼可能在這年關頭來這麼多客人。
自從昨天報紙上登出先生將會在年二十九的晚上,在西北廣播電臺發表講話之後,家裡沒有收音機的人們大都會聚集酒館之中聽廣播。
“這首《我的祖國》是一個很深地民族情結,是情在淌,是愛在流。奔騰不息無盡頭……下面我們一起來欣賞這首《我的祖國》”
在播音室之中的楊琳靠近揚聲器,用自己依然甜美地聲音輕聲說的,每一次楊琳在播放這首歌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投入一種深情無比的感情在其中,至於爲什麼,楊琳也不太明白。
沒有人知道這首歌到底是誰寫的,是誰做的語、是誰譜的曲,但是在楊琳從西北合唱團那裡曾經聽說,這首歌是司馬先生親自交給他們地,所以很多人都懷疑這個歌是司馬先生所作。必竟在西北有不少他們從來末曾聽過的歌曲,都是從司馬那裡傳來的,所以這麼懷疑也就是一種必然。
“真的是他寫的歌嗎?”
想到自己第一次也是至今唯一的一次見過的那個穿着軍裝地地年青人,楊琳不禁在心底自問到,同時忍不住想起那個年青人對自己說的話來來:“楊小姐,從今天開始,你的聲音。就將成爲西北的聲音!全國都會聽到你的聲音!相信我。今天將會被寫入歷史之中。”
想到那個人很多時候總是一副嚴肅的表情,楊琳很難想象像他那樣的人,竟然可以寫出這麼好聽的歌曲。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地白帆……”
剛剛下班回來的周樹人,一進屋子,就聽到收音機裡傳出的優美的旋律,還有那些動人的歌詞,這是一首周樹人從末聽過地新歌。
兩週前從家鄉返回京城之後,周樹人就在第一時間買下了這臺收音機,對於周樹人而言。用這臺收音機完全就是享受着一種生活方式。
“……這是我們強大地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溫暖地土地上,到處都有燦爛的陽光……”
伴着收音機裡的聲音,周樹人輕輕的哼唱着。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眼眶裡好像變的溫熱起來。當歌曲收尾的時候,周樹人輕輕的用手指拭去自己眼角的淚水。周樹人感覺到此時的自己的心靈變的激盪不安起來,根本無法把心神聚集。
“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有獵槍嗎?那些獵槍在什麼地方?”
回到書房之中的周樹人想到之前的聽到歌詞,輕聲自語到,不可否認,歌詞很動人,但是他卻發現歌詞裡更多的一種美好的想象罷了!不過竟然如此,周樹人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喜歡上了這首歌。此時的周樹人甚至於在想是不是應該把這首歌的唱片買來。
聽着耳邊傳來的熟悉的歌詞,司馬不禁有些沉醉於其中,這首《我的祖國》是司馬挑選出的數十首後世的歌曲中的一首,這首歌現在聽來還是這麼的動人,這是這麼的讓人神情激盪,以至於坐在沙發上的司馬忍不住在輕輕的拍着沙發的扶手,輕輕的哼唱着這首“老”歌。
此時,如果有人推開廣播電臺的休息室看到司馬的話,一定會爲此時司馬這種輕鬆的哼唱樣的模樣給驚呆,必竟現在在很多人看來,平時總是穿着一身普通的西北軍士兵的軍裝的司馬,更多的時候是給人們一種非常嚴肅的感覺。
“她是楊琳吧!我們西北在國內名氣最大的人,現在全中國人都知道西北有個楊琳!不!應該是楊琳在西北吧!”
在進入二號播音室的時候,透過一號播音室的玻璃司馬開口對身邊的廣播電臺的臺長說到,對於播音室中的那個像洋娃娃一樣的小女生,司馬有過一面之緣,所以這時才能一眼認出來。
看着播音室裡的那個瞪着大眼睛撲撲的眨動着,一副吃驚的表情地小女生,此時如同洋娃娃一般可愛的神情,司馬忍不住衝她笑了笑,也算是打了一個招呼。
“是他!真的是他,他在和我打招呼!”
戴着耳機地楊琳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個穿着軍裝的年青人從播音室外走過。看着那個年青人向自己笑着打招呼時,楊琳發現自己竟然有些眩暈感,他竟然笑了。而且是對自己!
“是一千萬?還是更多?”
走進二號播音室坐定之後,司馬在心裡不禁想到今天會有多少人聽到自己的聲音,雖然此時的播音室內就只有司馬自己,司馬知道今天晚上自己的聲音將從這裡傳到全國各地,而收音機前的聽衆,將會第一次聽到自己地聲音,知道自己這個人。自然也就難免有些緊張了。
“他好像有些緊張?他竟然會有些緊張!”
一號播音室和二號播音室之間不過是僅只隔着一層玻璃,當楊琳看到在二號播音室裡司馬竟然好像有些緊張,於是不禁爲自己的發現感覺到有絲驚奇,心情大好的楊琳不禁充着司馬輕笑着。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都可以坦然自若,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可是人們口中的西北王!有必要緊張嗎?”
看到對面的女孩子帶着鼓勵地笑容,司馬在心裡想到。這時司馬發現自己原本急促地呼吸開始平緩起來。這時司馬看到對面的播控室裡站着的那些電臺的技術人員們,他們都在緊張的看着自己。
“收音機前的同胞們、西北的公民們!新年的鐘聲就要敲響,值此辭舊迎新的美好時刻,我很高興通過西北廣播電臺給大家拜個早年。祝大家在新地一年之中萬事如事、事業順利!……我們現在所要慶祝的並不是一次西北的勝利,而是一次自由的慶典;它象徵着結束,也象徵着開始;意味着更新,也意味着變革……在帝國主義列強的地強壓之下,我們地民族幾無生存之希望之時,談何發展?談何未來?在四萬萬同胞都有多半尚末解決溫館之際。我們談何自由?談何民主?國家未得發展之時,我們談何共和?目前什麼是中國的當務之急?一是求生存,二是求溫飽,三是求發展……我們至今不敢忘記我們血管之中所流敞着地血液,更不敢忘記列強們強加在我們身上的恥辱。我們以我們的歷史爲榮。以我們的傳統爲榮,今天我們這個老大的國家也許非常之衰弱。但是請你們相信,我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忍受任何重負,應付任何艱辛,只爲一個目標——那就是在讓我們重回強國之林,去抹去列強們強加在我們身上的恥辱。而我們現在正在一步一步矢志不移的做着這樣的事情……唯有民族之魂是值得寶貴的,唯有它發揚起來,中國纔有真進步……第一個國民都應以國家利益爲神聖的本位,每一個國民都應在國家至上的信念導引下,抑制和放棄私我,共同爲國家的獨立、主權、繁榮和強盛而努力奮鬥……西北即將走向一個前無古人的道路,在這條道路上也許西北註定孤獨行軍,但是愈艱難,就愈要做。改革,是向來沒有一帆風順的……此時此刻,國內各地仍有億萬民衆遭受着戰火、貧困、疾病、災害等諸多苦難的侵害,對於他們我想說,終有一天,諸如此類的苦難終將被終結,自由和正義終將重臨中國大地,這是我們的承諾,也是西北的承諾!願我們的國家能重回強國之林。願我們能含笑以對祖先。願我們的能夠找回失去的尊嚴!最後,我在西北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裡幸福安康!讓我們一起共同努力,爲了我們的民族的未來,民族的尊嚴而奮鬥!”當司馬從廣播電臺出來之後,就徑直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此時的司馬更多是想在自己的住處等待明日,看看明天內地對自己今天的講話會有什麼樣的評價。
“少爺,蔡將軍在客廳裡等着您!”
看到少爺回來後,老楊接過司馬遞過來的大衣開口說到,一邊把大衣掛在衣架上,作爲司馬的管家,老楊一直忠誠的履行着自己的職責,就是幫司馬把家看好,至於這一點毋用致疑老楊做的非常稱職。
“哦!老楊,讓廚房上一份養肺甜湯,鬆坡的身體不太好!”
交待了一下之後,司馬便朝室內走去。
“鬆坡兄!您來了!”
看着坐在客廳裡,司馬便面帶着笑色的走了過去。
“司馬,你是不是已經決定了!”
看着走到眼前的的司馬,聽了司馬的演講後的蔡諤就直接到了司馬的住處,從司馬的演講裡,蔡諤知道了司馬的決定。
“是的!我們沒有時間,中國沒有時間,我們等不起!我知道鬆坡兄並不會贊同我的做法,但是我希望鬆坡兄能夠理解!”
聽着蔡諤的話後,司馬開口輕聲說到,看着眼前依然有些消瘦的蔡諤,司馬知道他也許並不同意自己的做法,但是司馬還是希望能夠得到他的理解。
通過這一個多月的接觸,對於蔡諤司馬更多時候是把他當成一個朋友,正是因爲這樣,司馬纔會把自己打算在之前告訴蔡諤。
雖然在這次廣播講話中,司馬並沒有透出什麼,但是司馬知道蔡諤從過去兩人之間的談話裡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將要做的事情,所以對於蔡諤這時的質問,司馬早已有了心理準備。
“希望你不會後悔你今天的選擇!我並不希望有朝一日,我們之間會兵戈相見!”
對於司馬選擇,蔡諤在感覺到一絲悲哀的同時,也感覺到異常的無奈,儘管誰都不願意看到這種選擇,但是蔡諤還是選擇了理解,就像幾年前一樣
“謝謝你!鬆坡兄!不會有那一天的!”
聽到蔡諤的話後,司馬誠摯的開口說到,雖然蔡諤並沒有明說,但是司馬知道,自己得到了他的理解,司馬同樣知道自己以後的行動,也許很難得到他的支持,至少他不反對。
“司馬,我想知道最近京城那裡一直活動着的那個法案是不是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