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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於1908年的住友銀行新加坡分行,是日資銀行在新加坡的最大的銀行企業,和以往一樣,每天這裡都是人流不息,存錢、借款、取錢、匯兌,似一切都是這樣。
一輛馬車停在在新加坡住友銀行的門前,從馬車上下來一位年齡大約三十多歲身着洋服,戴着一副金絲眼鏡的金髮男子,男子的手中提着一個黑色公文包,當門童把門打開後,年青的男子便徑直來到了位於銀行一側的匯兌經理的桌前。
“你好,先生,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看着眼前的這個穿着氣派的年青人,山口西村開口用熟練的英語問道,看着眼前的這個三十來歲的年青人的裝扮,山口西村感覺到今天來了一個大生意。
“這是十萬日元,我想確認一下這些紙幣的真僞!”
戴着金絲眼鏡的男人,一邊用帶着美國味的英語回答着山口的問題,一邊輕鬆自在的從公文包中拿出一個棕黃色的牛皮紙袋,厚厚紙袋無疑顯示着其中裝着數目不菲的錢款。
“好的,先生。”
原本以爲會是一筆不菲的業務,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是覈對貨幣真僞的業務,但是這也是銀行的業務之一,於是山口西村便開口說到。
同時接過厚重的牛皮紙袋後,山口西村熟練的鬆開繫繩,然後打開牛皮紙袋之後,紙袋內十疊棕黃色紙幣被碼放在整齊的放在紙袋中。
把這些紙幣從紙袋中取出之後,山口西村粗略的看了一下放在桌上的紙幣,這些錢是面額百元到十元的日元紙幣,看着這些大約是六至八成新的紙幣,讓山口西村放心了不少,雖說這日元無假幣,但是按照銀行的規定山口西村還是仔細的檢查着眼前的紙幣。
在清點着數額的時候,入手的那種日元特有的厚實、堅韌的手感讓山口西村可以肯定這些紙幣絕對不會是假幣,山口西村相信自己指尖傳來的感覺。
“先生,已經清點好一共十萬日元,不過我們需要再仔細覈對一下,您知道,這是每一家銀行的規定。希望你稍等一下,我們會盡快完成這些紙幣的核對。”
在清點完成後,雖然在清點過程之中山口西村,已經確認這些紙幣的確都是真鈔,但是對方既然是來驗鈔的,那麼就需要進一步的確認一下,於是山口西村站起身來開口抱歉的說到,然後拿着裝在牛皮紙袋中的紙幣,到一邊的櫃檯處交給專業人員檢查覈對。
“嘀、嘀、嘀”
此時的山口西村桌上的那隻檯鐘的秒針不停的轉動着,時間在不停的流逝,金髮的西方男人背靠着椅子,很是輕鬆的吸着雪茄,在山口西村的辦公區域,一股濃濃的哈瓦那雪茄味在空氣中瀰漫着。
金髮的西方男人偶爾扭頭朝一邊看去,正好可以看到正在玻璃櫃臺後仔細覈對着錢幣的那幾名日本人,那些日本人除了檢查紙質之外,還衝着燈光檢查着紙幣上的水印。
“編號沒有問題,看來這些外國人多疑了。”
覈對了每一張紙幣的左上角和右下角的號碼以及右上角和左下角的批號之後,山口西村開口說到,經過檢查這些錢幣顯然沒有任何問題。
“先生,讓您久等了,經過我們的檢查,這十萬日元全部是真鈔。”
拿着已經檢查過的紙幣,山口西村走到自己的辦公區,看着那個在那裡輕鬆的吸着着雪茄的西洋男人,恭敬的開口說到。
“先生,我希望可以百分之百的確認這些紙幣的真僞,因爲它的來源渠道,並不能讓我放心。希望你們能仔細的檢查一遍。”
吸着雪茄煙的西洋男子,優雅的吐了一口煙霧後,開口對山口西村說到,顯然有些刁難的味道。
“先生,既然如此,您可以把這些錢送到日本銀行進行覈對,當然我行所承接的業務中就包括此項業務,不過需要支付2%的佣金,前後需要一週的時間。”
看着眼前這個不依不饒的西洋男人,山口西村依然非常恭敬的開口說到,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所謂的不可靠的渠道是什麼渠道,但是既然客戶有這個要求,山口西村當然不會拒絕。
“沒有任何問題!一週後,我會再次來貴行。”
當辦完了手續之後,穿着氣派的西洋男人開口對山口西村說到,然後拿着銀行開出的收據就直接離開了銀行。
十天後,一份由日本銀行發出的證明信,出現了西北調查部石磊的面前,信上除了開頭的十幾句廢話之外,吸引着石磊眼光的只有那麼一句“您所送來的面值十元、二十元、一百元日元係爲真鈔。”
看着信上的這麼一句話,石磊幾乎忍不住哼起京劇來,石磊知道這封信對於自己而言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杉”計劃即將取得成功,整個日本的經濟都可能隨着調查部的行動而陷入混亂!
跨大西洋航線是19世紀晚期最大的航運市場。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大部分向海外移民的歐洲人都是去美國。在1850—1914年間,美國移民中的70%是通過紐約港到達的,半數搭乘4個歐洲最大的班輪公司的輪船:英國的庫納德班輪公司和白星班輪公司,德國的北德意志-勞埃德班輪公司和漢堡-美洲郵船公司。
19世紀90年代,德皇威廉二世狂妄地宣佈,要讓德國成爲公海上的霸主。不光是帝國海軍要稱雄七大洋,德國的商船隊也要如此。如同英國的兩家大輪船公司——白星和卡納德不斷競爭一樣,德國的北德意志—勞埃德航運公司和漢堡—美洲航運公司參加到這個雄心勃勃的計劃中,互相展開了熱火朝天的造船競賽,在隨後的十數年之中,上萬噸甚至於近六萬噸的巨型豪華郵輪駛離英國和德國的造船廠的船臺,進入大海,這個時代的是巨型豪華郵輪的時代。
“絞死德國佬!”
“德國鬼子,滾回老家去!”
在新澤西州霍波肯的北德公司專用碼頭附近數百名激動的美國人,揮舞着拳頭大聲的衝着碼頭旁的北德意志-勞埃德航運公司美國分公司的辦公樓大聲的咒罵着。
這座透着德國建築風格的樓房上的那面“黑色象徵悲憫被壓迫的人們,紅色是爭取自由的心情,金色是理想和真理光輝的表徵”的黑、紅、黃三色旗德意志帝國的國旗顯得是如此的刺目,碼頭附近的居民幾個月以來都試圖,要把這面旗幟給取下來,但是一直沒能成功。
當然如果不是碼頭內的閒置數百名水手們拿着步槍在那裡日夜警惕着、防備着,恐怕這面德意志帝國的國旗恐怕在幾個月前,就已經被那些狂熱的人們給取下。
在鐵門後的那些原本是郵輪或貨船上的水手們,儘管手持着步槍,但是仍然緊張無比,必竟這幾個月,水手們早已見識到了那些狂熱的美國佬會做出什麼樣的瘋狂的舉動,磚塊到是很平常,比如扔個汽油瓶之類的才符合這羣美國牛仔的性格。
“先生們,看來美國的參戰已經不可避免了!海軍部和董事會已經批准了我們的計劃,我們必須要儘量減少公司的損失!”
站在分公司四樓辦公室之中的福蘭克。林德曼看到外面抗議的人羣,開口對辦公室內的幾名董事說到,看着窗外的場面,任何一個稍有理智的人都知道,現在美國參戰不過只是時間問題罷了,美國的港口再也不是德國商船的理想庇護所了。
“快,警惕!隨時準備關門”
在釘着木頭的鐵欄大門後的德國水手看到公司高層的汽車準備出去後,便在幾十名水手的掩護下,大門被打開了,大門後德國水手們拿着步槍、手槍警惕的看着大門外的美國佬,穿着水手服的水手長在拿着手槍大聲的喊着,這個水手長可不願意看到北德公司駐美分公司的高層主管的座車,被那些美國佬給掀了。
而那些狂熱的美國人看到北德公司專用碼頭的大門被打開之後,雖然此時的大門門洞大開,但是這些美國人還沒有瘋狂到衝進去,如果那樣的話,可就給了那些水手開槍的藉口了,而且是合法的藉口,儘管瘋狂,但是還沒有人瘋狂到不惜一切,當然偷偷的扔進去一個汽油瓶就另當別論了。
“嘟、嘟、嘟、”
抗議的人羣看着從北德公司的碼頭駛出了兩輛汽車後,而打頭的那輛福特汽車在抗議的人羣的面前按響着氣笛,示意抗議的人羣讓把路讓開。
“滾回去!”
雖然這些美國人並沒有阻攔這輛汽車的離開,但是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如雨一般石塊,便砸上正朝大門的駛去的汽車,汽車的車窗很快被砸碎,這時人們才注意到在白色的車窗簾後,竟然還釘着一層厚厚的毛毯,顯然車裡的人是早有準備。
“看到沒有,這些狂熱的美國人很快就要參戰了!希望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
躲在厚厚的毛毯後,不需要擔心被石塊砸中的林德曼開口對身邊的施坦因說到,此時的林德曼心裡滿是憂鬱。
“希望我們的祖國會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吧!”
作爲北德公司的董事,對於公司所承受的損失早已不是施坦因所考慮的範圍,戰爭爆發以來,公司的損失已經遠遠超過可以考慮的範圍,儘管心中對戰局的發展,並沒有什麼信心,但是施坦因還是抱着一線的希望,雖然明知道希望非常的渺茫。
“希望這次他們能開出合作的價錢,我們也不需要承受太多不必要的損失!”
此時的林德曼知道,恐怕這也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損失恐怕是不可避免了,但是林德曼仍然想爲公司儘可能的多挽回一些經濟損失。
“福蘭克,我們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把這些財產低價出售,至少比被美國政府沒收要好,到時我們連一個美元都得不到。”
在施坦因看來,既然現在美國的參戰已經不可避免,這些公司的財產能夠被低價售出,已經上帝保佑了,至少還有人願意購買這些公司的財產。現在保全公司的財產已經沒有一絲可能,無論是對於北德公司還是對於德國而言,現在只有一個選擇。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陰謀?”
從華盛頓尾隨着德國大使館的海軍武官卡爾。博伊一路來到了紐約之後,弗蘭克。卡爾博特看着不時進入紐約德國領事館的那些駐美德國航運分公司的經理們,在心裡暗自想到,這些人齊聚一堂,顯然是正在醞釀着什麼陰謀,至少在弗蘭克看來必定如此。
“先生們,做出這樣的決定,無論是對於海軍部、或是北德意志-勞埃德班輪公司、還是漢堡—美洲航運公司以及其它數家航運公司而言,都是一個異常堅難的決定,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了選擇,美國的參戰已經誓在必行,在未來的幾個月內,美國隨時會宣戰,如果這些船舶上仍舊懸掛着德國的國旗,或者說有德資公司的股本,那麼被協約國沒收、徵用將是不可避免,爲了避免這種資敵的行爲發生,我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按照海軍部的命令,破壞在美國的37條德籍郵輪以及商船,但是除了按放炸藥駛入深海爆破之外,傳統的破壞發動機已經失去了作用。第二個選擇就是把這些商船出售給中立國,出售給一個合適的中立國。”
在領事館的會議室內卡爾。博伊看着眼前的十幾名德國航運公司的代表們,無奈的開口說到,對於德國而言曾經的輝煌早已逝去,現在的德國海軍不過只是一支存在艦隊,而過去在全世界航行的德國商船,此時卻只能龜縮在中立國的各自公司所屬的碼頭中,在海水的浸泡下**、鏽蝕。
“卡爾上校,海軍部對此的指示是什麼?如果我們底價出售商船的話,帝國是否給予一定的補助。”
聽到卡爾上校的話後,漢堡-美洲郵船公司駐美分公司的福克。馮。巴克經理開口問道,雖然知道海軍部已經下定決心,但是福克經理還是希望能夠得到國內的準確答覆。
“出售!不惜出售全部商船。海軍部暫時不會給予任何補貼,但戰爭勝利後,海軍部會考慮到各公司爲戰爭作出的犧牲,但是請不要忘記,如果這些船舶被敵國沒收的話,你們不僅連一個馬克都得不到,而且是還資助了敵人攻擊你的祖國。”
看着說話的漢堡—美洲公司的美國分公司經理,卡爾。博伊開口回答到,海軍部決定異常堅決,就是這些商船絕對不能被美國沒收,進而充實未來美國參戰後的航運力量。
卡爾。博伊知道促使海軍部作出這個決定的根本原因是一週前,幾名轉道從瑞士到達德國的外國技術人員,在基爾港爲海軍部作的一場表演,一場修復被鑽孔破壞的發動機的表演,那場表演震驚了海軍部,也促使了海軍部作出了這一決定。
如果不是因爲這些停靠在美國的商船無法駛離港口,否則海軍部更願意做的事情是把商船駛到深海,然後來個華麗的自爆,讓其沉入深海,當然這不過是海軍部的一個設想罷了,至少現在來看這些並不現實。
這些在港口停泊了三年的商船、郵輪,因爲沒能得到正常的保養。早已顯得破敗不堪,即使是這些商船、郵輪現在想要離港,也僅只能通過拖船拖離碼頭,否則欠於保養的船舶根本不可能駛離港口,至少在進入船塢進行全面的保養之前,這些商船、郵輪實際上並不比破船強上多少。
“祖國號是不是也要出售!全世界除了幾個強國,有誰能買得起龐大的祖國號!卡爾上校,現在的祖國號可是德國存在象徵!”
聽着卡爾上校的話後,福克。馮。巴克看着卡爾上校開口說到,一想到要出售祖國號郵輪,福克的心裡就難免有些不捨,必竟現在在美國,祖國號一定程度上是德意志在美國的象徵之一,尤其是在這個美國全國掀起反德狂潮的時候,更是如此。
在1914年5月14日,德國海運界的驕傲——祖國號郵船,緩緩駛離了德國西部的庫克斯港碼頭,開始了前往紐約的處女航,在紐約受到了熱烈的歡迎,紐約港的消防船向其噴出大片大片的水花。
但是這時已經是1914年了。6月28日,薩拉熱窩的槍聲震驚了世界,歐洲各國一直害怕的事情終於到來了。7月28日,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在完成了七次穿越大西洋的航行之後,祖國號於7月31日接到德國船主的電報,停留在紐約港。其時有37艘德國商船被滯留在美國的港口。
幾天之後,英國和德國都被捲入了這場戰爭。戰爭爆發後,祖國號一直停在新澤西州的霍伯肯,其船員被美國當局要求返回德國,但是幾乎一半的船員選擇留下來照看輪船。他們夏天游泳,冬天滑冰,在紐約生活得很愜意。
而祖國號則成了在美國的德國人社團活動的中心。德國移民們在船上舉辦舞會、宴會、音樂會,爲德國募捐。隨着反德情緒在美國的蔓延,祖國號被認爲是德國間諜活動的中心,受到了美國的嚴密監視。
雖然漢堡-美洲公司董事長巴林博士用盡了一切努力,試圖讓它回國。但是一切努力都是白費。現在停靠在霍波肯港的祖國號,一定意義上,既是一條豪華郵輪,也是德意志帝國的在美國象徵。
“每一艘船,我們都將出售,即便是低價出售!那怕就是還不比拆解出廢鐵的價格。”
看着在坐的諸位,卡爾。博伊開口重複到海軍部命令,卡爾。博伊相信眼前的諸位也應該接到了來自國內母公司的電報,相信他們應該早已有了心理準備,現在不過是最後一次通知罷了。
“難道說我們把自己的商船、郵輪出售給中立國,這些中國立就不用這些商船向協約國運送物資嗎?這樣和資助敵國使用這些商船有什麼區別?”
福克。馮。巴克開口爭辯到,雖然已經收到由公司董事長巴林博士的電報,總公司已經同意海軍部的要求,同意出售祖國號以及其它公司所屬十餘艘商船,但是福克還是希望眼前的卡爾能夠意識到這些船即便是出售給中立國,同樣會被應該用戰爭物資的運送。
“既然目前美國參戰已經是不能避免,那麼在低價出售和被美國政府無償沒收之間,諸位會選擇什麼?”
德國基爾港,這個名詞和斯卡帕灣一樣無疑是海軍界最爲響亮的名子,至少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大戰之初,德國海軍用保存實力來威脅英國本土,將主力艦隊龜縮在這個位於德國西北部基爾港基地內,除了偶爾出擊騷擾一下北海之外,現在這支曾經世界上第二大艦隊,不過只是一個存在艦隊罷了。
“什麼時候咱們中國要是有這麼大的艦隊就好了!”
在基爾港內附近的一家旅店內的厲方之,雖然隔着海霧,但是仍然能從那些戰艦的輪廓之中感受着這支世界第二強的德國公海艦隊的雄風,以及港口上的這些德國戰列艦的英姿,雖然知道這些戰列艦都顯得大都顯得有些殘破,但是仍然讓人厲方之感嘆不已。
作爲江南船廠一名輪機修理工,厲方之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出洋到德國來,但是現在自己的確是站在這裡,站在德國這個正處於戰爭之中的國家,當然也在這裡看到了過去做夢也沒見到過的,龐大無比的軍艦。
“厲師傅,你沒看到當那臺輪機正常運轉之後,那些德國佬滿面驚奇的樣子,他們被驚呆了!。”
躺在旅館裡的牀上的祝山笑呵呵的說到,腦子還是幾天前厲師傅修好那條小貨船的輪機後,那些德國人震驚的表情,看到那些洋鬼子被驚呆了,祝山的心裡再興奮不過了,這在外國人地面上幹了這麼露臉的事情,能不興奮嘛。
“祝師傅,你可知道陸副團長說咱們什麼時候能回家?”
看着窗外的海霧,厲方之開口問躺在牀上的祝山,這來德國都十來天了,在這人生路不熟,說話都沒人知道是啥意思的地方,成天只能窩在這旅館裡頭,呆的實在是太急人了,現在的厲方之只希望趕緊回家。
“誰知道,這陸團長好像和其它人這些天在這裡到處左奔右跑的,好像是在操辦着什麼事情,上回聽陸團長說,好像最晚月底就會回家。啥都不想了,就希望咱們到時候回家,一路上能順順利利的,可別再出了什麼事情。”
聽到厲方之的話後,祝山開口回答到,這報紙上成天報道德國的那個什麼潛艇雙擊沉多少條商船,祝山可不希望到時在回家的路上出了什麼事。
“前些天,陸副團長說好像那搭着咱們華工的船讓德國人打沉了,死了好幾百人,這事咱可不能碰上了。”
聽着祝山的話後,厲方之開口說到,厲方之口中的事,是幾天前德國擊沉了法國載運華工赴歐洲的“阿託斯”號船,溺死華人約500人,這事還是陸團長前些時候從大使館那裡得到的信,雖說難免有些心傷,但是厲方之只希望這事別輪到自己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