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稀落的春雨從天空中揮揮灑灑的落下,空氣中傳來如同機槍一般密集的炮聲,積雪的消融和炮擊的彈坑把通往前線的小路變成如同泥潭一般,路邊的滿是朝後方撤退的傷兵還有橫七豎八被推在一旁的趴窩的卡車,還有一些黃皮膚用扁擔擔着上百斤物資的華工。
在這種如果泥沼一般的泥濘的道路上,十幾輛漆成墨綠色的卡車在奮力的前行着,車着滿載着彈藥,雖然卡車的輪胎在泥沼中打着滑,但是隻要路邊的那些華工向車輪下扔上幾把麥草,卡車仍然能奮力的前行着,強勁的發動機在超負荷運轉時發出的轟鳴聲音,在路邊的華工和汽車趴窩的法國司機的眼裡,簡真就如同音樂一般的美妙。
“看!這是上面的方塊字,中華汽車製造廠,這是咱們中國製造的大車!你們法國人造的車都在路邊窩着,只有我們的中國造的卡車能在這種路跑,造槍造炮你們比我們中國人強,造汽車你們不如我們!”
當第一輛已經被泥漿染成灰色的卡車開出泥沼之後,一個穿着法國式的軍衣的華工開口對身邊的法**官說到,言語之中透着難以用言語形容的自豪。]
“中國小子的性能沒有人會懷疑它,可惜就是數量太少了,現在全法國不過才只有一千多輛,如果那些車都換成中國小子,那就太好了。”
聽到那個中國人話的法**官顯然並沒有不樂意,敢竟這些中國卡車在這兩個月之中,已經用自己的一流的性能,說明了一切,以至於法國人用中國小子來形容這種卡車,因爲他就像那些中國的勞工一樣可靠、勤勞,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從不停工,幾乎很會發生故障,每次都可以可靠的把貨物運送到合適的地點。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就如同在法國的華工一樣數量太少了。
“如果咱們的開車不是道奇卡車,而這種中國小子,估計現在咱們早都已經到地方了,也不用這種泥地裡窩趴着,最重要的是在這種天氣裡,風雨至少不會順着帆布流進駕駛室裡。”
在路邊的法國司機們堅着防水風衣的衣領在那裡看着那些已經衝出泥沼的中國小子,不無羨慕的開口說到,看着那滿布滿灰碣色的泥漿的薄鋼板製成有棱有角的全封閉式的駕駛室,在這些法國司機們的眼裡,開這種卡車無疑就是一種享受。
聽着中國小子的九十馬力的“大功率”直列四缸的汽油發動機,在發動時帶有的特有的轟鳴聲,這種可以用嗓音來形容的發動機轟鳴聲,在人們看來,就是中國小子的怒吼聲,就是中國小子的象徵,就像他那方棱有型的全封閉駕駛室以及自動雨擦一樣。當然這些人並不知道,實際上這種轟鳴是加工原因造成的。
中華汽車製造廠這座擁有一千三百多臺套各種設備的汽車製造廠,如果按照後世的眼光,這裡也許並不算一個合格的汽車製造廠,必竟這裡的前身不過是西北汽車修理廠罷了,而現在這裡卻已經從一個單純的汽車修理廠,向一個汽車製造廠演變着。
以後世的眼光,這座可以用簡陋的工廠,在這個時代的亞洲卻可以稱之爲整個亞洲設備最爲齊全的汽車製造廠,同樣月產600餘臺載重兩噸半的“卡車”的“龐大”的產量,足以使其成爲亞洲規模最大、產量最高的汽車製造廠,不過好像亞洲只有這麼一個可以勉強算是汽車製造廠的工廠,雖然這個所謂的汽車製造廠的一年的產量尚不及歐美汽車廠的零頭。
中華汽廠製造廠製造的CA-1型兩噸半卡車實際上是西北汽修廠參考工業區普遍使用的五輪車的一種六輪車型,這種CA-1型卡車在投產之後,最大的用戶並不是西北,也不是國內其它地區,而是幾乎被法國全部購買。
這個時代時的卡車因爲劇烈顛簸以及技術的原因,所以需要經常修理,原因是因爲輪胎是實心橡膠。卡車的司機需要露天作業,工作可以用非常艱苦來形容。
當法國人第一次看到CA-1這種採用薄鐵皮和皮革構成的封閉式駕駛室,炭黑補強橡膠和棉布製成外胎,裡面裝上充氣的橡膠內胎。在法國人在對其進行試驗之後,立即被這種中國人制造的卡車給征服了,迫於戰爭的需要,法國人甚至於一次就下了六千輛卡車的定單,足夠西北汽車製造廠生產一年之久。
甚至於還向西北輪胎公司定購了輪胎,以用爲在西北生產出足夠的CA-1之前,先行對其用的福特、雷諾等卡車進行改造。當然這種輪胎並不是西北早期使用的後世生產的子午線輪胎,而是一種輪胎公司基於二十年代技術水平製造的汽車輪胎,不過在這時已經足夠那些外國人驚奇的了,如果不是壟斷着專利,恐怕那些外國人更願意自己的生產。
當第一批CA-1型卡車出現在法國前線的時候,那些法**隊的司機第一時間體會這種結構堅固、耐用的卡車的好處,CA-1卡車的性能在短短的幾天之中,就征服了那些法國前線的司機,隨之人們也知道了這種性能超羣的卡車是中國的中華汽車製造廠製造的。
在汽車製造廠的車間裡,簡易的汽車製造流水線上,戴着防護面具拿着焊槍工人們在那裡不停的重複着同樣的工作,對於這些工人而言就是把那些被傳運索吊運至眼前的,被切割成型的鋼材按要求焊接在一起,一個工人所負責僅僅是一條焊線幾十個焊點而已,這些工人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單一的生產過程。
這種單調汽車流水線生產,實際上還是得益於幾位從美國過來的德裔工程師的設計,這些曾經在福特或道奇等汽車製造廠工作過的德裔工程師,除了爲汽車製造廠帶來的了技術之後,更重要的一點是,帶來的成套的現代化工廠的流水線生產方式,以及一套的質量控制檢查體系。
“噠、噠、噠……”
在汽車製造廠的後方傳出一陣密集的機槍聲,從連綿的槍聲中可以聽出這是重機槍射擊的聲音,在汽車製造廠會聽到槍聲,顯然有些不太正常,不過那些趕班加點製造着汽車的工人們,似乎對此早已經習慣了。
槍聲響起的汽車製造廠的後方的試驗場上,一個穿着工人藍色勞動服的工人操着重機槍,瞄準着五十米外的一個鋼架中一個黑色的車門狀東西射擊着,而周圍的十幾名穿着西裝或中山裝的技術人員們則大都捂着耳朵,當那個操槍的工人停止身擊之後,那些技術人員就連忙朝鋼靶處跑去,拿着工具在那裡忙活着,似乎是拆卸着鋼靶。
“記錄一下,使用79馬克沁重機槍射擊30發子彈,23發擊穿第二層鋼板,2發在第三層鋼板造成半穿,另一發在第三層被完全阻攔,均末穿透第四層內板。”
看着車門鋼板被一層一層打開之後,看着鋼板上的彈孔以及破裂的子彈銅皮和鉛渣,肖金髮開口對身邊的技術員說到,對於這樣的試驗肖金髮已經經歷了不十於十次。
作爲汽車製造廠中唯一的一名真正意義上中國設計師,肖金髮這個曾在美國福特公司做過助理工程師,在一來到西北進入中華汽車製造廠工作後,就立即承擔起了一個異常重要的工作,爲司馬製造一輛防彈汽車。
製造一輛防彈汽車,是司馬在經歷了那次刺殺之後,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特意讓當時剛剛改組成中華汽車製造廠的西北汽修廠,看看能不能爲自己改裝一輛防彈車,就像一直以來第二機械公司的重型設備廠,用卡車改裝的裝甲車一樣。
最早汽車廠不過是對司馬的另外一輛座車進行了改裝——在車廂內加裝數塊薄鋼板,以此達到防彈的目的,不過隨之帶來的超重,迫使汽車廠不得不對車輛進行的全改,最後製造出來的汽車因爲諸多原因,並不能讓司馬滿意,必竟速度下降了,而且不過只能抵擋手槍的射擊而已,而且部分位置
如果按照司馬自己的想法,司馬會更樂意從後世購買防彈車,如果能買到合適的車型的話。當然這不過只是想想罷了,必竟在後世的那種豪華防彈車,並不適合這個時代,如果壞了更是連個維修的地方都找不到,而且價格絕對也是天價,如此引人注目的事情,司馬當然不會去做。
經歷那次生死歷練之後,司馬變的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看重自己的小命,司馬對自己的貪生怕死並不覺得可恥,必竟要完成一切的前提就是必須要保住自己的小命,爲此司馬甚至於還特意不惜高價買到了美國的龍鱗甲防彈衣,以保住自己的小命,不過司馬更願意做上一輛真正的防彈車,而這自然就成了了整個汽車廠的最重要任務。
“好了,可以確定了,車門以及車體採用四層防彈鋼板製成,在50米內重機槍根本無法擊穿這種異型空腔式間隔車體結構。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對一號車的車體結構進行改進,把第三層1。5毫米鋼板安裝進去。”
看着由四層厚薄不等的總厚度超過7毫米的薄鋼板構成的總厚度達到25釐米的車門結構,肖金髮開口說到,這兩個月之中,肖金髮一直都在爲這件事忙活着,隨着這個基本試驗的結束,肖金髮知道,兩個月半月的工作,終於可以宣告結束了,剩下的就是儘快完成一號車的生產,然後交付給司馬使用。
在日本九州島大隅半島和大隅諸島之間,東經131度零分,北緯30度55分的大隅海峽,是連接太平洋和東海的重要航道。爲東海、黃海沿岸港口和日本東岸港口間的海上要道,按日本領海法規定的特定海域,在這裡日本的領海寬爲三海里,中央爲國際航道。
“嘟!”
當一隻以一艘龐大的巨無霸的豪華郵輪打頭由二十餘條萬噸商船組成船隊駛入大隅海峽的時候,根據國際慣例和碰到的他國商船鳴笛示意到,在這條繁忙的航道之中,除了美國商船之外,更多的是日本船。
海峽之中的日本商船、漁船上的人們都在用複雜的眼光注視着,這個難得一見的龐大的船隊,這些商船上的五色國旗在那些人的眼裡顯得甚至有一些刺目。
“噶、噶、……”
站在祖國號的船頭上漢斯迎着太平洋上的風聲,可以隱約聽到在船周圍飛行那些日本信天翁的叫聲,這一次的航行,是漢斯一生中所經歷的最長的一次航行,從紐約到中國的天津。
此時的船頭和船舷處已經擠滿了人,人們似乎是想到要看到遠處的九州島,祖國號上的幾千名乘客早已得到了通知,越過這條海峽之後,就進入了亞洲,離船上的乘客的目的地中國天津也就不遠了。
“艦長,瞭望臺發現一條日本戰列艦,正在向船隊逼近!”
穿着一身潔白的大副制服的李蘭森大副對身邊的雷曼船長說到,聲音之中透着一些緊張,按照隨船的情報人員的分析,那些日本人有四成的可能會對船隊不利,李蘭森並不知道爲什麼公司選擇讓船隊通地大隅海峽回國,而不是相對安全巴士海峽,必竟這裡是在日本人的家門口,現在果然來了一條日本戰艦。
“通知船隊,全速前進,不需要理會那些日本人!除非日本海軍失去了理智,否則絕對不會對船隊開炮。”
見到自己的大副有些緊張,雷曼便開口說到,作爲祖國號的艦長,同時是臨時船隊隊長,正是雷曼見意的通過大隅海峽駛回中國,雷曼相信那些日本人雖然眼紅,但絕對沒有失去理智。
如果是一個月前,還在“巴耶號”上當着司爐長的雷曼,絕對不會想到自己能夠成爲祖國號的艦長,必竟祖國號在德國,是整個德國海運界的驕傲,而現在他卻屬於了中國人,而雷曼這個前德國海軍上校,“威廉大帝號”的前艦長,也因緣際會的成了祖國號的艦長,雷曼知道如果不是因爲“祖國號”的艦長回國參戰,恐怕跟本輪不到自己的。
“那個雷曼打起了全速前進的信號旗,這個雷曼就像已經認準了我們不會動手!我們忘記了那個雷曼是德國海軍的軍官,並不是普通商船的船長。”
在金剛號戰列艦上的司令塔內,吉岡範策拿着望遠鏡看着那條龐大的祖國號,在那自言自語到,作爲金鋼號的艦長吉岡範策知道爲什麼海軍部會讓命令,伴隨中國人的這個船隊通過大隅海峽。
當一條外型優美的主力艦出現在船隊的前方的時候,站在船舷邊的德裔美國人,都好奇的打量着那條掛旭日旗的主力艦,其龐大的火炮和炮塔,給船舷邊的人們造成一個莫名的壓力,一些人甚至於開始祈禱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必竟日本可是協約國的成員國,船上的這些德裔開始不禁開始擔心起日本人會不會做些什麼。
“日本人這是在示威!在向中國人展示自己的武力!”
當看到那條主力艦改變航向以伴隨的方式船隊一旁行駛的時候,站在船頭的漢斯開口對身邊的居恩說到。
“他們是在展示武力嗎?早晚咱們也會造出比這個什麼金剛號更大的軍艦,來這裡向小日本示威一下!他們以爲這樣就能嚇倒我們嗎?”
在船上的於心傑看着那條日本的主力艦,雖然表面上冷靜,嘴裡的話語還着些不遜,但是隻有於心傑知道,實際上自己的後背已經溼透了,要知道一路上,於心潔一直都要擔心那些日本人會不會對船隊做什麼,不過看到這一幕,於心潔在緊張的同時,也放心的不少。
“還好!多虧老天爺保佑!這回雷曼船長賭贏了!在不然你我可都是民族罪人了,早知道那十幾條最好的貨船,就不從巴士海峽走了,這一個大彎繞下來,至少多花了幾萬元,哎!可惜!可惜!”
當看到那條日本人的軍艦一祖國的一旁伴航的時候,原本提心吊膽的朱志允開口說到,同時爲另外十幾條船繞了條遠道,爲多花的錢在那裡大叫着可惜,現在的朱志允當然不會提當時在雷曼要求走大隅海峽時,是什麼樣的表現。如果不是最後司馬要求走這裡的話,恐怕打死朱志允都不會答應走這麼擔着風險的航線。
“知道嗎?日本人是在虛張聲勢,如果他要沒收這些商船,恐怕就不會只派一條金剛號過來,也根本沒有必要派金剛號,他們只需要派一些噸位不大的巡洋艦就可以讓我們束手就擒。日本人之所以派金剛號這樣的主力艦過來,實際上是爲了向你們中國人傳遞一個消息,你們中國有的只是商船,而他們日本有戰列艦,也算是一種警告。”
雷曼向一旁的李蘭森解釋到,當聽到來的是一條主力艦的時候,雷曼就大至猜出了日本人的想法,無非是爲了警告中國人而已。
作爲一個德國海軍的軍官,看着遠處的金剛號,雷曼覺得德國和中國至少在這一點上很相似,在海上都有一個海軍強國阻攔着彼此,只不過中國更虛弱,甚至都沒有還手之力。
“可惜東京的官員們根本沒有勇氣也沒有眼光,這條祖國號上裝載的是中國人的希望,這船上的一千多名德裔美國人可不是一般人,這些人在美國可都是各個行業的精英,中國開始復甦了!”
看着全速前進的船隊,吉岡範策自言自語說到,如果可以的話,吉岡範策更希望把這艘中國號擊沉,不是因爲他現在是亞洲第一大船,而是因爲船上的那些美國人,這些美國人將會給中國人帶去技術,而這恰恰是吉岡範策所憂心的。
在民團總部院內的訓練場上,一輛車長接近6。3米,車寬接近兩米的大型汽車,吸引了人們的注意,甚至於很就連附近站崗的民團士兵,也不時把眼睛朝那輛在陽光的照耀下,閃動着耀眼的光芒的汽車。
“嘖、嘖、嘖!完美!太完美了!司馬,我想我也需要一輛這樣的防彈汽車。”
彎着腰史道姆雙眼放光的,看着眼前的這個輛汽車,只有鋼琴纔會採用的烤漆工藝的烤漆車身在陽光下閃動着迷人的光線,黑色的烤漆面甚至於可以映出史道姆的那張老臉,看着這一切,史道姆忍不住嘖嘖稱奇的讚歎到,同時對司馬開口索要到。
“呵呵!以後會有的,這輛車我肯定是當仁不讓的!”
站在車旁打量着這輛至少從外表上看上去可以用完美來形容的汽車,司馬在聽到史道姆的話後,於是便開口回答到,司馬知道這就是自己所期待的防彈車,早在這輛汽車剛剛製造出外殼的時候,司馬就已經去汽車廠看過數次,當時他還是一副鋼原色的樣子、車身上可以看到大量的焊跡,而現在無疑他已經完成了從醜小鴨到白天鵝的銳變。
對於眼前的這輛車的外型,司馬是再熟悉不過,如果這輛汽車出現在後世的街頭,一些汽車愛好者,立即會大叫“奔馳600W100轎車”,它是六十年代世界高級轎車的典範,當時讓全世界都爲之驚奇的豪華轎車奔馳600,並被超過100個國家作爲禮賓車。
看着眼前的這輛外表可謂完美的轎車,司馬知道這輛車實際上只採用了奔馳600W100外殼,必竟當時在讓汽車廠幫自己的製造汽車時,司馬毫不猶豫的給了汽車廠三個奔馳600W100的高仿真模型。
這輛車實際上只有用了一個外殼而已,至於整車採用其它的技術,實際上是1930年奔馳製造的紐博格460和三十年代的別克汽車上的一些相關技術,甚至於還採用了卡車上的一些技術。
“5釐米厚的防彈玻璃車窗和前後擋風玻璃,車身主體採用四層總厚度近七毫米的防彈鋼板製成的間隔式裝甲車體。採用西北輪胎廠最新研製的無內胎式的輪胎,輪胎內置厚度超過10釐米的填充實心橡膠,足以保證輪胎被子彈擊中後,以60公里時速行駛。因爲車重超過5噸,爲了保證剎車的有效性,我們特意採用了雙迴路剎車系統……”
作爲這輛汽車的總設計師,肖金漢向正參觀着汽車司馬介紹到,口氣之中帶着此許得意之色,按照肖金漢在福特工作兩年多的經驗,這輛車至少比美國最先進的汽車要先進二十年,而且恐怕是世界唯一一款防彈汽車,甚至於連發動機都是史無前例的兩百馬力的特製的專用發動機。
“司馬,這是什麼標誌?怎麼像箇中字?”
看着車頭上的突起的鍍鎳的圓環標準,還有中間的類似於中字的一個標誌,劉季元開口問到,看着眼前這輛無一不透着奢華的氣息的高級轎車,劉季元更多的時候是以一種欣賞的眼光看着他。
“呵呵!就是中字!這輛車的品牌就是中華汽車,以後他的縮水版的普通車型,就是以中華CA-100的名稱外銷,專門賣給美國的那些個富豪,相信他們會很樂意買這種絕對是身份象徵的防彈轎車。”
聽到劉季元的問題後,正在打量着汽車的司馬開口回答到,這個汽車的標誌實際上根本就是後世的中華汽車的標誌,按照司馬的設想這種車顯然不能只自己享受。雖然這種純手工打製的汽車的產量底、成本高,但是司馬相信那些愛惜生命的富豪,一定不會介意花高價買下這種即是身份象徵,又是安全保障的汽車。
“中華轎車?這個名子不錯!名字和這輛轎車到是很相配。”
聽到中華轎車這個名子之後,劉季元開口稱讚到,眼前的這輛莊嚴中透着奢華的汽車,在劉季元看來,是自己所見識過的最漂亮的汽車,遠不是過去的那些可以用簡陋來形容的汽車所能相比,配上這麼大氣的名字,到是再合適不過了。
“這!是不是有點兒太過於奢侈了一些!”
看着看到這一切後,司馬忍不住開口說到,看着車的內飾,司馬不禁佩服汽車製造廠的技術人員,他們竟然可以把車內裝飾的如此的奢華。車內儀表盤採用光亮如鏡的四川漆器,甚至於一些白色的浮雕旋鈕開關,司馬相信那很有可能是象牙製成的。
坐進車裡後,司馬看到車內沙發面料是絲綢緞面,頂壁爲素色的典雅華麗的天鵝絨,地板上鋪的是民族圖案的羊毛地毯。甚至於還用金質的琺琅做煙具和把手。用金漆螺鑲嵌作車頂框,總之整輛車都是極盡奢華富貴。
“車裡到是挺安靜的,出沒有什麼異味。”
當關上車門後,坐在車中的司馬彷彿置身於太空中,厚實的車門和玻璃以及車內的隔音材料,讓司馬感覺不到外界的一絲聲響,顯然這輛車的隔音效果非常不錯。
“呵呵!好像還是有點兒顛,不過比起原來的坐的汽車要強多了。”
坐在車裡的司馬可以感覺到這輛車在訓練場上開動時,仍然難免有顛簸,並不是後世轎車的那種較爲緩和的顛簸,反倒有些像是鋼性的顛簸,不過相比於這個時代的汽車,這種顛簸就顯得非常輕微了。
“可惜這種防彈車窗不能搖下來,這車裡也沒有臺冷氣,恐怕有點兒美中不足了!”
拉開不透鋼絲架上的白色蕾絲車窗簾,敲了一下厚實的固定的防彈車窗,司馬自語到,這種汽車上採用的多層防彈玻璃,實際上司馬在後世購買的防彈玻璃,不過大都在這裡經過多次試驗,足以給車內的乘客提供堅實的防護。
“這纔是安全啊!”
坐在車裡的司馬忍不住贊到,經歷了上次的暗殺之後,司馬每次坐車出去的時候,總是擔心會不會再碰到暗殺,當暗殺再次發生之後,能不能像上次一樣逃出一劫,現在坐在這輛真正意義的防彈車上,司馬才終於重新找回了安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