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美洲大陸漫遊了一年零六個月之後,我搜集到相當數量的第一手材料。足以得出結論,在過去的二十五年間,中國打入西半球南部的嘗試取得了罕見的成功。例如,智利在喲年時存在有美國、英國、德國以及中國的經濟力量。如果說我國在當時取得了刀名的出口和飛名的進口額,那麼中國相應的只佔將力和7。但是,一年之後中國使自己的出口增加到28%,進口增加到舊巖,迫使我們讓出自己的陣地,我們的出口下降到咕名,進口下降到強。英國遭到了更沉重的打擊。在薩爾瓦多、危地馬拉、秘魯、厄瓜多爾、哥侖比亞形成了相同的或者幾乎相同的態勢。
即便是南美各國對中國宣戰之後,形勢應當生根本的變化,但是鑑於自噬年開始阿根廷在南部大陸對華貿易中佔據個,鑑於阿根廷有幾千家使用中國資本開辦的公司,在中國與美國停戰,並與南美各國通過談判恢復其經濟地位後,重建後的中國資本仍然十分強大。
現在,隨着中俄聯軍在歐洲的攻勢的順利,納粹德國的滅亡已經沒有任何疑問,在當今整咋世界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可以阻擋裝備有十八萬輛坦克、二十九點五三萬架飛機以及千萬噸艦隊的武裝起來的3勁萬中俄聯軍的攻擊,這是母庸質疑的。儘管有消息指出白宮準備在歐洲斬斷中俄帝國伸向歐洲的魔爪。但我們不得不做出最壞的打算,即歐州徹底淪入中俄帝國的掌控,那麼對於美國而言,有着太平洋、大西洋壁壘防線的美淵將成爲自由世界最後的陣地。如何固守這一陣地防止中俄帝國染指,則成爲美國不得不思考的問題。
正因爲如此。我想向您最爲重要的問題:您將在何種程度上批准對分佈在阿根廷、巴西、智利和巴拉垂的中國移民開展工作?您是否同意開展這種工作?
現在,世界形勢生了變化在華盛頓卻仍然存在着不務實際的理想主義者。我曾向華盛頓建議,在中國試圖建立橫跨歐亞大陸的集約化陣營時,美國必須優先考慮北南美集約化問題。同時務必加強英國的力量,英國將成爲未來戰後的中,美國應對中國挑戰的重要環節,儘管我個人更傾向於,美國必須不計代價的獲得歐洲大陸的前進基地。但就目前看來,我們成功的機會非常渺茫。
華盛頓很多官員反對我們過多的干涉南美事物,以防損害民主理想,這是美國立足的基礎。自然,但在此之後。面對中國人在世界範圍內表現出的咄咄逼人的態勢。我們必須要考慮到整個美洲已經成爲美國最後的家園,現在看來,拖延無異於死亡。白白浪費的每一天都對我們不利。
倫敦並沒有袖手旁觀。
不過他們還在希望歐洲局勢能在年內生變化,可以使自由世界與中俄帝國達成某種平衡。但就現在看來我們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在整個世界都將注意力集中到歐洲的時候,展開保衛美國後院的行動,爲了遙遠的未來。
盼復,同以往一樣。您的建議對今後的工作無比珍貴。
您真誠的
強納斯7傑克
此巧年6月佔
坐在橢圓形辦公室中,杜威取出情報局提供的情報資訊合訂本。然後仔細翻着着,從過去的幾個月以來第一次感到一種對事業的渴求。不是爲單純乾點什麼,而是爲奉獻終生的事業。
自由的事業,而與自由的事業劃上反號不再是希特勒,而是情報資訊中不斷提到的中國。
作爲美國總統面對來自東方的威脅,不僅杜威顯得有些無力應對,甚至於美國也是如此。
只,,中俄聯軍逼近距離德國邊境不足五十英里!”
如果在過去,這或許是個好消息,但想到中國人對歐洲表現的濃厚的興趣。杜威的眉頭一皺,曾經看似強大的德國,此時亦無法阻擋中國人的腳步。
“法國民族解放委員會秘密派出特使前往中國”
看到這份情報時。杜威的表情更是不斷變幻着,法國民族解放委員會和中國人在進行接觸!
這顯然是一個壞到不能再壞的消息。
一直以來,華盛頓對於領導法國民族解放委員會的戴高樂都深感懷疑。早在鴨年羅斯福就曾致電艾森豪威爾,美國政府不能容忍由任何不受盟國最高統帥部指揮的機構控制法**隊,這種的堅持統一指揮的意見,可以用軍事上的種種考慮加以解釋。但是羅斯福還進一步提到。對於組成任何政府或委員會,擅自以任何方式表示,直到法國人民自行選擇一咋。政府以前,他將統治法國,我們都不感興趣。
儘管杜威在很多觀點上有別於羅斯福,但是對戴高樂的不滿卻是共同的。雖然美國早就給予民族委員會某種程度上的承認,而且經過長期的鬥爭和謀劃之後,法國的海外屬早已明確重新參戰,並在戴高樂的領導下團結起來,戴高樂還成爲法國國內抵抗運動在法國國外的公認領袖。但作爲美國的總統他並不想給戴高樂一匹白馬,讓他騎回法國。使自己成爲法國的主人,
“總統先生!”
厄爾7沃倫國務卿在步入橢圓形辦公室後,輕輕致敬後,才坐到總統的面前。
“厄爾。你來了。情報局將文件交給你了嗎?”
杜威將手中的情報彙編遞了過去。
“他們的特使已經到了西北市,中國的報紙甚至加以了報道,顯然兩者都沒有意願隱瞞這一切。”
厄爾點頭說道。
“就像三年民族委員會成立時一樣,戴高樂用與蘇俄接近,打出蘇俄這張牌來對付羅斯福,儘管的俄國比其它所有國家都更早承認阿爾及爾委員會代表法蘭西,面對蘇俄的壓力,雖然當時華盛頓對戴高樂的野心非常警懼,但最後仍不得不有限度的承認他們,這一次無疑是故伎重演。”
杜威點點頭,戴高樂的計劃非常精明,他試圖用與中國接近的方式,換取美國的支持,準確的來說是卻是某種改變。
“盟軍最高統帥部對法國抵抗運動軍事價值並沒有任何信心,我們很難想象自由法國可以提供給法國一個臨時政府!而戴高樂是在加重自己的籌碼!”
“是的,總統先生,正因如此,與維希政權接觸是對美國最爲有利的選擇。貝當在法國國內擁有的聲望是戴高樂難以企及的,他是在法國民衆的歡呼聲中成爲法國的元,維希法國政權建立,是世界上唯個可以合法代表法蘭西國的政府。貝當牙,帥在參議院以蜘:函高票當選爲元,雖然約有四分之一的參議員沒有出席,但是仍不妨礙他的合法性。”
望着神色凝重的總統。厄爾緩聲提醒着總統,在過去的一個月中,美國已經在瑞士與維希政府的代表舉行多次秘密會談,而正是這種秘密會談造成法國民族解放委員會的異動。
在厄爾提到貝當時,杜威的臉上露出些嘲諷的神情,這個曾在上次戰爭中拯救法國的法國元,此時不過只是德國人的愧儡而已,至少在某種程度上他的確如此。
三年前美國基於參戰前與維希法國的多方接觸,認爲其決不可能偏向納粹陣營,於是制定了在法屬北非進行登陸的“火炬”計劃。登陸過程中,大部分維希法國部隊確實未經抵抗就放下了武器,少數抵抗侵略的法軍部隊也沒給登陸部隊造成很大傷亡,事實上盟軍在法國領土登陸的行爲確實是侵略。第二戰場成功開闢,德國戰略地圖上後門大開。
但是就像後來對待像投降的意大利、求和的匈牙利、獨自退出戰爭的羅馬尼亞一樣,納粹德國隨即對維希法國實施了軍事佔領。德國、意大利部隊實施“安東”行動。迅佔領了維希法國全境。法國政府被軟禁。獨立而且保寢。
在德國出兵佔領法國南方時,許多法國人希望貝當離開維希,但是他沒有離開,仍然留在那裡,仍然忠於一個過於簡單的政策概念:在祖國受難的時候,不應該拋棄本國的土地和自己同胞。這是貝當個人的悲劇。
儘管表面上貝當在完全成爲愧儡之後,仍然執迷不悟。
甚至還寫信給希特勒表示:“今後佔領當局有權改變法國的一切法律。”但在另一方面,盟國卻清楚的知道貝當絕不可能同德國人合作,否則在彈前簽署停戰條約時,也不可能建立秘密軍火庫。以在必要時組織可靠的軍隊,儘管在當軍入侵時,由於告密,大部分被德軍起獲部分又遭到哄搶,而且貝當以及維希從未停止過與盟國的接觸。
“合法的政權機構在法國擁有的威信是戴高樂無法提供的,昨天晚上,在軍事地圖室,將軍們象我介紹了隊在歐洲的軍事行動。從地圖上看來隊分成比三個進攻方向,其中方向,也就是直搗德國本土的力量最爲薄弱!”
提到昨天在軍事地圖室,看到的未來歐洲局勢分析時,杜威面色顯得有些陰霾。
“他們的軍事行爲,直接暴露出了他們的野心,中國顯然無意在第一時間徹底擊敗德國人,對於他們而言,在他們進攻的同時,德國能夠維持對歐洲的軍事佔領對中國是有利的,所以他們纔會集中力量進攻德國北部,以搶在徹底擊敗德國之前,進入低地國家,甚至法國。”
“是的,總統閣下,中國人需要的是歐洲,而不是德國!在中國有一句話,叫驅狼吞虎。或許就是這個意思!”
厄爾用一句自己瞭解的中國成語解釋道。
“即便是按照最樂觀的估計,我們至少在今年口月份之前,受限於裝備都沒有能力從英國動登陸戰役,而天氣的原因又會令登陸戰推遲數月,如果按照原定的計劃,或許在我們準備登陸時,歐洲已經悉數爲中國所佔領。”
杜威的語氣低沉,似乎真的看到那些軍事參謀與幕僚們提到的“中國控制下的歐洲”以及被趕回“美洲”的美國,即便是這個美淵同樣是爲中國所染指的。
“我們在意大利的進攻就目前而言,兩個月前,盟軍已經越過了波河,德軍正在向奧地利和法國撤退
在沉默了十幾秒後,杜威沉聲道出兩字。“時間!”
對於美國而言,在歐洲大陸的任何軍事行動,與其…六消。不如說是一場賽跑,儘管早在必年。美國就巳經意大利本土。甚至最初戰局順利,墨索里尼遭受軟禁,最終被德國特種部隊營救,在北部成立意大利社會共和國,在德軍的支持下與盟軍佔領的意大利王國分庭抗衡,但初時德意聯軍也僅只是苦苦支撐。
而隨着蘇德和約的簽定,從東線抽調的大量德軍一部分用於進攻英國的準備,另一部分則被布屬於意大利用於反攻,面對德軍的反攻。盟軍甚至數度險丟羅馬。甚至意大利,直到去年中德宣戰後,隨着德軍接連調往東線。在意大利苦苦支撐的盟軍纔算鬆口氣,在德軍力量被削弱後。再次展開反攻。
“現在對於我們而言,最缺的就是時間”。
之所以拋棄戴高樂,選擇維希,其目的正是爲了爭取時間,和中國人爭取奪取歐洲的時間,歐洲局勢並沒給美國慢慢完成登陸準備的時間。爲了儘可能的壓縮戰後中國在歐洲的空間,美國必須要做出某種選擇。
在清晨時分杜威和美國作出自己選擇的同時,大洋彼岸令美國愛恨交加的中國,此時早已浸於夜幕之中,在繁華喧囂的都市中,聳立於市中心的國務院大廈內,同樣有幾人同樣面臨着一個決擇。
“而就國際法上來說,自由法國的地位介於叛軍和**組織之間。戴高樂或許已經成爲抵抗組織公認的領袖,但是其叛國罪卻是無法洗清的
身爲司法部長的舟冠升一言驚動四周,2年前以皓歲之齡成爲司法部長,更於今年開始頻繁出入總理官邸會客室,對外界而言這是一個政治信號,和過去的幾年。大量的新鮮血液漸加入復興黨決策層對應,所有的觀察家都可以從中得出一個結論,戰後,中國政壇將面臨一次變革。
“先生。英美過去一直堅持一個論調。是維希法國的傀儡政府領袖、德國人的木偶貝當元帥親自下令缺席審判戴高樂。所以這個叛國罪的死刑判決是不公正的,沒有效力的。但這顯然是狗屁不通的
出人意料的,在舟冠升道出最後四字時。包括司馬在內所有人都是一愣,有些詫異的看着這位有“最具風度的共和部長”之稱的舟少山。
“先注意時間。戴高樂離開法國時。法國和德國還處於交戰狀態。在其離開後的8天之後,法國才簽訂停戰協議。所以戴高樂之所以被判刑,不是因爲背叛了維希法國,而是因爲背叛了他曾爲之奮鬥的第三共和國。
稍有常識的人都可以看出看出。當自己的國家還在與敵國艱苦搏鬥,身爲國防與陸軍部次長、佩戴准將軍銜、身負重任的戴高樂在沒有徵得任何人同意的情況下,而且只和已經辭職的總理雷諾說過一下,拋下他本應爲之鞠躬盡瘁的一切職責,逃亡國外,這不是可恥的臨陣脫逃又是什麼?
好像他解釋的原因是主和派貝當元帥上臺組閣。第二天,堅決主戰的他認爲國內已經毫無希望,才被迫逃往英國。具說戴高樂愛國熱情強烈,生性好鬥。正是魯莽急躁的性格讓他鑄成大錯。其實我們都會有這樣的想法,自己傾注大量心血的東西被別人弄成爛攤子,任何人都可能在一賭氣間拂袖而去。
但那是普通人,而戴高樂卻是政府高官和軍隊的領袖。人民選他出來,不是爲了看他丟下自己的國家叛逃外國。法國在簽訂停戰協定時尚有近百咋,師聚集在相對平靜的南方,而且很漂亮地挫敗了意大利的侵略,世界第四的強大海軍完好無損,北非殖民進可攻退可守。而停戰協定的內容只不過及於被佔領的北方。但是隻要還有軍隊、國土和願意抵抗的人民,事情就遠遠未絕望到該一走了之的地步。
更何況,戴高樂准將不是一走了之這麼簡單!他在別國表演講,公開號召本國人民放棄正在進行戰爭的祖國,到國外去爲了他個人的政治野心戰鬥
不過舟冠升顯然有自己的一番道理,在他的這一番話說出來的後。看着他的司馬忍不住一笑。果然不愧是學法律出身,一上來,就把戴高樂的叛國罪名坐死。
“其實,少山,也不能這麼說,戴高樂畢竟是爲了法國嘛!畢意當時法國已經被失敗主義籠罩,他之所以離開。是爲了讓法國戰鬥下去。”
羅臣伯說笑着替戴高樂打起了圓場,畢竟現在法國的特使就在西北。總理還曾親自接見過,而且國務院已經準備支持法國民族解放委員會,少山的這一番話。無疑將是把戴高樂的叛國罪名坐實,這樣的話共和中國企不是和一羣叛國者合作?
“臣伯,我只是以事論事而罷了,以我國的刑法來看,我國刑法是這樣寫的,叛逃罪,是指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在履行公務期間,擅離崗位。叛逃境外或者在境外叛逃,危害共和中華國家安全的行爲。犯本條所規定之罪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錄奪政治權利。擔任重要職務的人叛逃的,攜帶國家秘密叛逃的,叛逃後表有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言論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終身監禁直至死形。
掌握國家秘密的國家工作人員犯本罪的。依照上述規定從重處罰。
請問,同樣的事情”二止在我國,我國法院所給予的外罰,恐怕不僅僅只方司法部會批准對叛國者的追殺,不計代價的”。
在舟冠升如此說道時,司馬只是靜靜的點點頭,望着舟冠升目光中帶着讚賞之意,他提出的恰是無法辯駁的事實,而正是這個事實才會令戴高樂再次主動的向中國拋起了媚眼。
而正是這嚇。媚眼,讓司馬看到機會,準確的來說是分裂歐洲的機會。
中俄聯軍在歐洲大地的攻城掠地,德軍的苦苦支撐,令美國以及英國感到了最直接的甚至遠過德國的威脅,如果不是因至今中國和英國仍處在戰爭而不作戰的狀態,或許國防海軍主力早已經進海。在意大利或者別的什麼地方插上一腳,以便達到控制歐洲的目標。
英國人無疑是老奸具滑的。他們一方面樂意看到中國對德國的打擊,另一方面他們又拒絕同中國簽署和約,這使得中國不僅不可能像美國人一樣,從英國起對西歐的進攻,甚至於連艦隊都不可能調往地中海。
正因如此,中俄聯軍纔不得不面對一個着攻克拍林後,隨着德國的戰敗英美以及西歐流亡政權在隊未到達之前,利用地下抵抗組織爭奪政權,最後中俄聯軍白白爲他人做嫁衣,中國就像二戰後的蘇聯一樣,僅只得到東歐而已,最多是一個完整的德國。
而爲了完成奪取歐洲的目標,聯軍參謀部纔會制定南北進攻,中間防禦的冒險性進攻的戰略布屬,最終形成對德國的兩面包圍,將對德國本土絕大部分地區的進攻置於最後。
“法國。最少半個法國,這是我們所需要的”。
面帶微笑的司馬在菸灰缸裡按滅手中的菸蒂時,隨口笑說道。
“半個法國?”
“沒錯,是半個法國!半個自由的、民主的、而且正義受到人民支持的法國和半個獨裁的法國”。
端過茶几上的茶杯,聞着杯中的鐵觀音清香,嘗一口帶着清香的新茶,司馬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儘管在過去的幾天中,他一直在思考着這個問題,但是舟冠升先前的話卻讓他堅定了之前的決定。
分裂法蘭西!
用法蘭西的分裂將美國和英國定位成歐洲的敵人或者說自由世界的敵人。
“美國和英國人爲了阻止我們佔領整個歐洲,他們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從法國北部動大規模登陸作戰,儘管美國從太平洋抽調了大量的艦艇,但仍很難滿足戰爭的需要,他們在西線面對的不是幾十萬德軍,而是一百八十五萬德軍,其中八十萬是經歷過殘酷東線戰爭考驗的精銳部隊,在意大利不過六十多萬德軍,就差點把他們趕下了海,更何況是近兩百萬,在未能完成充分準備之前,大規模登陸作戰的風險是美英兩國無法承認,電機計哉不蝨能再執行兩次
喝着茶的司馬此時的心情顯然不錯,以說話時都有些眉飛色舞之意。
“歐洲,無論是美國或是英國,都知道未來處於我們控制下的歐洲。對他們而言意味着什麼,在戴高樂和貝當之間,他們選擇的並不是這兩個人,而是歐洲。相比於風險係數高的登陸作戰,從法國南部的進攻顯然更符合現實,雖然那裡同樣面臨着交通問題,但只耍佔領尼斯,法國南部的大門就向盟軍敞開了,最重要的一點是,在法國南部,只有不到三十萬德軍
“先生,那麼美國人爲什麼會選擇貝當?對美國人來說他們所需要的只是調整進攻方案而已。”
秦少峰在一旁的有些疑惑的反問道,網刊當選爲復興黨副秘書長的他。大多數只是保留一副耳朵。畢竟他知道在這間屋內有着別樣的意思。
“即便是作爲傀儡的貝當,也有他的用處,貝當可以提供的是戴高樂無法提供的,你有可能相信法國人會選擇一個叛國者作爲政府領導人,並且可以提供給他們一個政府嗎?而且要知道,從國際法上來說。盟軍對法國的進攻是入侵行爲,而這一切恰是貝當所能提供的。在某種程度上,貝當從來不是德國人的合作者。火炬行動時的不抵抗。土倫艦隊的自爆都是佐證
示意一旁的爲自己倒滿茶後,心情大好的司馬解釋道。實際上在另一個時空中,美國人同樣不相信戴高樂和他的自由法國,最終登陸後的變化卻改變了這種根深蒂固的觀點,他們大吃一驚的現,一個新的法國行政機構從在他們腳步下冒了出來,這個國家早就把戴高樂和解放聯繫在一起了,在事實面前,他們不得不屈服。
“爲了歐州,他們選擇一個最爲恰當的對象,就像當初我們在菲律賓選擇本鬆一樣,只不過處境不同,曾經他們扶持了戴高樂,現在他們爲了儘快解決法國南部問題,從而可以同我們爭奪西歐,他們選擇了貝當。對於貝當而言,這同樣是法國贏得解放,自己挽回聲譽的機會。對於維希政府的官員,這是挽回生命的機會,但孰不知,代價就是法國”。
手握着茶杯,司馬的脣角輕揚着。
“對於我們,這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