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嬋見陳鋒的價好像真的探得底了,也就收回落在陳鋒面容上目光重新變得懶散起來,而後見陳鋒從包裡拿出了一式五份的合同,她大概看了一下固定條款沒有問題後,就讓陳鋒趴在茶几下填合同的空白條款,她則是轉身到了臥室的保險櫃裡取出了公章和私章,又用黃紙包了十六萬議定後的現金預付款。
陳鋒這邊填完合同內容又在每份合同最後一頁右下角乙方蓋上業務三部合同章簽上名子,做完後就遞給了拿着十幾萬現金出來的米嬋打趣的道:“米姐家裡放那麼多現金不安全,再說你就不怕我和傲雪是壞人劫了米姐的財色!”
“財倒是有點,色現在沒有了,你想劫就劫吧,不過我估計梅警官下一刻會將你拷起來拾掇,呵呵!”米嬋不以爲意的笑完,神色就有些落寞。
陳鋒見此心裡嘆了一口氣也就沒多說什麼,待米嬋在合同上簽字蓋章後,收了三份合同和十六萬現金,復見米嬋捂着嘴打了個哈欠,就識趣的笑着站起來出言告辭:“米姐,不打擾你休息了!”
“米姐你別太累了,我和小陳鋒改天再過來看你!”梅傲雪說着和米嬋擁抱了一下,這才和陳鋒一起離開米嬋單身居住的地方。
二人回到了車上後,梅傲雪纔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陳鋒道:“小陳鋒,我讓你不賺錢你不會怪我吧!”
“你還明白你不對啊,開車吧,下一站北門外!”
“我笨麼,你以爲我不知道你這個壞傢伙肯定還會賺些錢的,可你剛纔還裝作那麼肉疼的樣子,真丟人!”梅傲雪白了陳鋒一眼。
“就你聰明,胳膊肘往外拐,人家米總財大氣粗的,你還幫人家省錢真是的!”
“你這人就知道錢,錢,俗氣的很,我就是覺得她突然沒老公了還病了,現在只能晚上出門兒,不可憐麼!”
“我也可憐,被小狗咬了一口還得帶傷上陣跑業務。”陳鋒看着同情心氾濫的梅傲雪道。
“哼,你那是活該,居然設套讓我學狗叫,還打我那裡,本姑娘急了咬你一口都是輕的,還有,以後不許提這個話題。”梅傲雪說着就忍着笑意別過臉去。
陳鋒見此翻了翻眼皮,也就不和梅傲雪鬥嘴在車上閉目養神起來,等到了地方在梅傲雪這個兼職司機的提醒下,他才揉了揉麪部繫好領帶重新下車去拜訪客戶,不過這次梅傲雪或許是上午打靶後又和陳鋒對打累了,沒有跟陳鋒一塊上樓而是在車上休息起來。
約麼過了半個小時,在陳鋒回到車上後梅傲雪又啓動車子出發,就這麼着,梅傲雪當起了司機帶着陳鋒一站一站的跑了起來,直到第四站陳鋒計劃的任務跑完,時間已經快到下午六點鐘。
“傲雪,可以回了!”四家業務跑完,陳鋒一時也有些精神疲憊,說完後就靠在了座背上放鬆了下來。
“終於解放了,我以後再也不給你當司機了,又累又無聊!”
梅傲雪說着鮮有的伸了個懶腰,而後又坐直了身子將車開到了她在高新區的公寓樓下,復將車鑰匙丟給了陳鋒拒絕了陳鋒請她吃飯的邀請,因爲她這會兒確實累了只想回到公寓裡洗個澡好好睡一覺,至於吃飯麼,等餓了再說唄。
“傲雪,我的駕照,抓緊辦!”陳鋒坐到了駕駛位將頭伸出了車穿對着梅傲雪道了一句,在幾位下了班的年輕女幹警怪異的眼神中,不好意思笑了一下又將頭縮到了車中,發動了車子幾分鐘就回到了公司。
此時,女老闆顧若楠正坐在辦公室生悶氣呢,卻是今天陳鋒將她的寶貝座駕借了一天,等她出去辦事的時候閒借車麻煩就順手開着楊花留在別墅的東方之子出去,可開慣了奧迪A8L的她總感覺十萬車開出來輕漂漂的也磣得慌,讓她中午請人吃飯時也沒面子,這會兒心情自然就不好了。
“楊花,陳鋒這傢伙怎麼還不會來,去武警總隊一去就一天麼,你都不知道管管她!”顧若楠心情不好就拿着侄女消遣。
“姑姑,他就是去辦事了了嘛!”楊花坐在秘書桌上的修着指甲的同時,又小聲嘟囔道:“不就是車被借出去了,真小氣,若嫌棄人家的車不好,就給人家重買一輛唄!”
“你一個姑娘家有車開就很不錯了,我呢,我是公司的老闆好不好,出去可是代表着公司顏面的!”
“那我還是公司股東,也代表着公司的顏面呢,我看寶馬Z4和沃爾沃C70就不錯,六十多萬還不貴,當然若是一輛小跑就更好了!”楊花說着就翻出了化裝盒的小鏡子,通過鏡子偷看着後面顧若楠的表情。
“嗯?你還來勁了,我告訴你小跑別想了,若是給你買了你還不知道瘋瘋癲癲成什麼樣呢,不過你若是和陳鋒結婚了,我倒是可以送輛好車當嫁妝!”
“那訂婚呢?”
“訂婚沒有!”
“我就知道你和陳鋒都是小氣包包,守財奴,哼哼!”楊花立時嘟着嘴合上了化妝盒鬱悶的嘟起了嘴。
就在這個時候,陳鋒給財務和辦公室劉靜交了合同,而後走路有些不自然的扭着大屁股到了顧若楠的辦公室,經過門口見秘書桌後楊花耷拉着腦袋嘟着嘴,就有些好笑的看了楊花一眼後,纔到了顧若楠對面的桌前椅上坐了下來,將車鑰匙放到了桌上。
“陳經理,你站起來,給我再走幾步路?”顧若楠沒好氣的冷着臉用鳳目盯着陳鋒,卻是她見陳鋒進來時走路非常不正常,一個帥氣的大小夥子走路都扭起屁股來,這像話麼!
“顧總,那個…大腿上有點傷,還是不用了!”陳大經理立時有些尷尬,因爲他傷的地方不對委實有些難以啓齒,特別是在顧若楠和楊花面前。
“傷了,嗯?誰幹的?是不是那些當兵的乾的?”顧若楠立時冷若冰霜的拍着桌子站了起來。
“啊…?陳鋒你傷了,怎麼好好的就受傷了,疼不疼?”楊花聞言也急的衝到了陳鋒跟前,而後擔心在陳鋒大腿上左摸摸右摸摸,待摸到陳鋒中間那個地方完後無損後,她才略微鬆了一口氣。
“行了,停!我就是一不小心那個啥…那個啥……!”
陳鋒本來想找被狗咬的這個藉口,可惜狗咬跟梅傲雪咬的牙印明顯不一樣,最重要的是傷口還在大腿內側,而楊花又和他是親密關係,這事兒他現在說慌了事後被楊花發現了,怎麼交代啊!總之陳大經理現在很頭疼,也臊得荒。
“到底那個啥啊?”顧若楠急的跺了跺小腳。
“陳鋒你這壞傢伙不會是幹壞事了吧,哼哼,還傷在這個地方,老實交代!”楊花摸到了陳鋒包紮的傷口所在,沒好氣的用手指在陳鋒的傷口按了一下。
陳鋒疼的吸了口冷氣,心道一向聰明他今天怎麼犯糊塗,
早知道找個地方躲兩天都傷口好了不就結了,幹麻非要到顧若楠辦公室眼巴巴給對方彙報工作,這下倒好,被火眼金睛的顧若楠看不出了不對,又掀起了楊花的醋罈子,關鍵是他今天最多就是出氣打了幾下梅傲雪的屁屁玩了下假69,真的沒有幹壞事啊!
“楊花,他不交代你就繼續按!”顧若楠見陳鋒的傷口那個地方,立時氣的翻了翻眼皮恨鐵不成鋼瞪陳鋒道。
“別,我交代,我交代,今天我到那邊和雷處打靶時一不小時被野狗了咬了一下,不信你去給雷處打電話問!”陳鋒苦着臉捂着大腿內側很‘老實’的道。
“嗯?你還敢騙我們倆!”顧若楠聞言就大爲惱火的辦公桌後轉了出來,而後使出了抓耳功揪住了陳鋒的耳朵。
一邊的楊花見姑姑都赤膊上陣了,她也就不客氣的扭住了陳鋒的另一隻耳朵氣鼓鼓的道:“壞傢伙,讓你兇我,讓你不老實,今天我和姑姑將你的耳朵揪下來!”
“好吧,我說說,真說,是梅傲雪咬的,今天我和她到武警總隊辦完事後,加上雷處三個人一起去打靶……,我們扭打志了一團,我就打了下她的屁屁,她就咬我,將那裡的一塊肉都快咬下來了,這小娘皮狠着呢,我發誓,這次說的是真的,楊花你要不相信可以給梅傲雪打電話!”
陳鋒見顧若楠和楊花揪着他的耳朵沒完沒了,再叫上他的傷口的牙印也隱瞞不過以後肯定知道的楊花,索性一咬牙招了,反正他這件事又沒犯關鍵性錯誤,最多就是‘意識形態’上出了問題。
顧若楠和楊花聞言相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發現了一抹笑意,而後無良的顧若楠忍着笑意板着臉道:“陳鋒,你一個大男人打人家女孩子屁股做什麼,要我說,咬的好!”
“就是,咬的好,以後你要是敢兇我打我的屁屁,我也咬你,哼哼,給你來個半斤八倆,不對,用什麼詞來着!”楊花說着就犯迷糊的道。
“陳鋒你居然敢打楊花,混小子,長能耐了啊!”顧若楠聞聽陳鋒私下裡居然敢打她的侄女,又想到陳鋒這小子都敢無法無天的抓她的屁股,一時就有些心煩意亂的,因爲她確實拿膽大妄爲的小子沒有辦法。
“顧總,我和楊花是鬧着玩的,鬧着玩的!”說完陳鋒給楊花擠了擠眼睛,示意對方別鬧了。
楊花見陳鋒都老實交代問題了,加上她剛纔大着膽子揪了下陳鋒的耳朵,也就心滿意足的坐回到了秘書桌上,復又想到梅傲雪嫩條子居然敢咬她花姐的男人,就出了顧若楠辦公室找了個沒有人的會議室關上門,復撥通了梅傲雪的電話和梅傲雪在有關陳鋒所有權的問題嚴重的交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