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蹂/躪誰
“洞房花燭纔開始,你睡你的,朕吃朕的美味大餐。”月無塵俯身,在樓翩翩嫣紅的脣畔邪魅低喃,薄脣一路向下,尋找到自己的目標,重重吮上她胸前的粉嫩,引來女人急促的抽氣聲。
樓翩翩眸色漸漸變清明,月無塵狂肆邪惡的笑容在她眼前不斷放大,她推搡着他,希望能將這個邪惡的男人推離。*
結果卻是白費力氣,月無塵輕易抓着她的小手,輕狂地咬上她的紅脣:“母后看清楚,朕是怎麼進入你的身子……”
在她又羞又怒的瞪視當中,月無塵沉入她的身體,與她合爲一體。
樓翩翩想大聲抗議,小嘴發出的卻是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嗚咽聲,身子也不受控制地主動迎上他的衝撞。
她美麗的身子像花一般妖豔綻放,完全爲月無塵敞開。她的自然反應令月無塵滿意至今,她的動作更爲狂放,狠狠佔有她的身子,品嚐她的甜美,一次又一次……
芙蓉帳暖,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身子縱情翻滾,偶爾夾雜着男人的粗吼及女人嫵媚的申吟,昏暗頹廢的燭火搖曳了一室的靡亂,整整持續了一整夜。
月無塵的洞房花燭夜吃得十分盡興,唯一不滿的便是樓翩翩身子太過虛弱,承受不了他的太多熱情。
守候在寢殿外的四姝聽得面面相覷,小臉通紅。*
後來她們索性退了老遠,這才避免了尷尬。
直到天亮上朝時分,殿寢內還不時傳出曖昧的聲響。
她們你推我,我推你,最後是春風做了替死鬼,三人一致將她推進了寢殿。
正在奮力耕耘的月無塵聽得室內的動靜,隔着帳簾看向不識趣的春風,視線凌厲。敢打斷他的興致,該死!
“皇,皇上,要上朝了。”春風說完,匆匆跑出了寢殿。
月無塵這才發覺天色已亮。他眸色複雜地看着一臉疲態的樓翩翩,他內心在作思想鬥爭。
這個女人真的累壞了,昨晚上沒怎麼睡。每次小睡不了多久,便會被他吻醒,承受他旺盛的精力。
他本也想體恤她初嘗雲/雨,可是一看到她嬌柔性/感的模樣,他就一身衝動,只想把她吃了再吃,他歸根於是自己禁浴太久的緣故。
躺在他身下的她,就是一副被男人狠狠愛過的模樣,令他剛剛停歇的浴望再次畜勢待發。
再這樣下去,他今日確實不用上朝了。
此時此刻,月無塵發現做皇帝不好,就連和自己的女人行/房也要被政事打斷。
“母后……”看着樓翩翩疲憊的睡顏好一會兒,月無塵才退出她的身子,輕拍她的小臉,欲喚醒她的意識。
樓翩翩睜開迷朦的美眸,待看清眼前笑得很壞的男性臉龐,她受到驚嚇,突然彈跳而起,迅速拿起被子裹緊自己的身子,瞪大眼看着月無塵,滿臉戒備。
月無塵對她笑得無害,伸手想摸她的臉,她下意識地迅速避開。
她明顯迴避的動作令月無塵很受傷,他壓低聲音道:“女人,你一臉嫌棄的樣子是什麼意思?”
“沒有。”樓翩翩啞聲回道,仍是戒備地瞪着他。
月無塵決定下朝後再來好好對付這個女人,便柔聲道:“好,朕去上朝,你乖乖休息,養好身子……”
聞言,樓翩翩沒好氣地打斷月無塵的話:“養好身子好被你折磨吧……”
“母后真可愛,分明也喜歡被朕愛,還一臉不甘願的樣子。養好身子,等朕回來--”在樓翩翩的瞪視下,月無塵沒把話說白。
如今他們是夫妻,他想做什麼都天經地義,他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他渴望她的身體,也是被她害的。如果不是要上朝,他想和她一直待在牀榻,哪裡也不去。
月無塵忙着穿龍袍,整晚沒休息的他精神爽利,心情好得哼起了小曲兒。
身心俱得到滿足,想不開心都很難。
樓翩翩滿眼嫉妒地看着月無塵,憑什麼他的精神這麼好,她卻累得想死?這人的身體構造有問題。
月無塵整理妥當,看向樓翩翩。樓翩翩忙別開視線,假裝東張西望,就是不看他。
這令月無塵不滿。
他朝樓翩翩露出慵懶性/感的笑容:“母后,過來!”
樓翩翩假裝聽不到,一動不動。
月無塵笑意加深,湊上前,在她粉脣輕啄一記,而後指着自己的薄脣道:“小傢伙,來,歡迎蹂/躪朕。”
“我沒這種變態嗜好。”樓翩翩嬌嗔道,小臉紅了紅,想起昨晚自己被這個男人蹂/躪的悲慘情形。那火辣辣的一幕幕令她臉如火燒,她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帶壞。
“你這個女人就是不可愛。你要乖巧一點,主動一點,討朕歡心,朕纔沒機會也沒體力看其他女人,朕是爲你好才捨不得你的身子。”月無塵輕捏樓翩翩的鼻尖兒,滿眼寵溺。
“說的比唱的好聽,我纔不信你。分明你就是不懂節制……好了,上朝去吧,我要休息了。”樓翩翩推了推月無塵的身體,他卻蚊絲不動,緊靠着她。
“親了朕,朕纔去上朝,否則朕今日不上朝了,你就是那個禍水。”月無塵不容置疑地道,緊盯着她的紅脣。
樓翩翩被他火熱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斟酌片刻,她迅速在他的薄脣印下一吻。
月無塵早料到這個女人會這樣打發他,他反客爲主,緊緊吸住她的嬌脣,靈/舌探入她的口腔,與她激烈纏/吻。
室內的溫度迅速升高,一個吻,輕易挑起了月無塵狂熾的浴火。
外面的咳嗽一聲接一聲,四姝輪流咳嗽,提醒月無塵時辰不早,上朝要緊。
樓翩翩好不容易纔推開月無塵,笑道:“上朝吧,我要補眠。”
月無塵低咒幾聲,在她脣上輕咬了幾回,強迫自己下榻,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鳳羽宮。
他叮囑春風秋雨準備熱水浴,待樓翩翩休息好便讓她泡個熱水澡,這才放心上朝。
確定月無塵已離開,樓翩翩僞裝的笑容迅速斂去無蹤。她迫不及待地下了榻,雙足才沾地,便虛軟地跌坐在地上,渾身都痛。
月無塵就是一個野/獸,以前早就看出他不懂得憐香惜玉,昨晚他的虛索無度令她後怕。
不用多想,待月無塵一下朝,肯定又會對她“下毒手”。
泡熱水澡的中途,睜不開雙眼的樓翩翩不覺躺在浴桶中沉沉睡去,完全忘了自己的逃命計劃。
春風和秋雨體貼地沒吵醒她,輕輕將她挪回鳳榻。
怕有人打擾樓翩翩休息,春風跑到大殿。
不出她所料。樓翩翩纔回後宮,便有衆多妃嬪上門請安,都被春風以樓翩翩身子不適、不能見客爲由擋回。
這被擋回的妃嬪當中,就有秋吟主僕二人。
她們出了鳳羽宮,信步走在寬敞明淨的宮道之上,兩人有說有笑的當會兒,偶遇花枝招展的王婉儀。
秋吟抿脣一笑,上前主動攀談,脆聲道:“妹妹這是要去鳳羽宮給太后娘娘請安吧?”
王婉儀回以妖媚的笑花,點頭回道:“正是。姐姐這是回了麼?”
“妹妹改日再前往好了。今日娘娘身子不適,據說是昨日太晚就寢,今兒個還沒起身。這也奇怪了,皇上早晨好像也起晚了,上朝還遲到了呢,”秋吟狀似漫不經心地說道,微蹙秀眉,喃喃自語:“皇上和太后娘娘的感情素來要好,昨晚上還去到鳳羽宮,還有宮女亂嚼舌根,說是皇上昨晚上在鳳羽宮就寢……”她定定地看着遠處巍峨壯觀的九重宮幃,似已靈魂出竅。
王婉儀聽到秋吟這話大驚失色,脫口而出道:“莫不是太后娘娘昨晚上侍寢了?”
秋吟驚訝地看向王婉儀,不敢置信地問道:“妹妹方纔說什麼?”
王婉儀正想接話,她的貼身宮女瑩兒輕咳一聲,提醒她有些話不能亂說,否則會遭來橫禍。
秋吟看向瑩兒,只見其姿容一般,身板也很一般,一個普普通通的宮女。
她眉頭微蹙,計上心來,也許必要時刻,瑩兒也能派上用場,這個端看情形而定。
“妹妹有話不妨對本宮直說。本宮一直喜歡妹妹的心直口快,後宮寂寞,皇上不可能時時想着我們,我們唯有自己消遣寂寞,若能遇到無話不談的好姐妹,自是再好不過。”秋吟笑着鼓勵王婉儀,看向琴兒道:“你們都留在這裡,本宮和妹妹在那邊聊聊貼己話。”
“是,娘娘!”衆宮女皆頓下腳步,看着秋吟與王婉儀往八角亭而去。
秋吟與王婉儀二人邊走邊說,秋吟不解地問道:“依本宮對太后娘娘的瞭解,她不大可能與皇上有私/情。更何況他們二人的身份,皇上怎麼可能詔寢太后娘娘?妹妹是打哪裡聽來的謠言?!”
“我是猜的。姐姐沒發現麼?無論是我,還是敏妃,或是其他妃嬪,總有地方像太后娘娘。皇上此次大費周章地接太后娘娘出冷宮,並住進鳳儀宮,依我看啊,是告訴我們大家,太后娘娘就是將來的母后。”王婉儀輕撇紅脣,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臆測道出。
“經妹妹這麼一說,你們確實與太后娘娘有點相似,或許只是巧合吧?”秋吟囁嚅道,神色悽然。
“自然不是巧合。姐姐莫自欺欺人了,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訴姐姐,有太后娘娘在後宮一日,我們所有人都別想得到皇上的寵愛。除非,太后娘娘死了!”王婉儀冷笑,眸中鋒芒乍現。
秋吟忙觀察四周,確定無人才放了心,壓低聲音道:“妹妹心直口快,在這裡說就好,此話千萬莫傳進皇上耳中。”
“那我問姐姐,姐姐是否相信我的話?!”王婉儀妖媚的眸子與秋吟直視,急需有一個人肯定她。
秋吟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信!只是……”
“姐姐相信就好。此前我說過同樣的話,敏妃卻總喝斥我不懂事。我不以爲然,對於自己喜歡的人就該努力爭取。我喜歡皇上,皇上卻看不到我的好。”王婉儀憤憤不平地回道,提起樓翩翩,總讓她咬牙切齒。
秋吟小聲勸道:“妹妹年輕貌美,總有機會的。不像本宮,那日做了一點錯事,皇上已開始嫌棄本宮,本宮還不如妹妹你。好比昨日來說,本宮不小心說錯了一句話,便被皇上狠狠訓斥了一頓。”
“因爲太后娘娘出了冷宮。依我看,昨兒晚上皇上定是寵幸了太后娘娘,我們仔細觀察便知道了。若真如我們所料,我們得想個法子把太后娘娘除了。”王婉儀這回有分寸,壓低聲音道。
“這,這不大好吧。太后娘娘心地善良,若是和皇上兩情相悅,只要皇上高興,我們這些妾室應該高興纔是。”秋吟嚇得臉色發白,唯唯喏喏地壓低聲音。
“姐姐就是太善良了。你剛纔也說,我們只是妾室。有樓翩翩在,輪不到我們做正室。就算皇上高興了,他也不可能記得咱們的好。人不爲己,天誅地滅,”王婉儀突然緊握着秋吟的手,妖媚的臉因猙獰而扭曲,悄聲道:“姐姐,我們二人若聯手,定能除去樓翩翩。”
“本,本宮不敢。”秋吟着急地抽了手,連連搖頭:“本宮連踩死一隻螞蟻都不忍心,如何能做這種傷心害理之事?”
聞言,王婉儀直翻白眼:“姐姐這樣成不了大事。有我在,我會令姐姐下狠心。”她信誓旦旦地道。
“有沒有其它辦法令皇上回心轉意?不,不如我們將皇上喜歡太后娘娘的事傳播開去,衆臣知道,定會出面阻止。”秋吟玉手用力絞着絲帕,在涼亭來回踱步,出主意道。
“我們沒有證據。就算這事傳了開去,皇上是皇帝,他的一句頂那羣老不死十句。皇上要保太后娘娘,總會有辦法。怕只怕這會適得其反,令皇上下定決心,在短時間內將樓翩翩扶正!屆時我們都完了。”王婉儀直接否定了秋吟出的餿主意。
秋吟傻傻地看着王婉儀,囁嚅道:“妹妹想得真遠,有見地,姐姐自愧不如。”
“我沒空想這些,瑩兒心思細膩,都是她在幫我出主意。瑩兒還叫我不要隨便相信宮中的妃嬪,依我看,姐姐就很好。不只人好,心地好,還是后妃之首,難怪皇上特別喜歡姐姐。”王婉儀燦然一笑,妖豔的紅脣在嬌陽下散發炫目的光芒。
“妹妹說的哪裡話,姐姐要是有妹妹一半的率真就好了。姐姐這輩子就沒做過一件大事,唯一慶幸的,就是遇到了皇上。有時我想,只要皇上開心,他喜歡任何女人都可以,偶爾得空時,看我一眼,我就滿足了。”秋吟輕聲嘆息,黛眉輕蹙,柔柔弱弱的模樣令王婉儀定住了眸光。
“妹妹怎麼這樣看我?”見王婉儀久久不語,秋吟疑惑地看向她問道。
王婉儀微掀火豔的紅脣,輕喃道:“姐姐真好看。我是在想,姐姐已經是賢妃,就算皇上將來立後封貴妃,姐姐的地位依然牢固,自然是不急。我就不同了,只是一個正四品的婉儀。後宮的美人又有這麼多,即便我貌美如花,皇上也從未正眼看我,姐姐是不是也在心裡看不起我?爲了向上爬,做些傷天害理的事?”
“妹妹說的哪裡話。我只是不敢害人,除了耍心計,也許會有更好的辦法親近皇上也不定,是不是?”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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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不覺忐忑。
剛開始是在做戲,可如今看到如此誠懇的王婉儀,竟有些不忍。
王婉儀仔細斟酌秋吟的話,思量片刻,用力點頭道:“姐姐說的是!一定還有其它辦法接近皇上,我找瑩兒出主意。她很聰慧,定能幫我想到辦法。”
也不待秋吟回話,她便興沖沖地跑出了涼亭。
王婉儀很快到了瑩兒跟前,拉着瑩兒往她的寢宮景平苑而去。
王婉儀的態度轉變得太快,秋吟來不及作何反應,王婉儀已經率着她宮殿的兩個宮女離去。
王婉儀一走,琴兒迫不及待地問道:“娘娘,怎麼樣了,那個女人可否被利用?”
“本來好好的,許是本宮戲演得太過,反而把她逼回去了,白白錯失了一個讓她對樓翩翩下毒手的好機會。”秋吟後悔不迭,只恨方纔自己演得太過。
她沒想到王婉儀的耳根子這麼軟。分明是妖豔惡毒的女人,卻被她的三言兩語所感化,有點莫明其妙。
更令秋吟料不到的事在還在後面。
一個時辰後,她聽聞不見任何人的樓翩翩竟然詔見了王婉儀。一時間有流言傳出,王婉儀成爲宮中的話題人物。
“琴兒,查清楚了沒有,到底是怎麼回事?!”秋吟見琴兒回到景平苑,忙上前問道。
得知王婉儀的消息,她第一時間派琴兒去打探真僞,自然是着急。
“聽說是王婉儀給樓翩翩贈了一種藥,深得樓翩翩歡心。這會兒王婉儀還在鳳羽宮未曾離開,皇上也在,這會兒他們三個正共處一室,相談甚歡。娘娘,情況很不妙。”琴兒將打探的情況如實稟告。
秋吟徹底傻了眼,囁嚅道:“爲什麼會這樣?”
“奴婢再去打探,一有消息立刻回稟。”琴兒也不知究竟,自告奮勇道。
“去吧,打探清楚再回。”秋吟攤坐在軟椅上,有力無力。
琴兒不再耽擱,匆匆往鳳羽宮而去,找人打聽消息。
鳳羽宮。
“你這孩子不錯,大方得體,談吐不凡。哀家難得喜歡一個人,你今日就留在鳳羽宮用午膳,可好?”開口說話之人,正是樓翩翩。
王婉儀給她的藥極爲好用,消除疲勞有妙用,她一時歡喜,便詔見了王婉儀。
與王婉儀說了幾句話,覺得這個女人說話雖有點誇張,但也不放她嫌惡。王婉儀不似後宮的其他女人,不想笑的時候還要裝出微笑。
她表情生動有趣,作爲說話的對象,卻也可以解悶。
最重要的是,王婉儀在這裡,月無塵就沒辦法拉着她往牀榻上折磨她。
正坐在一旁陪笑的月無塵笑容明顯僵硬,他投給樓翩翩警告的一眼,樓翩翩卻直接漠視他,拉着王婉儀的手有說有笑。
這一幕真礙眼。
樓翩翩是他的女人,沒理由被其他女人佔了便宜,她還能笑得這麼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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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66厚顏無恥地討要鑽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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