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翩翩對這名義上的夫君並沒有多少情感,但作爲他的皇后,應該做點什麼。.
她擰乾毛巾,輕揉地擦拭月天放的身子,他棱角分明的臉龐。
雖然月天放鬢角已生華髮,眼角額頭的皺紋不斷,依然看得出,月天放年輕時是出色的男子。而這個中年男子,貴爲皇帝,卻是她現在的夫君。
“皇上年輕時一定迷倒了不少女子吧?”樓翩翩看着他俊逸的臉部輪廓良久,輕聲道。
月天放自然不會回答,身後卻響起一道不善的聲音:“以後不准你靠近父皇三丈之內!”
樓翩翩回眸瞟一眼眸色陰邪的男子,繼續爲月天放擦拭完臉,才放下毛巾,淡聲道:“本宮這就走了。”
她走了幾步,又頓住,回頭看向冷然而立的月無塵道:“真爲皇上好,就該派盡心盡力的宮女內侍服侍皇上。一屋子的人,竟沒人爲皇上換洗衣裳,這說不過去。”
月無塵心一凜,厲眼掃向寢殿當值的衆宮女渴。
宮女們心中有鬼,皆垂眸,心下忐忑。
“來人,將近三日當值的宮女內侍拉下去重責五十,扣除半年的月晌。若再有人敢疏忽職守,本宮定嚴懲不怠!”月無塵沉聲喝道,便有侍衛入內,將嚇得魂不守舍的衆人拉出寢殿。
“太子的懲罰是否太重?本宮以爲,以德服衆纔是……”在月無塵凌厲陰狠的雙眸之下,樓翩翩話音漸隱。
她無趣地摸摸俏鼻,訕笑退後一步:“太子作風硬派,果然特別,本宮多事了。”
她探頭看一眼月天放,禮貌地對月無塵施禮,打算離開承乾宮。
不料她才轉身,身後便傳來月無塵冰冷的聲音:“本宮準你走了麼?接”
樓翩翩差點沒回一句,她堂堂皇后是走是留無需經過他這個太子的同意。
月無塵既未登上皇位,就只是儲君,一切仍有變數,他無權對她這個皇后指手劃腳。
結果,她卻沒用地轉身,垂眸斂目,恭順有加地道:“不知太子還有何吩咐!”
“母后,你要記得你的身份,不要以爲這樣就能吸引本宮的注意力--”
“太子的確是人中之龍,或許女人緣還不錯。但就本宮而言,本宮是有夫之婦,不會做勾/引兒子的這種下作之事,太子無需庸人自擾。”樓翩翩忍不住打斷月無塵的自以爲是。
以前的樓翩翩或許喜歡月無塵,爲之傾倒,要生要死。
但現在的樓翩翩,僅僅只是對月無塵抱持欣賞態度。以女人的角度,月無塵有讓女人尖叫的本領,有些時候她也會被他的美色所惑,但也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