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冒犯的老三慌忙的道歉,“小嫂子,真是不好意思。”
我說老三你是有意的還無意的啊!?是想要佔黃美女的便宜吧!
被撞了的黃林兒得到了老三的道歉也沒有對老三來氣,畢竟人家是家裡的客人,“沒事沒事。”馬上往院子裡去了。
見黃林兒出去了,老三又馬上坐了下來,看來是真的想要佔美女的便宜!
但是老三手裡的亮出來的東西證明了他想要佔便宜是無辜的,因爲他手裡此時拿着的是黃林兒從錢小東那裡搶走的玉佩,“錢兄,你的玉佩。”
看着老三手裡的玉佩錢小東和阿文都傻眼了,老三是怎麼做到的!?他下手也太快太神了吧!
接過玉佩的錢小東不敢相信的讚道:“老三兄弟你這也太厲害了吧,怎麼做到的!?”
老三笑道:“我幹這一行也有十來年,這些還是做得到的,不然怎麼敢狂言要成爲京城第一偷呢!”
阿文伸出大拇指來,“兄弟了不得了不得啊,真是讓我阿文對你刮目相看,你放心,這個京城第一偷的位子絕對非你老三莫屬。”
“能不能真正的成爲京城第一偷還要依仗錢兄了。”錢小東現在就是老三的菩薩,只差沒有燒高香拜了。
老三站起身來,辭別道:“錢兄,這也來了一陣子了,那我——”老三看了一眼阿文有沒有想走的意思。
阿文很是配合,馬上站起身來,“是啊,我們來了一陣應該走了,小東哥,那我們就告辭了,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來一次,昨晚真是猶意未盡啊!”
阿文你孃的是酒鬼是吧,張口閉口就只知道喝酒。
“好。”錢小東強裝歡喜,其實他真的是怕了阿文這個大酒罈子了,喝起來不要命,又特能喝。
錢小東送阿文老三走到院子,阿文向黃林兒揮了揮手,“小嫂子,再見。”
“再也不想見到你這隻死蚊子了。”投之以禮報之以牙,黃林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成爲一個成熟的女人,張着漂亮的皮囊卻是這麼的橫!
阿文二人走了後錢小東走到黃林兒的身邊,拿出老三幫他偷回來的玉佩在黃林兒的眼前得瑟的晃了晃。
黃林兒瞪着大眼睛驚訝的看着眼前晃動玉佩,馬上往自己的袖子裡掏去,“我明明搶來了怎麼會又在你的手上。”
“我那位兄弟可是厲害得不得了,幫我把玉佩從你那裡偷回來了。”
從我袖子裡偷走的?什麼時候的事情?黃林兒馬上想起了自己出來的時候那個男子站起身來撞了自己一下,他原來這麼厲害這麼能偷!伸手往在自己眼前晃着的玉佩掃去,“把玉佩給我,你這個臭男人在外面不學好盡交些這樣下三爛的朋友。”
錢小東手一縮沒有讓黃林兒搶到玉佩,“你告訴我你要我玉佩幹嘛?”
“我就不告訴你,你給我你給我,不要讓我對你動粗。”黃林兒猛去抓錢小東的手。
要是不動粗還真不能從錢小東的手裡搶到玉佩,“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給你,這玉佩可是我的。”
黃林兒嘴裡那麼說怎麼會對錢小東動粗,搶不到也就不搶了,但是突然黃林兒晴轉多雲了,臉蛋上一股憂傷浮現了出來,“明天就是義兄走的整半年了,我想要去他的墳前看看他,拿着兩塊玉佩去,告訴義兄你把我照顧得很好讓他不要在那邊牽掛我。”
說着黃林兒的眼眶紅潤了,她的這一通說得錢小東的心裡馬上酸楚了下來,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半年就過去了,是啊,把郭麟接來的時候還抱在手裡,現在都一歲了能四處去玩了。
錢小東小心翼翼的擦去黃林兒眼角的淚水,“不要難過,我明天陪你一起去看郭大哥。”說着把自己的玉佩塞在了黃林兒的手心裡。
看到黃林兒傷心,慧兒不知道怎麼安慰,轉開話題對錢小東道:“小東哥,你是昨天與我哥一起喝醉的嗎?我你家的時候我在睡大覺呢!”
“我等下去看看你哥,慧兒跟林兒姐姐練武,你看林兒姐姐心裡難過了,你要好好的習武知道嗎?”十三歲的慧兒也快到錢小東的肩膀了,脫落得亭亭玉立的,一個美人胚子。
“我一定會好好的習武的。”每天跟着黃林兒習武慧兒的武功也進步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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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田樂從牀上爬起來,先前的頭痛也好多了,他的酒量可別錢小東的差一些,錢小東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經常逛夜店也是比較能喝的,田樂一年之前還只是河上村的小窮鬼,養家餬口都難那裡有什麼錢買酒喝啊,也就只能沾沾劉員外家喝過了的酒瓶裡剩下的一星半點的。
要不是這個明朝的酒比那個時代的烈錢小東能喝得更多,再者他重生的這個錢小東的身體也比較強壯,身體好乾什麼事都是勁兒。
“你醒了。”走進屋裡來的晴兒給田樂倒了一杯水,“喝口水,你不能喝酒喝那麼多幹嘛啊,喝酒是能逞英雄的嗎!”
讓你這個婆娘數落幾句沒事,只要不知道我被送去了青樓就好,“在酒桌上了喝不喝酒還能由得我嗎!”
“怎麼就由不得你了,你不喝人家又不能拿酒瓶子灌你的!”晴兒還越來勁了。
那不一定,在羅世成他們土匪的酒桌上你要是不喝他們還真得灌你。
“你能不能溫柔點啊,說個話外面大街上都聽到了!”田樂是不喜歡晴兒的一喊一叫大驚小怪的,只是睡在一張牀上也已經習慣了。
“我怎麼不溫柔了你說,你喝酒醉成這樣我不是爲你好嗎!”能在家管着自己的丈夫就是晴兒的幸福。
田樂也是個嘴硬的人,“看你們家小姐多溫柔賢惠,對小東從來就不重言重語的,好歹你也是沈家大院裡出來的,怎麼就這麼個脾氣呢!”
“我家小姐是我家小姐,我可做不到小姐那樣,再說了你看小東哥做什麼事情都是有分寸的,那裡像你一股的傻勁。”
“小東昨晚也醉得一灘泥似的,他能好得多哪裡去。”
“娘。”一個小小的聲音傳來,也快一歲了的紀鷹趴着門框站在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