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終於姍姍來遲的揭開神秘面紗,一心想要*期末考試或者存心等着期末考試*的學生都不同程度的嘆氣,抱着早死早超生大無畏的態度陸陸續續從寢室走向考場,不乏有人臨時抱佛腳的拿着課本和資料在那裡垂死掙扎,不少人已經連續兩三天通宵。
出來混的,總有一天要還的。
瘋狂頹廢玩了一個學期,這個時候就要輪到還了的時候。
戴着蘋果MP3的葉昊宇聽着《fanawayfromhome》和《lonely》等幾首英文經典歌曲的懶散隨意的走在人羣中,沈若蘭昨晚特意把大學英語第一冊給他強行溫習了一遍,她知道雖然葉昊宇的口語聽力和應用英語都很變態,但是應試測驗的話葉昊宇未必能夠像高考那樣拿滿分,經過沈若蘭的稍加點撥英語基礎極佳的葉昊宇算是真正的有恃無恐了,其它課程很多就幾乎是考察你的背書能力,不過微積分聽說今年難度不小,對考試軟硬不吃的葉昊宇並不擔心這個,反正註定不能在德智體綜合成績這個上面拿第一,他也就沒有什麼想法,屬於他們班考場的那個教室附近都是互相調侃的同學,葉昊宇走到走廊的盡頭*着欄杆上望着漸大的校園風景,熙攘的人羣在他眼裡就像是卑微勞碌的螻蟻,這一刻,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和這個世界的大部分都脫離。
“老大,你這種表情很有‘一望關河蕭索忍凝眸’的意境啊,果然是憂國憂民心懷天下,和我們思想層次根本就不一樣,老大就是老大!”李磊走到葉昊宇身邊諂媚道,最近狂啃唐詩宋詞的他現在也算是警言妙句信手拈來,雖然意境上都是慘不忍睹,附庸風雅的他頻頻遭到洪一飛和丁明的白眼和嘔吐。
附近幾個背誦英語單詞的女生都對李磊的馬屁報以善意地偷笑。李磊這傢伙現在浙大里面是春風得意的很,因爲數學的天賦被衆位知名數學家看好後,一向重視數學的浙大出向他伸也橄欖枝,學校的幾個數學導師都有接受這個學生的意向,李磊爲了滿足洪一飛可怕的男人忌妒心理每天都要帶着他去漂亮MM那裡蹭飯或者順便當當電燈泡。
“你們兩個最討厭英語嗎,怎麼這麼胸有成竹的樣子?”葉昊宇轉身靠着欄杆笑道,“不會是已經準備好英勇就義所以能夠視死如歸了吧?或者已經用美男計勾引哪位一心苦讀聖賢書地恐龍姐姐準備暗渡陳倉?” ωωω ▲ttκa n ▲C○
李磊,洪一飛和丁明都朝葉昊宇伸出大拇指向下豎。
英語考試對於葉昊宇來說
根本就是小兒科,當他做完必須等待地聽力部分後用不到四十分鐘的時間就把試卷畫滿,當他交卷的時候兩位監考老師都露出極度驚訝地表情。這在他們十多年的監考歷史中還是頭一回有人能夠不到一個鐘頭就交卷的。英語考試不同於理科,需要足夠地時間才能完成分量十足地考卷,對葉昊宇知根知底的同班同學都是一陣無力的繼續埋頭奮戰。這個高考滿分的怪胎,簡直就是摧殘自己的信心!
葉昊宇接下來的日子裡過五關斬六將,除了微積分是和李磊一起提前交卷走出考場。其他都是他第一個人孤單地把震撼留給監考老師。每次班裡的同學看到葉昊宇揚長而去的身影都是咬牙切齒。最後一場考試結束後葉昊宇再次率先殺出重圍離開考場,在見怪不怪的眼神中他獨自來到大雪紛飛的湖畔,第二次見到下雪的他張開手臂任由雪花鋪滿臉頰,空曠的白色大地格外純潔,葉昊宇喜歡聽到那種踩到雪裡發出的清脆聲音,更喜歡這種把美好事物狠狠踐踏的感覺。
沈若蘭因爲學校的事情暫時是不可能和學生一樣離開學校的,這個學期因爲葉昊宇的重新歸來使得她褪掉了先前的悲傷始終保持神采奕奕的精神狀態,浙大第一美女老師的桂冠無人能搶,加上處理各種糾紛都能夠站在學生的立場上講話,所以沈若蘭傲然是浙大最受歡迎和最有人氣的教師。
考試完畢的葉昊宇在李磊的提議下去找家餐館聚一下,葉昊宇在請了肖梓萱以及她室友後還想去叫林詩雨,結果發現她已經提前回家,最後肖梓萱和她寢室的三個美女以及她們那三個對葉昊宇都是崇拜有加的男朋友,李磊和洪一飛以及丁明和李磊的幾個追求者,李磊這個傢伙什麼都沒學,倒是跟葉昊宇這個無良老大學會了腳踏幾隻船。
因爲都是同齡人,所以相互之間有趣的話題比較多,大家吃的相當輕鬆愉快,當然肖梓萱等美女在場也是一個氣氛活躍的關鍵。
“跟朋友一起吃飯付賬的時候一定要站在他的左邊,這樣一來當你用右手掙錢的時候可以讓他順利地阻止你。”酒足飯飽之後葉昊宇附在肖梓萱耳畔笑道:“還有就是如果有像你這樣的美女在場,完全可以在吃完飯後大聲叫服務員埋單,一般來說都會有冤大頭講面子的客氣幾句要求付賬,不要遲疑,馬上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他,然後可以欣賞非常精彩的過場動畫了。”
果然當葉昊宇喊道結賬的時候,洪一飛和李磊都嚷着自己付錢,葉昊宇馬上陰險奸詐的不作聲不動作
,被算計的洪一飛和李磊強忍住用啤酒瓶轟殺葉昊宇的衝動,跑出去兩個人五五平分把飯錢付了,捧腹的肖梓萱趴在一臉無辜的葉昊宇懷抱裡偷笑。
一夥人在熱鬧的氛圍下享受完這頓聚餐之後又瘋狂了一個晚上,之後各自踏上了歸途。
“那裡有以水爲佩、清風爲裳的十里荷花,鮮豔的荷花猶如美人的玉容,帶着酒意稍退的微紅,一陣細雨從那花叢中飄灑過來,倩影搖曳,宛如美人嫣然一笑,吐露清冷的幽香,浸潤詩篇,詞句似乎滲透了荷花的冷香,乘舟遊賞,傍着荷花飲酒,意境清閒幽雅,待秋水乾枯,荷花高出地面一丈我們便坐在荷葉下,清風徐來……”
坐在火車窗口位置的肖梓萱充滿憧憬道,精通詩詞音律的她對古典的意境和有一種近乎癡迷的態度,葉昊宇很奇怪這樣一個骨子裡都是古典意蘊的女孩怎麼就對政治那麼敏銳,許多時事國事的見解都能夠讓葉昊宇刮目相看,不同於葉昊宇的劍走偏鋒,肖梓萱的觀點總是最符合正規形勢的,如果說葉昊宇重“奇”,那麼肖梓萱就是偏“正”,肖家濃郁的政治氛圍是鍛鍊肖梓萱寬廣視野的關鍵。
“這就是你的夢想?”葉昊宇善意嘲笑道:“跟我嚷着政客不死國難不止的人原來不過是個喜歡幻想的丫頭啊。”
“我本來就是一個笨丫頭,怎麼,開始嫌棄我了?”
聽到肖梓萱的抗議葉昊宇沒有說話,最後葉昊宇轉移話題道:“聽說李敖給北大捐款爲胡適立像有不小的紛爭?似乎憑藉胡適在中國思想史和文化史上的貢獻以及他和北大的淵源,立像應該原本是恰如其分的吧?”
“你漏了很重要的一點,遺憾的是胡適並不僅僅是一個文化人物,而且還是一個政治人物,雖然胡適這個符號的政治意義遠遠小於其文化意義,但是中國是一個政治社會,政治是衡量事物的第一尺度,所以胡適的思想雖然是最溫和的,但是他的溫和方針只是針對當時的執政者國民黨政府。”肖梓萱微笑道,被葉昊宇抱在懷裡的她細細感受着這份溫暖,她雖然和上官菀卿已經成爲朋友,但是對她去英國皇家建築學院深造肖梓萱多少有些竊喜。
“所以說只適合給胡適立碑,不適合立像。”葉昊宇捧着肖梓萱微微凍紅的粉嫩小臉,“你喜歡什麼事情都往政治方面想,都說男人是天生的政治動物,我怎麼發現你纔是啊。說實話,如果你從政的話說不定就能夠爬到中央呢,要知道你們家對你可是寄予厚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