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看着汪冬陽,搖搖頭小聲的嘀咕着:粗人就是粗人,這麼好的弓要是給你就毀了它的價值。
汪冬陽望着文斌說道:“是不是皮子癢了,還是想裸着回府?”
文斌瞪着汪冬陽,你敢,你今天試試?
試試就試試,汪冬陽大步的靠近文斌,裝得有模有樣的。
“咳咳。”秦龔咳了一聲說道:“皇上,要不造弓的事往後挪一挪。”
聽到秦龔的話,皇上皺皺眉,但是他也聽見誰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在叫。
李久久現在糗大了,所有的人都望着她,低着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皇上看着皇后,點點頭,這事還是女人來化解好些。
皇后笑着說道:“王妃餓了是吧,看來出王府半天還沒吃東西,那大家去御膳房吧,早已經備好膳了。”
李久久擡頭看着皇后,點點頭,很不好意思。
看得出小女人害羞了,秦龔走到李久久的上邊,大手撈住李久久,大步大步向御膳房走去。
小鳥依人的樣子,在秦龔的懷裡,小臉埋在秦龔的懷裡,走得很慢,秦龔搖搖頭直接抱起李久久,大步大步的向御膳房走去。
一個男人能爲女人做成這樣真的不容易,皇后也是聽聞過秦龔的事,看來這王爺有所改變,看來得向李久久探討一下這御夫術。
秦龔把李久久放在凳子上,宮女們上菜,李久久望着秦龔我不是拿着碗筷就開始吃,林伯和汪冬陽都看着李久久,怎麼不拿着碗筷就吃啊?
看着諷刺的眼神,李久久白了一邊的林伯和汪冬陽一眼,現在能和家裡一樣嗎?家裡好歹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看着李久久,皇后笑着說道:“王妃吃吧,在這裡就和自己家一樣,都是一家人。”
想想也是啊,本來就是一家人,兩男人是一個媽生的,當然爹不存在兩個,自然是一家人了,一家親,就不用講理了吧。
剛準備吃的時候,李久久的眼皮跳了跳,難道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李久久望着秦龔,眼神閃爍着。
似乎男人沒有明白李久久的意思,只是點點頭上的:“吃吧?”
李久久搖搖頭,慢慢的吃着,一副淑女樣,出門在外的,怎麼也要給男人留點面子。
看着李久久這人,皇后覺得這人真的很有趣,會的也多,而且想的,做的和常人不樣,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實很心細,不然在這裡怎麼淑女了。
‘嗚嗚,嗚嗚。’
聲音很熟悉,李久久放下手中的筷子,豎着耳朵聽着,看着秦龔問道:“你聽到哭聲沒有?好像是兒子哭了?”
秦龔搖搖頭,這女人肯定是幻覺了。皇宮吃得好,睡得好,怎麼會哭了。
看着男人,李久久搖搖頭,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李久久剛準備吃的時候,又聽見兒子的哭聲了,這次她們確定,一定是兒子在哭。
看着男人說道:“你去看看是不是兒子在哭,可能是餓了,抱來吃點東西。”
這是皇宮,吃的用的都不缺,孩子的祖母怎麼會虧待你兒子了。
秦龔來不及反駁,太后就抱着兒子進來了,看着兒子在哭,李久久瞪了秦龔一樣,還不去抱過來。
領到自家娘子的旨意,秦龔大步大步的去母后跟前抱孩子,小不點嗅到熟悉的味道會就抽泣着,看着秦龔,小手死死地抓住秦龔的衣服。
看着兒子,秦龔又看了看自己的母后說道:“給母后添麻煩了。”
看着秦龔抱着孩子,太后心理暗歎到,真的夠麻煩的,這小不點的力氣蠻大的,母子兩都不是一般的人啊。
秦龔抱回了孩子,最在李久久的旁邊,李久久把碎菜葉爲到抽泣的小不點嘴裡,小不點邊抽泣,邊有模有樣的咀嚼着,小手向桌子上的一直烤鴨揮着手。
這是想吃肉的節奏啊,這怎麼可能了,大家搖搖頭,皇上都覺得不可能,不過這是真的,李久久小手扯了個烤鴨腿腿去掉皮,撕了一點點喂到秦丞小朋友的嘴裡,秦丞小朋友呵呵的笑着,真的是個淘氣又超聰明的小不點。
吃到烤鴨,原本還在抽泣的娃安然的開着爹爹的手臂,一副老太爺的樣子,食物來就張嘴。
皇后小聲的說道:“這娃真的夠可愛,長大一定很聰明。”
當然要聰明瞭。李久久看着皇后說道:“我的兒子以後纔不讀什麼聖賢書,那些文縐縐的有什麼用,現在那些詩書能當飯吃嗎?”
李久久的話,就連秦龔都皺皺眉,這女人真的是反人類?
皇上看着李久久問道:“那學什麼?”
李久久笑了笑說的:“我給我兒子早就想好了,想學點生物學,物理學,以後跟着我研究植被家畜什麼的。”
秦龔皺了皺眉,看着李久久,這是怎麼的,這些女人怎麼從來沒給自說起就決定了自己的兒子將來學什麼生物學和物理學,聽都沒聽說過。
退一步說,不是什麼事都是男人說了算了嗎?怎麼就成女人掌事了。
看來不止是秦龔不知道李久久口中的生物學和物理學,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知道,看着李久久,各種疑問的目光看着李久久,堂堂貝勒爺人不學詩書。
還是有人急着想知道李久久口中的生物學和物理學是什麼,這不,皇上看着李久久問道:“王妃口中的生物學和物理學是什麼?”
李久久搖搖頭,這都不知道,一羣無知的人兒。
“生物學就是人、家畜以及花草樹木,至於物理學就更廣了,一時也解釋不清楚。”
說了也是白說,這些人根本就不清楚這些是什麼,李久久也不想解釋,越解釋就越黑,這些人總是把自己當成神經病或則什麼仙姑。
秦龔問道:“你準備讓兒子跟你似的,一天搗鼓個不停?”
李久久望着秦龔,不好嗎?靠自己的指雙手勞動吃飯,不丟人啊?
丟人是不丟人,但娃好歹是貝勒,這下地種菜的事傳出去似乎不好吧?退其次的說,皇家子嗣去種菜不好吧?
看得明白男人的眼神的意思,李久久笑了笑,娃一口自己一口,再加上有兩吃貨在旁邊,一桌的菜到現在是一片狼藉,這是想吃垮皇宮嗎?
飽餐一頓,該幹活了,李久久抱着孩子,坐在一側指揮着。
文斌在一邊說道:“王妃這般有才是不是要收幾個徒弟啊?”
秦龔看着文斌,不知道文斌是什麼意思?
李久久看着文斌說道:“你想拜師,你資質太差了,不要你這種笨徒弟。”
噗,汪冬陽笑了出來,文斌瞪着汪冬陽說道:“這種五大三粗的就是好徒弟,腦子少根筋,搬東西有的是力氣。”
自己躺着都中槍,汪冬陽大步的走到文斌的身邊問道:“什麼意思,你今天要說清楚,誰少根筋。”
誰少根筋,誰清楚,文斌理都不理汪冬陽,大步的走開。
看着什麼都準備好了,李久久笑着說道:“我做一次,能學多少都是你們的事。”
聽到可以學做弓了,汪冬陽冷哼了一聲,等會再來給文斌算賬,大步的走過去,站着好位置看着李久久在哪裡只做弓。
李久久邊做弓邊解答疑問,汪冬陽更是問題寶寶,問個不停。
秦龔在要做完的時候,看着李久久問道:“你怎麼會做弓?”
李久久擡頭看着秦龔,眼神有些閃爍,不想和男人的眼神對上,看來是不想公開說的秘密。
“回去說。”
李久久點點頭,因爲這男人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他們母子的依靠。
李久久繼續手中的活,忙完就會秦龔回家,三口之家幸福的膩在一起,出來皇城,秦龔抱住李久久,大嘴在李久久的臉上啄了一下說道:“久寶你太給爲夫增光了,爲夫還不知道你會這麼多的東西。”
李久久眨了眨眼睛,顯然有些睡意,這都午夜過後了。
秦龔看着李久久,笑了笑說道:“回家家了。”
李久久白了秦龔一眼,幼稚不幼稚啊,不過也沒多去爭執,因爲這眼皮還在打架呢。
秦龔抱着李久久上馬車,依舊是三層夾心,最下面是秦龔,李久久在秦龔的懷裡,秦丞小朋友在李久久的懷裡。
好男人就是這麼細心,秦龔知道李久久的小屁股受不了顛簸,讓李久久做自己的身上,馬車緩慢的直奔王府。
秦龔看着自己懷裡眼皮打架的女人問道:“久寶,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會做千里弓嗎?”
李久久看了看秦龔,有閉上眼睛說道:“還記得我以前說的我不是原來那個李久久了嗎?我在上一世在農地裡研究考察時,閒來無事就和當地的男孩們去掏鳥窩,做弓打鳥,就這樣學到的。”
怎麼又提到這事了,秦龔皺皺眉,但李久久閉着眼睛還不知道自己的話語給男人帶來了無數的愁思。
秦龔在馬車停下的時候,看看自己懷裡的人兒,似乎已經睡着了,睡得很香,很安穩的樣子,皎潔的月光照射到李久久的臉上,粉潤的小臉,秦龔痛痛的吻了上去。
汪冬陽看着秦龔他們很久沒下車就撈開馬車簾子,看到秦龔吻熟睡了李久久,傻傻的站在那裡看着,秦龔的眼神落在汪冬陽的身上,瞪着汪冬陽這不速之客說道:“去拿點蓋的來。”
汪冬陽看着秦龔問道:“今晚要在馬車上睡?”
“廢話怎麼這麼多,快去。”
秦龔的語氣很小聲,可能是怕懷裡的人兒被吵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