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慌忙用手去推沙軒的魔爪,她羞羞答答地說道:“沙軒,你說好只幫我疏通經脈的,你不能這樣欺負我呀!”
沙軒眨了眨眼,一個狡黠的神色從他臉上閃過:“我看你太緊張了,這樣不利於疏通經脈啊,所以就幫你揉揉呢!”
上官婉這次沒有相信沙軒,她伸出蔥一般的指頭在沙軒額頭上點了下:“切,沙軒,你又在騙我了,你以爲我不知道啊,你滿腦子下流的東西,剛纔和我們玩‘含冰傳花’遊戲的時候,你就在打壞主意吧?”
“我那不是爲了和你增進感情嗎?因爲我必須幫你疏通經脈,擔心你不習慣,就事先和你玩這樣的遊戲,那樣我幫你疏通經脈的時候,你就不會那麼緊張了,你看,我對你夠好了吧?”沙軒撒謊還真是強項,臉不紅心不跳,玩得滴水不漏。沙軒一邊說的時候,一邊又用手掌隔着睡裙,在上官婉的玉峰上捏了捏。
“其實你可以和我明說嘛,當着米馨的面和我接吻,多不好啊!”上官婉臉紅紅的,也沒有再用力阻止沙軒的魔爪了,“我以前只知道你會氣功,其它不學無術,還混黑社會,葉靈居然說你是個了不起的人呢,我至今都懷疑啊,沙軒,你真有那麼好嗎?”
“我啊,其實我本事不大,但有一點很好。”沙軒湊上嘴巴,在上官婉的紅脣上親了親,才又說道,“就是對你很好!嘿嘿!”
“就會耍貧嘴,沙軒,你快幫我疏通經脈吧。”上官婉紅撲撲的臉蛋顯得越發嬌美。
“好!”沙軒當然一口就答應下來,然後他把嘴蓋了上去,舌頭奮力探進了上官婉的小嘴中,手上也不老實,在上官婉身體上左衝右突。
上官婉哪裡禁得起沙軒的引誘,香舌被他捲進嘴中,胸前兩粒紅豆時不時又被沙軒的魔爪捏在指間,弄得她直喘香氣,身體本能的快感令她很想叫,卻又不敢叫出聲來,畢竟這裡離白敏僅一牆之隔。
沙軒也不敢太過於放肆,如果吵醒了白敏,連最基本的接吻也無法得到保證了。這個地方不好,沙軒暗想:要是可以換個地方就好了。
“婉兒,我現在帶你出去玩,好嗎?”沙軒覺得不轉移戰場,根本就沒法盡興。
“這麼晚了,不去!”上官婉紅着臉在沙軒嘴脣上親了下,“小壞蛋,只要我們打開門,就會弄出聲響,媽必然就知道了。”
沙軒明白了,上官婉心思慎密,開門會引起響動。
沙軒眼珠一轉,就小聲地對上官婉說:“我們從窗子出去,就不會驚動乾媽了。”
上官婉不禁嚇了一跳:“沙軒,你傻了呀,我們住在十八樓啊,就算用繩子吊着下去,我也不敢啊!”
沙軒一心想把上官婉帶出去玩,也就顧不了他的神仙身份了,因此他神秘地對上官婉說:“婉兒,我可以飛出去,你相信嗎?”
上官婉輕輕地搖了搖頭:“我知道,沙軒,你會氣功,但是,就算你氣功很厲害,也不能像鳥兒那樣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飛翔吧?”
沙軒在上官婉柔嫩的臉蛋上撫摸了下,認真地說道:“是真的,我真的能夠像鳥兒一樣在天空中飛翔!”
“是嗎?那你飛給我看看!”上官婉當然不相信了。
沙軒翻身從牀上站了起來,一把將上官婉攔腰抱起:“你把眼睛閉上,我們玩個小遊戲。”
上官婉的纖手纏在了沙軒的脖子上,俏皮地閉上了眼睛,輕聲笑道:“你不是想玩魔術吧?沙軒。”
“當然不是!”沙軒應了一聲,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抱緊了上官婉,立刻從窗戶上飛了出去。
夜晚寒氣逼人,刺骨的夜風無情地打在了上官婉身上。上官婉的身體哆嗦了一下,立刻就掙開了眼睛:“沙軒,我好冷!”
沙軒催動功力,一團濃郁的熱氣瞬間把上官婉包了起來:“婉兒,你還冷嗎?”
“咦,怎麼突然就暖和起來了?這是哪裡呀?”上官婉突然睜大了眼睛,她以爲自己還在屋裡面,就驚訝地問沙軒,“怎麼四周都黑乎乎的?沙軒,你是不是把窗簾放下來了?”
“婉兒,你看看下面呢。”沙軒放慢了飛行速度,又把身體斜過來,讓上官婉可以直接看到地面上。
“啊~~”上官婉嬌聲大叫起來,“沙軒,我們是不是真的在天上飛啊?”
“是啊!你看那個最高最亮的建築物是什麼?婉兒!”沙軒抱緊了上官婉,生怕她一激動,就會昏過去。
“天啊!那是明珠電視塔!”上官婉驚呆了,“沙軒,你真的會飛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如果你覺得是在做夢,就咬一下手指頭吧,你看會痛嗎?”
上官婉果然把手指伸進了嘴裡面,用力咬了一下,頓時又嚷了起來:“好痛,好痛!看來我沒有做夢,我們真的在天上飛!沙軒,我的頭有些痛,我的心跳得好厲害!我受不了,人怎麼可以在天上飛呢?”
上官婉此時的表情有些痛苦,她秀眉緊鎖,臉色蒼白,她的頭緊緊地靠在了沙軒的胸膛上,眼睛卻又睜得很大,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地面上曾經熟悉,現在卻很陌生的街景。
“婉兒,我一直很想告訴你真實的情況,但是,我擔心你接受不了。”沙軒如果不解開上官婉心中的困惑,上官婉一定會更難受,但是,沙軒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自己是傳說中才會出現的神仙。
“沙軒,我已經受不了了,我從來沒有過今天這樣奇怪的經歷,我真以爲自己在做夢,但我現在卻真的沒有做夢嗎?哎呀,我腦子好糊塗啊!沙軒,你救救我吧,我這是怎麼啦?”上官婉的話越來越語無倫次,她的思緒越來越混亂。
沙軒明顯地感覺到上官婉的心跳得非常厲害,她的臉也燙了起來,似乎體內血流加速,她好像處於煉功時纔會出現的走火入魔的跡象。沙軒急忙把神識探進了上官婉的腦中,梳理着她混亂的思緒。
過了好一會兒,上官婉才稍微鎮靜下來,她傻傻地說道:“沙軒,飛行的感覺真好,以後,你也教我在天上飛,好嗎?”
“好!婉兒,你現在清醒了吧?”沙軒低頭在上官婉發白的嘴脣上親吻了一口,鄭重其事地說道,“我想告訴你,我不是個普通人!”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我是一個和你們能力不一樣的人!”沙軒耐心地說道。
“我也知道你和我們能力不一樣!”上官婉嘆了口氣。
“”沙軒無奈地說道,“婉兒,你誤會了,我想說,我來自另一個世界,我和你們原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
“你來自哪個世界?沙軒。”上官婉終於有些清醒了,在天空中飛了一段時間,她漸漸適應了這種神奇的飛行,她又開始驚呼起來,“天啊,要是我能這樣飛就好了!”
沙軒怔了下,他無法回答上官婉他來自唐朝,因爲唐朝的人也不會像他這樣在天空中自由地飛翔。
沙軒想了想,他對自己小時候的經歷很模糊,曾經在唐朝的時候,他只會被怪物師傅逼着煉功,不懂任何人情事故,甚至很少和人打交道。如果說當時還有人和沙軒打交道,那些人無疑也已經被沙軒的怪物師傅逼死了,雖然,最終是由沙軒出手。因此,沙軒只知道他來到現代社會之前那十多年,是在唐朝度過的。他來到現代社會之前,如同一個白癡,之後便遇見了上官婉,然後才懂得了一點點基本的生活。
況且,沙軒沒去過天庭,沒有仙根,空有神仙的本事,卻沒有在仙界落過戶,所以也不能冠冕堂皇地稱之爲神仙。沙軒只好自嘲地笑了笑:“我是個有特異功能的人!”
“我早就看出來了,那天在教室裡面,那兩個兵哥哥來抓你的時候,你的動作好快呀,就像風一樣,帥極了,班上的女同學都很傾慕你呢?你不知道吧?呀,我不說了,再說你就驕傲了!”上官婉嬌羞地笑了,“沙軒,我的頭還是有些暈,我感覺自己好像突然到了一個新的世界,到了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世界,我忽然覺得我越來越渺小了。”
上官婉彷彿有傾述的,一口氣說了很多。
沙軒抱着上官婉在夜空中飛得很穩,幸虧夜色遮掩住了兩人的身影,否則,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對於上官婉的疑惑,沙軒只能那樣去解釋:“這個世界存在着很多不爲人知,也不爲人理解的東西,但這些東西客觀存在了,自然就合理了。因此,你必須勇敢地面對和坦然地接受!”
兩人在空中竊竊私語,不知不覺中,竟又飛到了橫襟原始森林的上空。
“還記得這裡嗎?”沙軒示意上官婉去看這個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婉兒,那個山峰就是‘姑娘回頭山’。”
夜色正濃,黎明還沒有來到,上官婉只是個普通凡人,哪裡看得清楚地面上的森林。她只看見了地面上黑漆漆的一片,以及前面隱隱約約有座山峰。
“我什麼也看不見啊!”上官婉疑惑地往下面努力看,但她只看見了一片灰濛濛的霧氣。儘管沙軒把她抱得很牢靠,但她還是緊緊地摟住了沙軒的脖子。兩人抱得太緊了,沙軒做爲一個正常的大男孩,很快就有了本能反應,血液快速上涌,直衝到他的臉上。上官婉受到沙軒體溫的感應,冷不防也起了些反應,她轉頭看向沙軒時,便充滿了媚態,眼裡有種火熱的東西。上官婉看不清楚沙軒的表情,但沙軒卻清晰地看見了上官婉撩人的眼睛。
沙軒稍一分神,一下沒控制住身體,竟直線向下掉落了下去
等到沙軒猛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落到樹梢上了。沙軒連忙穩住身體,在樹頂上飄移了一段距離,才找了個縫隙緩緩地滑落到了地上。
“這是什麼地方?”上官婉感覺沙軒停止了飛行,四周高大的樹幹像一個個猙獰的怪物,她心悸地把沙軒抱得更緊。
“我們已經落到地上了,這裡是森林裡面。”沙軒並沒有把上官婉放到地上,而是冷靜地觀察了一下,在這片原始森林中,誰也不知道地面上有沒有蛇、蜈蚣和其它毒蟲。如果貿然把上官婉放下去,那一定是很危險的事情。
一聽沙軒說現在置身在原始森林裡面,上官婉就更加害怕了。她小聲地對沙軒說:“我怕蛇,沙軒。”
這句話聽起來有點彆扭,好像沙軒就是一條蛇似的。
“有我在,婉兒別怕。”沙軒說了這句完全沒有創意的話出來,但還是給了上官婉很強大的安慰。
上官婉依舊不肯把腳放到地上,沙軒只好挪出一隻手,運起法力在地面上清理了一下,一道白光像閃電一樣,瞬間從地面上掃過,一個十多個平方的平地裸露了出來。沙軒跟着伸手把林中探了出去,一個虛影的手掌飛快地從林中抓了幾根乾枯的樹枝出來。
沙軒抱着上官婉旋轉了一圈,又拖出了幾根樹枝,丟在了空地上,手掌如刀,把這幾根樹枝斬成了一米左右一截,呈品字形,分成了三堆,在清理出的那個平地邊上,各支在了一起,然後運用法力,“轟”的一聲,便把那三堆支在一起的樹枝點燃了。
雄雄燃燒着的三堆柴火迅速照亮了方圓數十米的範圍。
沙軒只用了不到三分鐘就的時間做完這一切,上官婉只覺得她被沙軒抱着旋轉了圈,那三堆柴火就奇蹟般地燃起來了!
沙軒把上官婉放到了他剛剛纔清理出來的平地正中央,也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指指向了地面,一股若隱若現的白氣從他指尖激射出來,圍着那塊平地畫了個圓圈。
火光照在沙軒英俊的臉上,上官婉熱切地看着他,她臉上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只要和沙軒在一起,她總是感到了無比的安全和踏實。
沙軒沒注意到上官婉的表情,他走到她旁邊,從貯物戒指中取出了一頂帳篷,仔細地打開了,然後用力把帳篷的四隻‘尖腳”插在了地上,又用繩索牢牢地綁好,繼續爲他的“性”福生活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