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站在原地沒有動,眼眶裡的眼淚依舊沒有滾落,她睜着大大的眼,直直的盯着前方,開口:“燕回,爲什麼……你就不能放過我吧?爲什麼你一定要逼我?爲什麼你就見不得我好?爲什麼你要一次又一次的打破我的生活?……你到底想怎麼樣?”
燕回的手一點一點的抓緊手中的纏繞的頭髮,直到展小憐不得不順着他的手上的力氣高高的仰起頭,慢吞吞的繞到展小憐面前,因爲身高的差距,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展小憐的眼睛,重複展小憐的話:“爺想什麼?”忽的的嗤笑一聲:“爺想找個女人乖乖待在爺的身邊,就這麼簡單,不行?”
展小憐帶淚冷笑:“爺這樣的人,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找就是了,總會找到的。”
燕回的手按着展小憐的後腦勺,“找到了,可惜,這個女人不聽話,爺說的每句話,她都不聽,爺想割了她的舌頭,想砍了她的手腳……不過,回頭想想,這要是少了這些東西,這女人就是個廢物,爺覺得沒意思。妞,不是說你有個聰明的腦子,你那個爺說說,要是你碰到這樣不聽話的,你會怎麼做?”
展小憐擡頭看着他的眼睛,一抹眼淚,譏諷的說:“爺換個聽話的,不就行了?”
“嘖嘖嘖,”燕回搖頭:“聽話的又沒意思,爺就是想找個不聽話的來訓成聽話的,你覺得這注意怎麼樣?”
展小憐嗤笑一聲:“既然燕爺已經決定了,那就試試看結果。”
“展小憐!”燕回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擡起,咬着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爺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展小憐兩隻手抓着燕回掐着她脖子的手臂,眼淚的眼淚早已經憋了回去,她冷冷的看着燕回,說:“我活的好好的,是你打破了這個平衡!我們明明說好的,從此路歸路橋歸橋,是你言而無信,是你出爾反爾……”頓了頓,展小憐突然喊了一聲:“你把我的邊痕還給我!”
“邊痕?”燕回瞳孔一縮,猛的抽手狠狠打了展小憐一個耳光,“賤人!你還敢跟我提邊痕?!……”
展小憐想都沒想,“啪”一聲當即擡手打了回去,一隻手打完,另一隻手跟着“啪”又一巴掌揮了過去,剛打完,展小憐彎腰撿起地上一片花瓶的陶瓷碎片,直接握在手裡,對着燕回脖子直接紮了過去,“你去死吧你!”
尖端直接紮在燕回的鎖骨位置,展小憐扎第二下的時候被燕回抓着了她的手腕,手裡的陶瓷碎片直接碎在地上,斷成兩截。
燕回脖子下面鮮血直流,展小憐滿手的血,紅着眼睛,小獅子一樣想掙回自己的手,燕回伸手,強行把她的抓在身後,伸手抹了下脖子下面的傷,滿手的血,他伸出舌頭舔了下一滴往下滴的血,突然邪笑一聲:“妞,爺就喜歡你這野勁,怎麼辦?爺就是好這口,跟爺睡一覺,今天的事一筆勾銷……”
展小憐因爲反抗累的劇烈的喘氣,聽了燕回的回,她壓抑着喘息聲,嗤笑一聲:“爺可真會開玩笑。我要是沒記錯,爺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碰瞳兒了吧?怎麼?別人玩過的女人爺現在也有興趣了?想必爺也發現了,屋裡那盒新買的避孕套可是剛用了一半……”
“閉嘴!”燕回猛的出聲,抓着展小憐胳膊的手猛的一用勁,展小憐疼的倒吸一口涼氣,胸脯劇烈的起伏,她仰着頭,眼睛斜視着燕回,繼續說:“看樣子你是殺了邊痕吧?也是,這世上還有什麼是爺不敢做的?不過殺個人而已,隨便搪塞點罪名就過去,再不濟還有人頂罪呢。我憑什麼閉嘴?我跟我男朋友睡覺我願意,我跟我男朋友睡覺天經地義,難道要我犯賤把自己送去給一個畜生糟蹋?……”
“爺讓你閉嘴!”燕回的手再次用勁,展小憐說了一半的話頓時疼的說不出來,額頭冷汗直冒,她閉着眼睛,慢慢的喘息,燕回一隻手抓着展小憐的兩隻手,一隻手從後面抓着展小憐頭髮強迫她擡起頭:“爺就是個畜生你得受着。睡了是吧?那爺就更好奇,得試試別人穿過的鞋是不是更合腳……”
展小憐猛的扭動身體,忽的抽出那隻滿是血跡的手,對着燕回的臉狠狠抓了過去,在他臉上抓了一個血痕,她扭動手腕,想奪回另一手,卻沒有成功,伸出兩手,一手一個抓住她兩個手腕,往她身後一別,直接把她整個人抗了起來,擡腳朝着臥室裡面走,地上滿是泡在廢墟里的水,踩過的時候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展小憐手腳並用的又打又踢,嘴裡發出刺耳的尖叫:“畜生……混蛋……放開我……”
燕回直接進了臥室,臥室裡面其他東西早已被毀,唯有那張寬大才牀還保留着完整的造型。
展小姐被燕回直接扔在牀上她一翻身朝着另一邊爬去,剛翻了個身腳腕就被燕回抓住,任憑她怎麼掙扎怎麼扭動都沒法掙脫,燕回抓着她的一隻腳往下一拖,展小憐整個人被他拖的重新躺在了大牀中間。
展小憐仰面躺在牀上,拼命的喘氣,眼睛直直的盯着燕回,燕回伸手脫了身上的外套,直接丟在還沒外間的水打溼的地毯上,跟着壓在展小憐的身上,回視着她問:“你們在這張牀上做過?什麼姿勢?要不要跟爺試試對比一下?”
展小憐死死的盯着他,抿着嘴一言不發。
燕回伸手,動作粗魯的扯展小憐身上的衣服,展小憐沒有動,完全放棄反抗的任由燕回擺佈,只是那兩隻異常冷靜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燕回。
燕回懸在她的上空,捏着她的下巴低頭啃了過去,順着她的脖子往下啃咬,力氣又大猛的,整個一發瘋的野獸,展小憐咬着牙,一聲不吭的忍受,眼睛始終睜着,不管他怎麼折磨她的身體她都一言不發。
猛然,燕回在最後一步停住,他的頭埋在展小憐的肩膀處,鎖骨處的血跡已經凝固,他趴下的時候也沾到了展小憐的身上,他以同一個姿勢趴在展小憐身上一動不動,然後,他慢慢的擡起頭,看着展小憐說:“爺嫌髒。”
展小憐面無表情的看着他,燕回盯着展小憐的眼睛,突然他猛的、狠狠的用雙拳錘在展小憐腦袋旁邊的空位置上的,幾乎咆哮的吼道:“賤人!爺他媽的的嫌你髒!”
展小憐還是那個表情,只是臉上掛了點譏諷的表情,燕回看着她的,咬着牙開口:“賤人,你給爺聽好了,髒了也是爺的,你他媽就是爺的東西!死也是爺的東西,爺要看看這世上還有哪個男人敢再碰你一根手指頭!”
“別做夢了!”展小憐冷冷的開口:“你毀了我的生活,你毀了我的夢想,你毀了我的未來……燕回我恨你!我恨你!你是個變態,你是這個世上最變態的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衆叛親離,我詛咒你孤老終身,你毀了我的生活,你終有一天也會被人毀了你的生活。”
燕回嗤笑,把頭往上湊了湊,和展小憐平行相看,他說:“恨爺的人多的事,爺也不在乎多一個兩個。爺就高興毀你,看你像個小可憐一眼掙扎爺心裡就特別爽,想男人是不是?爺倒要看看以後還有哪個男人敢碰你,你給爺記好了,你的下一個男人,爺就直接閹了他。”
展小憐看着他輕飄飄的罵了句:“畜生。”
燕回伸手拍拍她的臉:“爺就是個畜生,妞還不是上了爺的牀?還不是在爺的牀上浪聲浪語?爺還挺懷念妞的叫聲,可惜,爺現在嫌你髒。”
展小憐直接回了一句:“彼此彼此。你也乾淨不到哪裡去!”
燕回撐在展小憐腦袋兩邊的手握成拳,展小憐抿着嘴垂着眸,兩人皆沉默了一會,燕回突然發瘋似得再次揮拳砸了下去:“賤人!爺都睡爛的貨還他媽給爺出去勾三搭四……”
展小憐擡手對着燕回的臉就是一巴掌,“你纔是被女人睡爛的貨!”
燕回伸手按住展小憐的手,低頭對着她的嘴狠狠咬了過去。
展小憐咬着牙想掙脫自己的手,燕回直接抓着她的兩隻手臂,單手握住,往她頭頂上狠命一按,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控制她的頭不讓她亂動,重新對着她咬了過去。
半響,燕回擡頭,劇烈的喘息,陰霾的眼盯着展小憐的眼睛一動不動,展小憐的脣上染了血跡,她偏頭用胳膊擦嘴,然後扭頭看着燕回說了句:“爺,按着您老人家的話說,我很髒。”
燕回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連帶着身體一動不動,然後,他突然笑了下,笑容帶着戾氣和邪氣,陰深深的開口:“髒?那就讓爺來試試有多髒,看看那位大律師玩過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展小憐覺得,那是一種近乎酷刑的折磨,燕回就是要讓她生不如死,他用男人折磨女人手段折磨她。展小憐全身的身體緊繃,她死死的咬住後牙,拼命的睜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熟悉的天花板隨着她的身體似乎在晃動,她直直的盯着那盞吊頂燈,明明她跟邊痕窩在牀上膩歪的時候就在前幾天,怎麼突然有種滄海桑田的錯覺?燈影在晃動,在變的模糊,展小憐慢慢的閉上眼睛,一滴晶瑩的淚順着眼角落下,悄聲無息的落入牀鋪見,不見了。
身下的身體似乎沒有一點知覺,原本被鉗制在的雙手似乎也少了抗爭的力氣,燕回下意識的伸手去試展小憐的鼻息,伸手掰正她的臉,“展小憐?!”
展小憐閉着眼睛,沒有任何回答。
燕回猛的從她身上爬起來,伸手拍打展小憐的臉:“喂?”
展小憐還是沒有回答,她閉着眼,聽得見外面的任何動靜,聽得到燕回所有聲音,那些嗡嗡嗡的聲音一直繞在耳邊,可是,她不想動,不想聽,不想有一丁點的反應,她突然覺得,她的生活好累啊。
展小憐做了個夢,邊痕就在她的前面,用他平常最悠閒的步伐向前走,放在身後的手對着展小憐輕輕的勾動手指,一如往常的行爲,展小憐急忙追了過去,可是不管她跑的多快走的多急,就是沒法碰到邊痕的身體,她又急又累,拼命的對着邊痕喊:“邊痕,你等等我呀,別走那麼快好不好呀?你等等我……”
然後,展小憐睜開的了眼睛。
這是酒店的佈局房,展小憐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不是那個熟悉的乳白色天花板,不是那個翻出溫和白光的吊燈,一切都是陌生的,展小憐翻個身,側趴在牀上一動不動。酒店,是燕回的象徵,只有燕回這樣的人,纔會常年以酒店爲家。原來,她還是沒逃出燕回的掌心。
手上被裹了厚厚的紗布,她舉着手看着手上的紗布,原來手一直隱隱約約的跳着疼痛,是因爲她的手受傷了,展小憐正舉着手在看,門被推開,進門的人是燕回。
燕回走進來,走到牀邊,身體一歪,直接倒在牀上,兩條長腿一挪,和展小憐並排躺在一起,擡起一條腿,直接壓在展小憐的腿上,一隻手託着頭,一隻手伸手拿過來展小憐裹着紗布的手,若無其事的說:“想殺爺?可以,等你有那個本事以後。別每次都做的不乾淨,這不是給爺折磨你的由頭?記得下一次,想爺的話,一次做乾淨,最好是讓爺死了沒法投胎,”說着,燕回拉着展小憐的手,在紗布上親了一下,繼續說:“否則,爺死了投胎也不會放過你。”
展小憐猛的縮回手,正眼都沒看燕回一樣,把手縮進被窩,慢慢的翻個身,背對燕回躺着。
燕回側着身體,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更加沒有之前兩人還你死我活的感覺,厚顏無恥的跟個沒事人一樣,伸出胳膊繞過去,搭在展小憐身上說:“想知道那個律師在哪?”
展小憐的身體一僵,然後重新翻身平躺,擡頭看着天花板也不吭聲,燕回一下一下的撩着展小憐的頭髮:“爺待會讓人查查,那東西現在在那個火葬場躺着……”
話沒說完,展小憐突然小獅子似的竄起來,整個人撲到了燕回身上,雙手掐着他的脖子,大有一副要把他掐死的架勢,可惜她一隻手有傷,使不上力氣,胳膊因爲早先的掙扎過度,完全就是軟的,根本沒幾分力氣。燕回躺着壓根就沒動,展小憐拼足了力氣打過去的巴掌也只是在燕回的臉上留下點指印。
燕回看着展小憐兇狠的目光,突然問道:“怎麼着?那東西值得你去這樣拼命?這是打算爲他報仇?”
展小憐掐着他的脖子,一句話不說,發現自己的實在使不上力氣以後,猛的鬆手,突然頭一偏,張嘴對着燕回的喉管咬了過去,燕回趕緊伸手一按,展小憐的口鼻因爲一下子被堵住了呼吸,雖然是咬住了,但是呼吸受堵,只能擡頭。燕回伸手一抹脖子,摸到一個圓圈形的牙印,他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最毒婦人心,還真夠狠的。”然後,他看着還騎在他身上的展小憐,問:“你是要跟爺做還是打算怎麼着?”
展小憐冷着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爬下來,重新鑽到被窩裡,側身躺着不說話。因爲昨晚上做的那個夢,展小憐很害怕,真的害怕,憑着她對燕回的瞭解,這世上就沒有燕回不敢做的事,燕回說邊痕現在躺在某個火葬場,她信,她真的信。邊痕沒有電視上那些傳奇英雄的身手,沒有那些高於常人的自身本身,在被燕回捉到以後,他那張打贏無數官司的嘴幫不了他,燕回從來就是根據自己的性子做事的人。
展小憐側身躺着,一動不動,燕回在她後面伸手推了推展小憐:“妞,要不要幫你查查?爺對死人很大方,不會挫骨揚灰的,這種事太缺德,爺不屑做。”
展小憐真想回他一句,他缺德事做的還少嘛。展小憐這次沒翻身,繼續側躺。燕回在後面繼續說話:“這樣,爺讓人去醫院挨家挨戶查查,不定就有大律師的消息,妞不想知道了?”
展小憐當沒聽到,這不要臉的東西,他說的話有幾句是可信的?
燕回動了動身體,和展小憐鑽進一個被窩,在被窩裡伸手摟展小憐的腰,展小憐都沒動一下,就跟個木偶似的,燕回的身體往她身後貼了貼:“跟爺說句話,你跟爺和好了,爺就告訴你那位大律師的情況。妞,說話……”
展小憐不動,燕回推她,“別裝啞巴,爺知道你這小嘴說話一溜一溜的,說話。”見展小憐還是不理他,燕回這不要臉的就伸手往她身體裡摸:“要不要爺侍候你,把你侍候滿意了你再跟爺說話?”
展小憐猛的翻身怒視他,目光惡狠狠的,比看仇人好不了多少,就是眼神殺人,但是一直沒開口,燕回抽出手,攤攤手,看着展小憐一臉無辜的強調:“爺是說:侍、候。難得的……不要就算……”
展小憐的胸口被氣的一跳一跳的疼,那是真的疼,一直堵着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要怎麼難受就怎麼難受,爲了不讓自己被氣的背過氣,展小憐不停的吐氣,順着自己的氣,剛順了沒兩口,後背突然多了一隻手在給她順被,燕回幽幽的聲音在展小憐後面響起:“爺都沒氣呢,你氣什麼?你這要是被氣死了,爺得多冤?”
展小憐猛的一摔胳膊,燕回的手被她揮到一邊,展小憐怒視着他,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燕回一聽她開口說話,那臉上的表情就有種得瑟的感覺了,他攤攤手:“爺不是說了?跟爺和好。”
展小憐冷笑一聲:“別人睡過的你也要?你也不嫌髒?”
燕回若無其事的說:“啊,爺說了,髒了也是爺的,死了也是爺的。再說了,爺試過,還能湊合着用……”
展小憐被氣的喉嚨口堵住,呼吸都困難了,她閉上眼睛頓了頓,繼續問:“邊痕在哪?”
燕回伸手去拉展小憐的衣袖:“這是跟爺和好了是不是?”
展小憐突然捂着耳朵尖叫一聲:“邊痕在哪?”
燕回一骨碌坐了起來:“跟爺和好爺再告訴你!”
“邊痕在哪?!”展小憐的分貝瞬間提高,她捂着耳朵拼命的踢騰着腿,就跟有些小屁孩坐在地上跟大人放賴似的尖叫:“邊痕在哪?在哪?”
燕回那膝蓋被踢了好多下,他伸手拉下展小憐捂着耳朵的手:“你這女人瘋了是不是?”
展小憐不管不顧的記性尖叫,開始是問邊痕在哪,一會功夫就專成了罵人:“劊子手!你這個劊子手!畜生!你把我的邊痕還給我!畜生!畜生!……你這個殺人兇手!……”
燕回那臉是陰了白邊了黑,伸手一拉展小憐把她按在牀上,咬着牙說:“爺倒是想說他死了,可惜,算他命大,希望他下次還有這命,要不然可真的成屍體了,現在滿意了?”
頓時,展小憐那顆懸着的心瞬間落地,她軟軟的躺在牀上,眼睛睜的大大的,看着吊頂一動不動,眼皮子都不砸一下。
燕回一看她這樣,伸手就拍她的臉,拍的展小憐的臉蛋啪啪響:“妞,別給爺裝死!”
展小憐的視線穿過燕回的臉不知道在看什麼,半響,她開口說:“燕回,我真不是你那盤菜,我就想找個普通男人談場戀愛,然後結婚生個孩子……我這是從小到大的理想,我都要實現了……”
燕回嗤笑,他捏着展小憐的下巴,低頭,在她嘴上狠狠親了一口,說:“妞,爺比你瞭解自己,那種生活不適合你,你就該是爺的,就該當爺的女人,爺可以帶給你很多刺激,你要什麼都行,別跟爺說什麼不適合不一樣不是一個世界的,連穆曦那個妖精都被李晉揚拿下了,怎麼不是?爺說是就是,不是一個世界的,難不成你是外星人?就算花瓶,你也得乖乖的站在爺的屋子裡當擺設!”
展小憐木然的說了句:“可是,我喜歡邊痕……”
燕回驀地變了語氣,生硬的說了兩個字:“閉嘴!”
展小憐重複道:“可是,我是真心想當他的賢妻良母……”
“爺說閉嘴!”燕回在兩聲閉嘴以後,聲音一轉,變回剛剛那個說話的腔調都帶着吊兒郎當意思的燕回,說:“喲,妞這是打算跟爺談理想?這東西都是虛的,做了纔是真的。那些愛不愛的,喜歡不喜歡的,爺聽着都噁心。”
展小憐依舊語氣木然的說:“那是因爲你沒有真心只有噁心,所以你也換不回別人的真心,別人從你哪裡得到的,都是噁心。”
燕回猛的一錘牀:“你想死?”
展小憐當沒聽到,嘴裡繼續說:“我不噁心,我以後都要好好保留,我給不了別人,給我自己總可以的。”
燕回直接回了句:“閉嘴!”沉默了好一會,燕回突然又說:“說這個也行……”頓了頓,他繼續開口,說話的語氣一本正經,很認真的開口:“那你……分一半給爺。”
展小憐看着天花板,聽了燕回的話嗤笑一聲:“燕爺真會開玩笑。”
燕回盯着展小憐的眼睛,“爺又沒全要你的,一半都不行?”
展小憐直截了當的回了句:“給誰都不會給你!”
燕回怒道:“又想吵架是不是?”
展小憐冷笑:“我可沒跟你拌家家酒,燕回,你自己說過的話還請您老人家記住了,你對我下不了殺手,我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殺你,殺不死弄殘了那也是我賺的,好歹能替三省七十二市的女同胞做了件好事。”
燕回伸手指了指展小憐的腦門:“爺真想現在就弄死你了!”
展小憐伸手撥開他的手,冷笑:“要是能弄死爺恐怕早就動手了吧?怎麼拖到現在?”
燕回伸手拉着展小憐的頭髮拉向自己,“你還當爺不敢?”
展小憐硬着脖子不讓自己被他拖過去,嘴裡說了句:“燕爺當然敢,只是燕爺捨不得,燕爺不是說過?我這麼個有意思的玩意,要是真弄死了,燕爺的生活可是少了大大的樂趣。弄死了還不如留着沒事的逗弄逗弄,順便還能陪着當免費雞來陪睡陪玩陪吃。要不然,燕爺會勞師動衆大張旗鼓的來擺宴,就爲了對付我男朋友?”
燕回冷了臉,看着展小憐的目光都是帶刺的:“爺弄不死你,弄死那律師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