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一直都希望丫頭能夠做他老婆,但是,自從家裡人知道他和丫頭談戀後,就百般的阻撓他,爲了不讓他們打擾到丫頭,他同意他們的要求,出國深造。
出國前,他並沒有告訴丫頭,其實他並不想和她分開,只是他父母的強烈反對,他怕他們影響到她,所以,纔會出國。
他以爲,自己長大後,有獨自的生存能力後,就能給他的丫頭幸福,可他哪裡知道,回國時的一場車禍,讓他獨獨遺失了對她的記憶。
想到他的丫頭在金盃獎頒獎禮後對他的瘋狂追趕,不顧保鏢一次次的拉開,一定要見上他一面,他的眼眶,就情不自禁的發熱。
是他對不起丫頭,不論她現在遇到了什麼樣的困境,他都會站在原地等她。
他會帶着她一起,穿過各種阻折與障礙。
“丫頭,我愛你。”
裴嬌剛吃了一口面,聽到杜修文突如其來的表白,她嗆到了喉嚨,猛烈的咳嗽起來。
此時,魅城最頂層,裝修得金壁輝煌的辦公室裡燈火通明,冷子宸深陷在英國進口的豪華皮椅裡,他修長的雙腿交疊放在檀木辦公桌上,指尖夾着一根菸霧嫋嫋升騰的雪茄,幽深的邃眸微微眯起,俊美無比的臉孔緊繃,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冷冽的氣息。
“查出來去了哪嗎?”冷子宸抽了口雪茄,隨着煙霧的吐出,他冷聲問道。
夜幽搖搖頭,“暫時還沒有查出來,不過,已經發動了所有勢力,應該不久後就能查出裴小姐的下落。”
冷子宸冷哼一聲,面色越發沉冷。
“吩咐下去,不用查了。”
夜幽皺眉,有些不解。
冷子宸高大的身子從皮椅上站了起來,他緩緩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萬丈紅塵都被他踩在腳下,脣角不禁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我能猜到她去了哪裡。”
她那麼費盡周折的逃出別墅,只有二個可能,一個要就是去看她母親,另一個可能,就是去看她的愛人。
既然醫院裡沒有她的下落,他跟她打電話,又處於關機狀態,那麼,她就是去看她的愛人了。
他回到別墅臥室,查看了她上網的記錄,她進到杜修文的貼吧!
她耐不住寂寞了,昨晚他那樣的在她身上掠奪,她居然還有其他精力去找情人,看樣子,他最近是對她太好了。
“先下去吧!”冷子宸朝夜幽揮揮手。
夜幽離開後,冷子宸又重新坐到了皮椅上,他垂在雙側的大手,緊捏成拳。
吃完麪,杜修文跟裴嬌拿了他的家居服,讓她先去沖涼,他去洗碗。
裴嬌點頭,既然答應留下來了,她就不要再去想冷子宸,如果回去後,他將她打死,她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了。
衝完涼,裴嬌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紫斑斕,胃裡就像被吞進了一條噁心的毛毛蟲一樣,讓她一陣作嘔。
“丫頭,衝完了嗎?”見她進去一個小時了,杜修文有些擔憂的敲敲門。
裴嬌趕緊穿上他的家居服,修文哥的個子也有一米八以上,所以,她穿着他的衣服,就像大人穿小孩子的一樣。
“修文哥……”打開浴室的門,裴嬌有些赧然的站到杜修文跟前,眼眸盯着腳尖,很是不自在。
杜修文輕捏了一下裴嬌的鼻尖,“傻丫頭,我們雖然分開了三年,但是,你能不能和我如此陌生和不信任,看你的表情,好像我是個大灰狼一樣。”
裴嬌驚慌失措的擡起小臉,連忙搖搖頭,“修文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的爲人,我還不清楚嗎?我……”
“傻丫頭,我逗你玩呢,別緊張,去臥室吧,我保證會很老實的,只是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
裴嬌羞澀的點點頭,“好。”
待杜修文進到浴室後,裴嬌來他的臥室。
暖色調的裝修風格,臥室裡的傢俱很清新簡簡單,她讓人一進來,就有種很舒心的感覺。
裴嬌坐在杜修文黑白條紋的牀榻上,看着他牆壁上偌大的海報藝術照,心裡泛起濃濃的暖意。
如此優秀的人,就是她心愛的男人呢!
真是感到幸福而榮耀,他是萬千粉絲心中的白馬王子,也是她心心念及的愛人。
她真的好想能夠和修文哥在一起,做他身邊唯一的小女人。
可是,現實太多的阻隔,讓她看到的希望實在是很渺茫。
她將小臉枕到他的枕間,上面還有着他淡淡的清新氣息,她貪婪而她急切的汲取着,頰畔上泛起兩抹紅霞似的暈光。
“丫頭,我衣服忘了拿,在客廳的沙發上。”杜修文在浴室裡喊她。
她迅速從牀上跳起來,來到客廳,拿起他早就準備好的衣服,看到最上的黑色內褲後,小臉唰地爆紅成一片。
敲了敲浴室的門,她小聲對裡面的人說,“修文哥,衣服拿來了。”
“門沒鎖。”杜修文在裡面說道。
裴嬌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了一個小縫,她抿緊脣,撇着臉,將衣服朝裡面遞去,“修文哥,你接一下。”
杜修文見裴嬌拿着衣服的小手有些發顫,他掀起俊美的脣角,微微一笑。
就在杜修文接過衣服時,他突然一個用力,將正準備離開的裴嬌拉進了浴室。
“啊!”裴嬌驚嚇得尖叫了一聲。
“修文哥,你趕緊穿好衣服。”裴嬌見杜修文只是下身繫了條浴巾,紅着臉趕緊閉眼睛。
儘管她眼睛閉得很快,但剛剛那驚鴻一瞥,還是將修文哥勁瘦卻結實的胸膛看進了眼底。
“丫頭,害羞了?”杜修文含笑關看着裴嬌,溫柔的問道。
裴嬌驀地睜開眼,她噘了下嘴巴,“我纔沒有呢!你穿衣服吧,我出去了。”
杜修文拉住裴嬌的小手,不讓她出去。
裴嬌看着杜修文,深深的被他的模樣迷惑住了。
他柔軟的黑髮上,還滴着晶瑩的水珠,璀璨的眼眸裡,再也看不到憂鬱,反而跟當年一樣,帶着星辰般的燦爛,筆挺的鼻樑下,俊美的脣角勾着和煦的笑容。
裴嬌一把推開杜修文,面紅耳赤的朝外跑去。
她想要拉開浴室的門,可不知爲何,拉了好幾次,都拉不動,原來,她一緊張起來,連開門的要領都忘了,門是要擰而不拉的,所以,她一直拉不開。
等她反應過來後,她正準備將門擰開時,兩隻大掌,扣在門扉上,將她擰開了一個細縫的門,推關上了。
“丫頭,你害羞的模樣,真的很美。”杜修文扣着裴嬌纖細的肩膀,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
裴嬌面色通紅的閉上眼,她兩隻拎成拳小手,推在杜修文的胸膛上,嬌嗔道,“修文哥,你快去穿衣服拉!”
杜修文看着窘迫不已的裴嬌,脣角勾起惡作般的笑容,“丫頭,我們都很熟了,當年你忘了嗎,差點兒就……”
裴嬌趕緊捂住耳朵,尖叫起來。
她怎麼會忘了呢,就在他告訴她即將出國的那晚,她和他去了賓館,想要將彼此的第一次交給對方。
她和他都很緊張,各自衝完涼後,躺到牀上,額頭上都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顫着手,將她和他自己的衣服脫掉。
那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男女雙方的身體。
二人眼中當時是既羞澀又緊張。
他青澀的親吻着她的脣,她也青澀的迴應着他,彼此的舌頭與牙齒,都磕到了好幾次。
她和他相視一笑,既緊張又期待。
他親吻她深陷的鎖骨,在她身上點燃了一道道熾熱的火焰。她和他的身體,都像火燒一樣。
當他的慾望碰到她的下體時,她當時驚得尖叫不止。
最後,二人折騰了一晚上,他都沒有找到進去她身體的地方,後來實在沒辦法,她就安慰他,第一次還是留到新婚之夜。
被冷子宸佔有身體後,她曾真的很後悔,她在嫁給冷少痕之前,不應該有那種找個男人破處的想法的。
如果她和冷少痕結婚後,她保留着自己的處子之身,也可以留給修文哥啊!只是那時,她在電視裡看到修文哥成了大明星,她很心傷,覺得他將她拋棄了,而自己又不想嫁給一個廢物男人,所以,就萌生了那種荒唐的念頭。
裴嬌緊閉着眼眸,她推在杜修文胸膛上的小手更加用力了,“修文哥,你去穿件衣服拉,我……”
見裴嬌尷尬不已,杜文修斂起笑容,對裴嬌說道,“好拉丫頭,我去穿衣服。”
裴嬌點頭,就在她即將轉身擰門出去之際,一個溫柔而炙熱的吻,朝她侵襲而來。
裴嬌的腦袋有些發懵。
她踮起腳尖,情不自禁的迴應他。
他的吻,不像冷子宸那般粗野狂暴,他吻得小心翼翼,如待珍寶般溫柔,她很貪戀這種感覺,很喜歡他身上的氣息。
她熱情的迴應他,舌與舌的纏繞,讓水霧瀰漫的浴室裡,頓時被一道熾熱的火焰點燃。
一吻結束後,二人的氣息,都有些微喘。
杜修文的鼻尖,抵着裴嬌小巧的鼻尖,他俊美的脣角輕揚,“丫頭,我一直遺落了這麼久的心,終於有種找到溫暖的感覺了。”
裴嬌緩緩擡起如蝶翼般顫抖不已的長睫,她勾在他脖子上的手,緩緩遊移到他臉頰上,輕撫着他俊美的臉型線條,癡戀的說道,“修文哥,好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可是……”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又深深的吻住了她的脣。
她腦海裡一片空白,來不及多加思考,又被他的吻給佔據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