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秦剛落魄了,可是這幾個人,對秦剛還算是死心塌地,守着這裡不肯離開,小弟立馬警惕了起來,這裡問蕭易道。
“你找我們老大做什麼?”
蕭易看出來這個人臉色都變的緊張了許多,雖然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蕭易這裡說道。
“就告訴秦剛一聲,有一個老朋友在找他。”
“你叫什麼名字?”
“蕭易!”
這個名字一說出口,櫃檯上的小弟,手裡的杯子都沒有拿穩,脫手掉了下來。
蕭易踮起腳,正好是用腳面接住,然後將酒杯放回了這個人的手中,此刻這一位小弟,從驚愕之中回過神來。
酒吧裡的人誰都知道蕭易的名字,有的人見過,有的人沒見過而已,這會兒聽到了這個名字,小弟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一些什麼纔好。
“你……你就是蕭易?”
“我就是蕭易,今天我來找秦剛,你是打算自己去通報,還是我親自去找他。“
蕭易有些不耐煩了,小弟自然是知道蕭易的名字,只是沒有想到,蕭易會站在自己的面前。
聽得出來蕭易已經是不想繼續等下去了,小弟急忙是從櫃檯這邊走出來,快速朝着樓梯那邊跑了過去。
“你等着我去叫我們老大。”
蕭易拉過一張凳子坐下來,自己從櫃檯的位置上,取來了一個杯子。
櫃檯上放着一瓶不錯的伏特加,蕭易擰開了蓋子,自己倒滿了一杯,等着一會兒秦剛的出現。
秦剛正在房間裡,和一個女人做嘿咻的事情,被一陣連續的敲門聲,打斷了動作,只好是穿衣服,匆匆就這麼完事了。
“他奶奶的,這是在催命呢!”
光着腳打開房門,女人就這麼躺在被窩裡,看到了面前的小弟,秦剛這裡怒聲道。
“這是失火了嗎?什麼事情這麼着急,非得來打擾我的好事兒。”
“秦哥這事兒比失火都要嚴重一些,那個姓蕭的來了。”
“哪個姓蕭的?”
秦剛隨口說道,說完這句話之後,自己都意識到了,來的人是誰,他這會兒提高了嗓門道。
“該死的,你說的是蕭易?”
“是的,蕭易就在樓上等着,他說了今天要見秦哥。”
聽到了蕭易的名字,秦剛就覺得自己頭都大了,到了這份上了,秦剛連範奎都不會懼怕的,唯獨是聽到了蕭易的名字,整個人的神經都跟着繃了起來。
“他這是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已經是這樣了,打算要趕盡殺絕嗎?”
秦剛在這裡罵了一聲,雖然是很惱火,可是還得在這裡乖乖的穿好衣服,上樓去見蕭易。
跟着自己的小弟,來到了地下的二層,秦剛一眼就看到了,在酒吧櫃檯的位置上,蕭易正靠着坐在那裡。
之前還聽說蕭易出車禍的消息,本想着蕭易這一次是要完蛋了,可現在蕭易好端端的坐在這裡,徹底是讓秦剛失望了,秦剛朝着蕭易這邊走了過來。
蕭易留意到了秦剛的出現,如今的秦剛,的確是要顯得落魄許多,再也沒有了之前老大的那股氣勢。
“我還以爲你要躲着不會見我。”
“我……我幹嘛要躲着你,俗話說光腳不怕穿鞋的,現在我已經是到了這種地步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真的是打算要我死嗎?”
秦剛說道,他已經是沒了自己的人,也失去了自己的地盤兒,等着要養老的時候,在範奎的壓迫下,成了這種樣子。
“呵呵,首先你要明白,我想弄死你的話,只是彈指之間而已,也不會留着你活到現在。”
蕭易道,秦剛是體會過蕭易的可怕之處,這句話一點都沒有說假,蕭易有這個能力,這會兒蕭易指着一旁的椅子說道。
“你就打算一直在這裡站着和我說話嗎?”
秦剛猶豫了片刻,不知道蕭易這次找他,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索性就坐下來,坐在蕭易的身邊。
“這裡的酒還真的是不錯啊,夠勁兒!”
蕭易拿起了另外的一個酒杯,倒滿了一杯之後,這裡在酒杯上推了一下。
高腳杯在桌面上滑行,滑行到了秦剛面前停下來,秦剛看着這一幕,好奇的問蕭易道。
“姓蕭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別的意思,認識你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喝一杯,今天給我一個面子如何?”
“這就算是請客喝酒,也不應該是用我的酒。”
嘴裡是這麼說着,但是秦剛還是拿起了酒杯,這裡和蕭易碰了一下,蕭易一口氣就幹了。
秦剛別的比不上蕭易,見蕭易就這麼幹了,自己總不能就這麼輸了,於是也就拿起了酒杯,這裡一口氣幹了。
可這是高濃度的白酒,又不是啤酒,喝到了一半兒的時候,秦剛就後悔了,被酒嗆到了之後,劇烈的咳嗽着,趕忙是將酒杯放下。
“慢點兒,我又不是來搶你的東西,至於這樣嗎?”
蕭易有時候覺得,秦剛這個人,還真的是有幾分天真的味道,咳了一會兒緩和過來,秦剛的臉變成了一片潮紅。
“這明人不說暗話,蕭易你來找我,到底是什麼意思?總不會爲了來嘲笑我,看看我現在有多慘吧?”
“放心我沒有這個興趣愛好,你有多慘都和我沒有關係,今天來找你,只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而已。”
秦剛也覺得蕭易不會這麼無聊的,反正店裡的客人也沒幾個,就在這裡和蕭易多說幾句,看看蕭易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你想要問什麼,我都可以回答你的,除非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你會不會還是做這金牛幫的老大?”
蕭易問道,秦剛是滿腦子的問號,搞不懂蕭易提出這樣的問題,究竟是想要說什麼,就好像是自己上學那會兒一樣,被老師點名在這裡問問題。
既然是今天蕭易這麼有興致,那秦剛也就和蕭易聊下去,他拿着酒杯笑了一聲道,回想起了當初自己的遭遇,若不是蕭易來問起的話,秦剛都已經要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