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來不斷的在壯大,四海酒吧也越來越頻繁出現在消息當中,範奎開始重視許強這個人,一直等到許強消失,這纔是鬆了一口氣。
許強出現了,在出現之前,順便做了一件事,將一間屋子裡,那些青幫的好手,全都揍趴下,把這些人鎖在了裡面,所以不管是範奎怎麼叫,那些人都不會出現的。
“有事情出去了一段時間,聽說範奎你很想我,所以就回來看看。”
“這一切都是你們兩個設計好了的,好一個蕭易,難怪秦剛會直接選擇退出,現在看來他的做法,倒是最明智的一個。”
範奎明白了,只是明白的有些晚了,範奎算計到的,蕭易已經是算計到了,蕭易算計到的,範奎沒算計到。
這就是最大的區別,也是範奎最大的失敗之處,許強走了進來,來到了蕭易面前,比劃出一個ok的手勢。
“現在知道還不晚,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如果你可以放棄青蛇幫,今天這三個億,當我沒贏過。”
蕭易說道,範奎這一次沒少輸錢,在蕭易這裡也沒法抵賴,他聽完了蕭易說的話之後,大笑了幾聲道。
“想要用三個億,來換我的青蛇幫,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姓蕭的我承認,這一次是我輸了,但是往後我們有的是過招的機會,遲早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中。”
“是嗎?只怕沒有那一天了。”
“什麼意思?”
範奎剛問完話,外邊一下子衝進來二十幾名警察,警察手裡都帶着槍,將這裡圍了起來。
“都不許動!雙手放在頭頂蹲下來!”
突然間冒出來的警察,在場的人都慌了,按照警察說的去做,現場當中來了的還有特警。
蕭易看了一眼許強,範奎見到了這一幕,知道應該是這兩個人搗鬼,只不過想要弄倒他範奎,還差了太遠了。
“好你個蕭易,竟然是這裡舉報我,不過可惜了,我聚衆賭博,最多就是被罰款而已。”
範奎也不怕警察,有辦法來應付這種場面,蕭易笑了笑,範奎好像是看到,這一切並沒有這麼簡單。
“你想的太簡單了,我說了今天會讓你徹底倒下去的。”
蕭易站在這裡,不一會兒特警走到了蕭易面前,蕭易在這裡和特警聊了幾句,範奎不知道是在聊什麼。
只能是依稀聽到幾個字,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過了一會兒幾名特警,走到了範奎面前,警察拿出證件道。
“我是警察局的,現在有人舉報你經營的場所,私藏了大量的毒品,我們需要搜查。”
“什麼?毒品?這不可能的。”
範奎詫異道,假裝自己不知情,警察收起了證件道。
“是不是搜查過了就知道了,跟我過來!”
警察帶着人,帶上了範奎,在這裡搜查了起來,範奎一顆心懸着,不過想着應該不會出問題的。
當警察從衛生間那邊走過,沒發現密室的存在,這就不會有什麼情況,接下來範奎被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前。
“打開房門!”
警察說道,範奎知道自己沒事了,於是將房門打開。
這裡是範奎的臥室,裝修好了之後,就搬到了這邊來住下,正面的位置,擺着一個靈位,供着一個骨灰盒。
由於範奎是外地來的,老父親死了之後,如果是葬在了老家,都沒人燒紙錢,於是將骨灰盒,放在這裡供奉。
“這是什麼?”
警察指着靈位問道,範奎隨口說道。
“警察同志,這只是我父親的靈位和骨灰盒而已,莫非這也有錯嗎?”
“打開看看!”
幾名特警上前,範奎差點就要發火了,骨灰盒有什麼好檢查的,緊接着兩名特警打開骨灰盒之後,臉色都變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骨灰盒嗎?”
骨灰盒裡根本就不是人的骨灰,而是滿滿的都是冰毒,和毒品打交道這麼多年了,特警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
範奎瞪大了眼睛,看着骨灰盒裡的東西,變成了毒品,而且這些毒品,應該是被藏在了密室纔對。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的!”
“看來舉報說的沒錯,這裡的確是私藏了毒品。”
特警將骨灰盒先帶走,然後又在角落的位置,有了重大的發現,現場找到的毒品,加起來超過了二十公斤。
看着這些毒品被找出來,範奎就知道自己要完了,這麼多毒品,就算是推到別人深航,他也是有責任的,心裡想着該怎麼去解決纔好。
最不明白的,就是之前藏好了的毒品,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看着蕭易和許強站在那裡,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莫非是……”
範奎猜測的沒錯,毒品的確是許強帶過來的,而且也是許強舉報這裡,引來了警察來搜查,理所當然會找到毒品。
兩個人今天就是要和範奎作對,徹底將青蛇幫給清理乾淨,範奎捏緊了拳頭,用一種惡狠狠的眼神看着蕭易和許強。
“你們兩個這是要整死我,等到我從裡面出來之後,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範奎心裡說道,現場的毒品都被找到了,範奎是逃脫不了干係,警察這會兒正在收集證據,蕭易這會兒走到了範奎的身邊。
“怎麼樣範老大,我說了許強一回來,你就得完蛋了。”
“走着瞧,你不會得意太久的,頂多就是幾年,我還會出來的。”
“呵呵,你沒機會了。”
蕭易冷笑一聲,突然是蕭易手裡什麼東西,放在了範奎的兜裡面,範奎好奇將東西掏出來之後,這纔是看到了是什麼。
此刻範奎手中,赫然拿着一把錢,正對着蕭易,蕭易急忙後退幾步,在這裡喊了一聲道。
“別開槍,別開槍!”
“我……姓蕭的……”
一旁特警聽到了動靜之後,看到手裡拿着槍的範奎,立馬做出了決斷,開槍擊斃了範奎。
範奎眉心的位置,留下一個血洞,槍響聲之後,整個人無力倒在了地上,腦漿混合着鮮血,在地板上流淌着。